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纯然眼睛一亮,像发现救星似的,捧起那刚刚对他实行过“绑刑”的皮尺,珍宝似的搭在指尖。可下一刻他又犯了难:该用它来测量什么呢?不存在的爱欲?不存在的爱欲究竟要怎么测啊!
7.★一边给透明口交,一边用皮尺量取密码
林纯然很快想到,如果“说不存在的手”,指的就是小哥哥攥着自己、写下字句的指尖,那么“不存在的爱欲”,很可能也是指没有形体的那人。可是“爱欲”这个字太过抽象、太过宽泛了,像是一种旖旎的隐喻。林纯然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可他不敢去细想验证。
这时候他看到镜中的影像动了,美男哥哥慢慢地伸出手,竖起掌心朝自己贴过来。
林纯然本能地合掌覆上,在触到冰凉镜面的那一刻他才清醒:真傻,你怎么可能触摸到镜中人的身体呢?等等,触摸,身体
林纯然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镜中人将他眼中的闪光收在眼底,又抽回手,慢慢地合臂抱肩,深情闭眸,像在诉说着与他相拥的渴望。
林纯然领悟了。他站起来,转过身,闭上眼睫,尝试在脑中勾勒、还原小哥哥清俊的样貌。十指微张抬起,他在无形的空气中,触到了有形的温热——小哥哥一直就站在他面前。
林纯然用心眼,“凝视”早已烙在他心底的那个男人。他有着坚实的胸膛和魅惑的笑颜;他肌线的起伏里,沾着自己情热时渗出的薄汗;他微笑的眼眸里,始终印着自己的慌张;他从容出现又谜样消失的非线性轨迹里,镌刻着自己的困惑和眷恋。
他像是一本古老的无字书,静静摊开在林纯然面前,等着他一页页去翻阅,去解读;他是一口一旦被吸进去,就再也出不来的深井,即便身体出来了,精神依然在井底的明月光里流连;他是一面悬在心墙上的沉默古镜,无论是欲望还是沉沦,照出来的,始终都是林纯然自己的模样。
林纯然的指尖,在男人高低起伏的肌肉沟壑间描摹而过。一掌的温热,缓缓覆到他头顶,他顺服地蹲了下去,下一瞬,一柄炙烫的肉杵,便顶进了他半开的唇腔。“唔”他叹息着呢喃一声,便张开喉头,将蘑菇状的肉首吞入了。
这是在梦中,这是在梦中,林纯然对自己说。只有在梦中,另一个男人的肉器才会这么美味,那个过去他认为肮脏羞耻的地方,才会像古松脚下、被细雨无声润过的灵芝一般,让人沉醉于它的口齿留香。
林纯然尽量收着牙关,不让牙尖摩痛小哥哥的茎皮。他怕将第二回的梦境轻易咬碎,他怕醒来后自己依然躺在床上,口里什么都没有,除了被自己咬疼的舌头。
他蠕动唇瓣,用柔软的两片柔荑,去包裹并不存在的欲望;他探动喉头,让没有形体的肉杵入得更深,龟头抵在自己咽口的敏感软肉上厮磨;他忍着被异物长驱直入的不适,悄悄地睁了一只眼偷望,却只窥见什么都没有的虚无,赶紧又合上眼,将他能吮住的无形之器含进去更多。
指尖绕着的皮尺,有被扯弄的动静,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要“逃生”。人能沉醉一时,总不能装睡一世。于是他将口中甘美之物吐了一点出来,皮卷尺搭在无形肉器上卷了一圈——周长87毫米,更精确的读数,就不是以目测能得知的了。
这时,身后的镜中穿来“咔哒”一声响,林纯然回头,镜中人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与对面几乎一模一样的试衣间门。之所以说是“几乎”,因为仔细观察,最要紧之处还是略有不同。真正的门上有一个铁质的插销,而镜中的影像却将插销替换成了一个密码盘,旋转一周,分别对应了0-9的刻度。
这一回的镜面有什么不一样了,刚才是纹丝不动的冷平面,而现在那个密码盘的影像,却像映在湖底的海市蜃楼。镜面如水般旋着轻波,当林纯然的指尖触上去的时候,竟然像是融进了冷湖的水光里,挑起涟漪阵阵。这便是“不存在的门”。
在涟漪中,林纯然抓住了水底的密码盘把手,向右先拧至数字8、再转到数字7,等了片刻却毫无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错了吗?
林纯然正疑惑着,镜花水月中,又映出了小哥哥的影像。乌色的袴褶中伸出一根惹眼的阳杵,挺翘着矗立在他视焦的中央,那么硕大,那么饱满,炙红的茎身上还沾着林纯然泌出的湿亮口水。
这是林纯然第一次、亲眼看到那人的那物。他有些不安,有些羞赧,但心里头隐隐然也有惊喜。学校的公共澡堂子里,他不是没瞧见过别人的那玩意儿,长这么大、一直只道是寻常的东西,没想到生在古风小哥哥的身上,却这么好看,像是一根夺人眼球的红玉珊瑚。
心有灵犀这种事,大概在习惯了肢体语言的交流后,会自然而生地发生吧。这回不待小哥哥招手,林纯然就明白了他该怎么做:密码不对,显然是尺寸小了。于是他再次蹲身闭眼,将那根、有过一眼之缘的珊瑚红玉吞入,这一次,他要逼出这人的极限。
君子成器,如雕红玉,如琢如磨。林纯然的唇,就像是两片雕琢红玉的软瓣,沿着精致而无形的轮廓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