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的法子?我又不是女子,你还怕男女授受不亲不成?”
梁公子一愣,当听闻“你我皆是男子”时,他的眸中微微蒙了一层悲切的淡尘。可他未曾表现在面上,随即柔声附和了一句“也是”,转而收了手中红线,又自然而然地想要把手往回抽。可这么一抽,梁公子才觉察出对面人攥得有多紧,如同绑在糯米上的秤砣,又黏又沉,甩都甩不脱。
梁公子愕然,遂感到一片指腹,正点动在他的手背上头描摹,犹如一瓢木勺刮过嫩豆腐,非要剃下来一层暧昧不可。他立时转了手、按在皇上的腕上,凝神静测,细细感受皮下心脉的搏动。不一会儿,他的眉间凝成了疑惑的神色。
皇上调着笑问他:“怎么样?先生诊出我患的是什么病了么?”
梁公子不由加重了点脉的力度,不解道:“奇怪兴许是在下医术粗浅,未能觉出有异,公子脉象平稳,像是挺平安康健的样子。公子可否告知在下,究竟是何处感到不适?头疼脑热?胸闷心慌?虚汗体凉?总该有个症状吧?”
皇上等的就是这句,他忽然抓了那双探脉的纤掌,重重按上了自己的心口:“是这里疼得慌我想要尝尝你的身子紧不紧,想得下头烧红的铁棍,都憋出病了”
梁公子终于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劲,站起身来想逃。“砰——啪——”之间,香炉被剧烈的摇晃震得落地。佛手倾倒一边,即便是慈悲护世的佛祖菩萨,也渡不了梁公子命中、注定要被皇上掠夺的劫数;即便是持莲洒水的观音圣泉,也洗不净干柴烈火间、于红尘中打滚的身子,被欲念沾染得一身泥污。
转瞬间,梁公子便被自小修习骑射、身手矫健的皇上压在了木案边上,柔软的秀茎,隔着青衫被抵在桌角,身后急吼吼拱进来猥亵的肉柱,蛮横地插到他的两腿间、来回挲动。
细窄的腰肢,叫皇上一手便擒住了,他哪儿也去不了,只得急急喘着气、低低折着腰,被迫趴在木桌上伏得越来越低,如此一来,两瓣又翘又圆的屁股,便好似无辜自首的囚犯似的,自主浮到皇上的眼帘中来惹了火。
原本皇上也未想好要如何对他,只是兴致起来了,便遵循着体内的冲动将人压倒,毕竟身在帝王家,尽兴播种是自小便被教导、无需压抑的美德。可当他瞧见那两瓣挺起来的臀球,好似是存了心思,刻意要勾引他的一样,他决意放肆一插,将这无力反抗的人儿就地正法。
亵裤被剥了去,粗布衣衫堆成的环儿,如同梁公子的善良一般,彻底失去了防备,衣衫滑落到脚下,露出毫无遮蔽的下体。习惯了予取予求的皇上,甚至连此举的粗鲁无礼都丝毫未觉,还当这又是一次、应当被感恩戴德的临幸。他竟然破天荒地不嫌弃脏污,愿意将龙根,插入另一个男人的后穴里去探搅,这难道不是天恩浩荡、该是身下人的三生有幸么?
因而他无视前头人的扭拧反抗,只当是小窄穴风骚的欲拒还迎。大掌正要掰开肉臀、挤进窄穴猛撞之际,一低头,就堪堪地将那多余的一副女子性器,惊收眼底。只见梁公子嫣然的菊洞下头,竟然还生着一条粉嫩的花沟,虽被他急急地并拢着双腿、想要掩饰那两瓣阴唇的存在,但“滋滋”的淫水,还是因花唇的特意紧闭而冒了出来。,
如此深藏在清纯之下的淫靡,诱得皇上瞪脱了眼珠,大掌抓起肉嘟嘟的两囊屁股,就把人往桌上扔去,强迫他大张着双腿,好叫他将底下的花穴观赏清楚。层叠的媚肉,蕴着小荷初绽的羞涩,粉嫩带水的色泽,让人一望便知,是还未被开苞过的成色。
梁公子始终不发一语,被摁在桌上的怒颜,也只是咬牙切齿地喘着粗气。
原本只想爽罢、便将这人远丢宫门之外的皇上,忽然间改了主意。
“朕久闻双性人的存在,却只当是民间的捕风捉影,没想到今日一见,真是令朕大开眼界!你这个一本正经的小骚医,竟还是个淫荡的双性?”他肆意伸掌,压到前头的小肚子上去,发了狠一般地摸索揉按,把梁公子的子宫,折磨得又酸又痛,“怎么样,你这里能不能像女子一般怀娃娃啊,嗯?”
“不能!”梁公子气得浑身颤栗,像是一直以来固守的东西,遭了无情的嘲讽与亵渎。
皇上拦腰把他扛上了肩,一边大踏步出屋,扯了帘布盖在他的雪白肉臀上,一边口无遮拦地戏谑:“朕偏要试试,把你关在宫里,没日没夜地肏你,朕就不信,不能让你的骚子宫,怀上朕的龙种!”
梁公子拍打着皇上脊背的手,无力地垂下了。他知道,这个京城口音的公子,以蛮不讲理的口吻,胆敢自称是“朕”,恐怕不是在开掉脑袋的玩笑。他这一趟身子遭罪,怕是躲不掉了
(待续)
衍生文小双23
趴膝上双腿狠夹嫩茎,玉扳指塞入女穴内窥
两人颠在马车的车轱辘轮上,梁公子的心,却好似烤在木已成灰的焦炭上。
他心中曾有过的全部希望,已然在烈火中渐渐熄灭。成为一个妙手仁心、悬壶济世的医者,或者是安于一隅、一辈子裹着寂寥过日子,在平凡清淡的岁月中,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