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嫩,而像是硬板的木纹,且指尖的触感那么熟悉。仔细一看,那不知什么时候、浮现在她白皙臂膀上的斑痕,竟全是“克魇克魇”的咒纹!
我个了老天爷啊!这种时候鬼才能继续硬得下去!
可林纯然此刻是不想硬也得硬,因为他悲催地发现,自己的肉根子拓进去的洞穴,哪是什么柔软舒适的少女甬道?而像是坚硬的棺材板上、凿出来的一个木洞!而他刚想把“误入洞口”的肉锹子给拔出来,茎皮就因与木板的剧烈摩擦,而痛得快要摩擦起火了。
欲火已熄,进退两难。这尼玛哪里是做爱,这简直就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不仁道的折磨啊!
“呜呜呜魇哥哥,你快出来救我啊!”林纯然的幽默细胞,大概是簇拥在恐惧神经周围生长的吧,这种时候他还能继续插科打诨,“你听过‘铁杵磨成针’的故事没?再这样多磨几下,我就算是根铁杵,也要被木头逼磨成绣花针了!更何况我这最多是一根猪肉肠,还是刚腌渍不久、没什么硬度的那种”]
猝不及防一双温柔的掌,就这样从身下,抚上林纯然的腰际——或者说,是林先被他媳妇、剥得一丝不挂的裸体。
林纯然惊喜地发现,身下冷硬的床板,忽然变成了小哥哥温暖的肉躯。自己正躺在魇哥哥的身上,臀丘中嵌着男人的雄物,做好了交合前的一切准备,只欠将那等待了千年、迟来了千年、也肖想了千年的情物,给含吮进去了。
“不会”魇魔的唇角,牵着一线魅惑且自信的笑,他的指头像在弹拨古琴,在林纯然的身体上四下点火,慢慢挪移到那颤颤巍巍的小根子上,攥住了两颗可爱的玉球,慢慢地揉弄、轻搓,“纯然我的宝贝,我说不准你变绣花针,你就不会变绣花针。不仅如此,哥哥的铁杵,还要伸进你的嫩穴里好好地磨一磨,叫你变成定海神针,将这该死的棺材板给操穿,好不好?”
指头沿着玉球边缘滑动,慢慢勾出一道弧线,又施了一点巧劲,揉得林纯然的肉柱恢复了生机。拨弦的指尖,徘徊在肉根与囊丸的夹缝边缘起舞,撩起欲涛阵阵,逐渐化作了钱塘江发洪时的潮水,一下下冲击着仍旧骑在上方、像被点了静止穴的少女阴道。
那是一个象征,是被旧日社会的封建道德、纲常伦理塑造出来的心魔。那个女体阴户,是关了林先一辈子的密室,是囚禁他一生的密闭牢笼,是困住林先、秦翠娟、以及大大小小林氏一家子的硬木棺材。而它现在,休想再困住千年后的林纯然,和他随着轮回的漫漫长路、一同滋长起来的爱。
魇魔舔上林纯然小巧的耳垂,蠕动着灵活的舌尖刮弄几下,又“啾”地吮吸一口,像是在品味一颗奶糖。随后舌头又撬入耳内软嫩的沟回,两片魅笑的薄瓣中吐出字句,就像此刻烫在林纯然耳蜗里的热气一样熏醉撩人:“那我要进来了哦可以么小纯然?”
林纯然已处于飘飘欲仙的迷蒙状态,操木板的紧张心态随风飘远了,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期待。他努力翕张着穴口,抵住了顶在他入口处的蘑菇肉首轻挲,希冀着快些将那巨物吞入,好填满他空虚的身心。
被魇魔的指头拓得差不多的穴口媚肉,不由自主搅挤着,吐出一些涓涓的肠液暖流,被男人的指尖带出,像在哭泣着,邀请更粗硕的东西进入。
“嗯、啊哈操我!”林纯然乞求的声音里带着湿意,他整个人化作了一滩水,“干我吧魇!把我干上天!呜呜呜太爽了啊啊!”肉穴终于含进了巨物,起初是试探的拓入一点,便又抽出来继续舔他的敏感耳肉,麻痹着那一点点初入时撕裂的痛楚。
林纯然的小穴适应得很好,很快便吸附着茎身,将魇的肉刃吞进去更多,还不知餍足地晃动着臀瓣,时而往上顶动“木板”,时而落下,让男人把他的内部给彻底贯穿。
红嫩的穴口撞在魇魔的囊袋上,恋恋不舍地发出“啵啵啵”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复又抬起,复又落下
男人见他这么快便享受起来,便也觉得欣喜,收紧臂弯搂紧窄腰,挺动着健实有力的腰胯,将贪婪的肉具送得更深。忽地感到身上人身子一搐,穴内媚肉像是鱼嘴得食似的忽地紧收,口里发出“啊”的一声媚调。他眸色一沉,瞬间化为席卷一切的墨黑,对准了林纯然的骚点,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啊啊啊!顶开了,就快要顶开了”林纯然能感觉到那个“班花塑像”,似是有从内部裂开的前兆,于是高呼着,十指紧紧扣住了拥抱着他的魇哥哥,“啊!这该死的棺材板!老子们日穿它啊啊啊啊啊”
砰通!砰通!砰通!两个紧密交叠的臀丘震击着床板。林纯然的穴口内,紧紧夹着魇魔的肉具。魇魔把破棺而出的勇气和力量,通过亲密无间的交欢传递给了林纯然。两根肉具,在身心相融的爱欲中化为了一体,化作了一柄无坚不摧的肉刃,击穿时光的棺盖,击穿轮回的虚空,击穿一切、阻止有情人终成眷属的阻碍。
他们的爱欲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吟、一浪爽过一浪的高潮中升华,渐渐攀上顶峰。
终于,在两人同时抽搐着囊丸,汹涌“出精”的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