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临趴在他怀里喘了几分钟后,未尽的药力又侵蚀过来,浑身抖了一下,齿间溢出几声奇怪的单音。
商卫神智清明,听到她的声音,立马低头揽住她的肩膀,急问道:“怎么了?”
曲临的脸颊上又浮chao红,跟个粉粉的水蜜桃一样,声音有气无力:“浑身痒”
“痒?”
商卫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有软绵绵的手指爬上了他的胸膛,身上如水蛇般的人儿就攀附上来,殷勤送上馨香红唇。
丁香小舌趁他手足无措的时候闯进来,不停纠缠着他的。商卫愣了一秒后,立刻反客为主,压住她的后脑,唇舌更贴紧她的,用力勾扯出更多馨甜。
身体也因为曲临的主动而渐渐动情,原本偃旗息鼓的rou刃又扬鞭起来,气势汹汹,准备好要投入下一场战斗。
曲临身形娇小,匍匐在他身上接吻时,商卫的rou刃只达到她的大腿中部,此时她的双腿只是贴在那处灼热左右,商卫来说没有什么刺激。他亲得她来不及呼吸之后,离开了她的唇,趁她喘气之时,双手抬起她的腰肢,控着人往下滑了些,让茁发的挺直贴在女人柔软的私处。
两瓣软rou被迫着微微分开,贴住柱身,像侧着含的小嘴,shi暖shi暖的,曲临感觉有些痒,还不由自主地轻摆tun部磨蹭,蹭得商卫欲火升腾。
他享受着她的小动作,一边轻巧地抬起曲临的下巴,吹着气问:“你说你哪里痒?”
“我里面”
曲临的花道入口抵在那上上下下,却越蹭越痒,她胸前两团坠盈盈涨痒得厉害,也亟待有人来吃咬揉捏。但她看着商卫眼底的戏谑,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还是不能把那些下流话倒出口。
“不然这样,我的手借你用,你哪儿痒就放哪儿止痒,行不行?”
商卫说完,把左右手都规规矩矩地搭在她的肩头,俯身含了下她略微红肿的樱唇,有几分暗示的意味。
曲临局促地抿了抿唇,不像被他看到自己的放浪模样,又想被他抚慰作弄,于是双臂缠在他的脑后,急匆匆奉上自己的红唇,另一只手悄然爬上肩头,把他的手拉下来,自己的身子也往上一抬,迎合着把胸脯往他手心里送。
两人的唇舌胶合得“吧唧”响的时候,曲临感受到来自右胸的力道,ru尖先是被食指尖点住转圈,转没两圈就翘翘硬硬的,然后又被捏着左右拉扯,拉得奇异的感觉顿时蹿起,连带着花道一阵空虚。
她又把他的左手下拉,搭在shi暖的私处那里,还抬着屁股来回磨蹭了几下。
商卫爱极了她现在这副又浪又纯的模样,迫不及待并了两指往她花道里探,拇指在上方的小花蒂上打着圈轻擦,弄得曲临鼻子里长嗯了好几声。
撩得小死过去几回后,曲临软得只能伏在商卫肩头直吁吁,薄汗轻染额头,沾shi了鬓边几缕发丝,她酡红着脸轻咬了下他的耳垂,耳语了几句,就被他急不可耐地翻身压在身下,分了腿冲了进来,她也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娇yin,贴着他的面颊胡乱哼叫。
两人不知是小别胜新婚还是药性作祟,一晚上来来去去五回,做到最后曲临眼角淌泪,嗓子哑得出不来声,只能大开着任商卫进进出出,高chao时像溺水的人那样哭喘了几下,眷眷的目光困住他,让他也发了狠,最后把所有积蓄的浓白Jingye都灌了进去,脱力地抱着她在颤。
隔天早上,阳光透过没遮严实的窗帘射了几缕进来,商卫先挣扎着睁开了眼,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在哪儿。环着怀里的温软人儿,他捞过昨晚随手扔在床沿的长裤,摸出里面的手机一看,都九点多了。
他放下手机,把手重新搭在曲临的腰上,女人的婉美身段贴在男人的顽健身段上,有着说不出的契合。商卫忍不住闭眼揩油,从纤而柔的背脊往后腰抚去,划过圆翘的嫩tun,回味着昨夜的疯狂:他握着这两团紧翘,掰开后闯进去,再揉着转圈,边后入边亲吻她的脊背,撞得声音又响又急促,还有被那紧致包裹的感觉,想想都销魂。
曲临累得多,睡得沉,连商卫钻到被窝里揉她nai子咬nai头都不知道,只是被他揉摁得腰酸了许多,扭着腰嘤咛了下。
商卫被她这一叫,想起了她身子的“不堪重负”,于是干摸着过过手瘾,一把去摸曲临腿间的粘腻,握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套弄,另一只手在她盈软的胸ru上来回抚弄。
曲临在他埋进自己胸口吮咬时醒过来了,同时她还感觉到双腿根部夹着什么东西进进出出的样子,贴着黏糊的花瓣摩擦,她被磨得有点想要,但一抬胳膊,就是一阵酸痛和麻,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昨晚被收拾了一整夜。
以前惹他不高兴的时候,他偶尔也会扔她到床上,强压着做一晚上的爱,那霸道劲,总是在她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但有时候高兴了,也会拉她做爱,那时的他会把什么讨好的方式都用上,各种亲密无间的姿势都来一遍,软得她无力了还继续要。
她哼着抱住他的头,感受双腿间的肿胀和力道,过了不知多久,他猛地拉开她的双腿,掰开微肿的花瓣就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