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变得只会哼哼唧唧地吟叫了,骚妇一般的。男人猥琐又情色的动作反而更撩动起季听淫贱下流的性欲,俞天吃了一会儿乳头,身上那浪货就完全顺从本能地前后摆动起细瘦的腰肢,不自觉挺着胯骨去蹭紧贴着的鸡巴,腿间的嫩穴湿淋淋的,几点淫水顺着裤子层层地往下滴落,直到把那点湿意传到俞天的肉根上。
季听的女穴外阴柔软,像绵绵的蛋糕块儿,穴口扑扑地吐出蜜色的奶油,却全然不觉自己此刻的饥渴难耐。
这位校长倒不十分着急。他是管理者,最上层的人物,做什么事都不紧不慢的,眼见季听被自己一番亵弄,失去力气般发起情来,还忍着挑挑眉,接着先前的话道:“还好?嗯……可是我听说的不是这样。季听啊,你教的几个班的同学最近都来找我打小报告了,说你不好好穿衣服,影响他们学习,别的班的同学还老跑过去挤在门边看你,这是不是真的?”
季听太老实好骗,平时面对上面一级的科目组长,也是任劳任怨,很少推三阻四,眼前的老男人这么明显在诓他、逗他,季听却并不明白,只微微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说:“没有吧……”
俞天又说:“怎么没有?我都亲眼看见了,骚货没穿奶罩,逼都光着。老师天天在学生面前发骚,怪不得要被投诉,季听老师,不诚实的人是要被惩罚的。”
说完,好像是特意要为了显示清楚什么是“惩罚”似的,俞天慢慢将自己那根鸡巴从裤裆中放了出来:这热烫的阳具粗壮肥硕,柱身紫红发黑,青筋暴涨,包皮稍长,身为一个接近五十、又有可能甚至更年长的男人,这根鸡巴强壮得令人发指,又冒出这个年纪的男人特有的浓重腥臭。
俞天握着季听一只白嫩的手往上套,将那包皮撸下来些许,还非要他将那鸡巴慢慢撸出好多腺液才肯放手。
季听的睫毛颤颤,被那愈发浓郁厚重的膻腥味道熏得脑袋发胀,一个劲地吞咽涎水,他的手心娇嫩,被男人鸡巴上一下下乱跳的青筋打得发红,眼见俞天托举着他的骚屁股,要把那粗屌重新塞到自己的身下,心中更意乱情迷,乖乖抬起屁股,悄悄地摆动臀肉,用他潮热又软烂的淫穴屄口去蹭俞天的龟头,反被男人趁机将他的裤子扒下,露出整个圆白的肉臀。
“啊……”季听乍觉屁股发凉,迷迷糊糊地被俞天重新抓着坐下来,鸡巴和女逼再次紧紧地贴合在一块儿。俞天捏着他的胯,好像真正性交一般挺动仍然强健有力的腰肢,往上顶弄和亵玩他的肉穴,季听只觉男人的鸡巴整根地在他的屄口上戳碾,一颗硕大硬烫的龟头一下下操着他涨红得发痛的阴蒂。
季听的腿间酸麻不已,整个肉阜狠狠地向内收缩夹紧,腰身也震颤不停,口中断断续续地回答对方:“哈、啊……没有天天……之前穿了奶罩的,只有今天……因为奶子变大了,再穿奶罩要被憋坏的、才忍不住发骚了,骚货知道错了……校长不信,就来看……”
说完,更是直接解开衬衫上最上端的一颗扣子,让那上边一半都敞露开来,两手攥着衣领往下一拉,便露出一对儿丰盈的、云堆一样的骚浪乳峰。
这对奶子没来就没有支撑,这下更是失去了所有束缚,毫无防备又极其淫靡地在男人眼前晃来荡去,两颗奶头一跳、一跳的,晃得人花了眼。
季听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身下那淫贱的穴却被柱头抵着穴洞碾到爽得不行了,便自己来回绕着圈地扭动腰肢,让那鸡巴的冠头四处戳操自己紧窄湿热的逼口,渐渐把它磨得软烂,滴滴答答地朝外溢着淫水,自己动着腰身,淫兽一般地快速又小幅度地摇摆屁股,两边奶子高高挺立。
俞天也不客气,大大方方上手,将怀中骚货的淫乳捏成各种各样的淫靡形状。
多好的宝贝,他怎么现在才见着?一边这么想,俞天一边低下头去,叫那只知道哀哀乱叫的小母狗自己托起嫩乳,将鲜软的乳尖送到嘴前,这才张开嘴,肉贴肉地彻底将整个奶头连着乳晕一块儿狠狠嘬咬了一下。
周围一片的奶肉被男人厚实发热的嘴唇吸得不停地颤,季听舒服得直咬自己的下唇,霎时间一颗奶头爽到发麻,几乎叫他大叫,酥酥麻麻的劲儿在整片乳云上盘绕了半天,好像仍被男人粗糙的肥舌照顾着似的,却又已经觉得还不够、还想要了。
季听微微眯眼,看着俞天只吃了一下,就将自己饥渴骚痒的奶头吐出来,对着一边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打量、端详,嘴巴里呼出来的热气儿把他的乳头染得快要变成艳红色,绵绵的乳肉白淋淋的,好像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乳堆,马上便又再吮一下,又咬一口,一下接着一下,有如逗趣,却仍把季听惹得开始哭叫,敏感的奶尖一阵阵地窜电。
俞天每一次的嘬弄都比上一回更长、更用力,到了最后一下,更像饿狼扑食,紧紧箍着季听纤瘦的腰,整张脸埋在那乳上,粗热的大舌对着季听的乳粒反复刮扫,糊得上边一圈儿都是老男人舔上去的湿黏口水。
他技术老练,见他这个年纪仍然勇猛异常,就知道俞天没少驾驭各种雌兽淫妇,舌头上的活儿更搅得季听呼吸紊乱,额角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