什么东西再插进来给他止痒。
“这才吃到第几个,葡萄就碎了?”
“不仅碎了,还是被骚货自己发浪夹碎的,该罚。”
席间的男人们交头接耳着,唐宁的睫毛垂着,一个劲看着下面,从他那个角度,仍然看见自己的大肉唇前端亮晶晶的淫液。
“呜……是骚货错了,骚货不该发浪……骚货把要喂给老板们的葡萄弄碎了……”唐宁小幅度地摇着头,只觉得剩下那么两三个葡萄在自己的体内也碎得差不多了,肚子比之前轻了不少。
唐宁担心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又怕自己的老板怪罪自己,当下便又道:“老板们罚我吧,只要你们别生气……”
他刚说完,便见面前的一个男人脱了自己的裤子,一下子露出裤裆里面狰狞又丑陋的性器,那根肉棒粗大紫黑,唐宁一看见,便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涎水,“呜……老板,我、葡萄还在小逼里,让我先把它们弄出来好不好……”
他说了,却没人听他的,直接被男人拉着脚腕,两条腿推到身前,性器便顺着已被舌头操开的穴口插了进去,一下捅到最深,唐宁之前承受的都是小打小闹,乍被男人粗壮的鸡巴捅了进来,仍然觉得胀痛不已。
对方挺动腰胯,慢慢地在他的穴内撞击起来,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唐宁又在这操弄中渐渐觉得满足起来,体内的果肉更是在这个过程中那男人的鸡巴捣弄得细碎,甬道内流出的淫水和果肉的汁液混合在一块,被男人操出了阵阵细沫,又在肉体的大力碰撞中排出体外,牵连在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
“唔、不要……”唐宁想要把这种奇异的感觉抛之脑后,双腿又忍不住架在男人的腰间,整个肉穴被男人胯下的囊袋拍打得红通通的,肉棒和穴洞交合的缝隙间源源不断地溅出花汁。
等男人的鸡巴撤去,唐宁身下泥泞的肉洞也早已被性器操开、操圆,带着些许颜色的骚水包裹着细小的果粒纤维流到桌面上,唐宁收缩着被操得烂熟的软穴,不住地喷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