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尔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战斗力爆表、一根筋、满脑子黄色废料。
或者说,典型过了头——情商低得过分,不然也不会单身了足足二十八年之久。可惜的是,到手的鸭子,啊不对,伴侣在半路上自己跑了。
她想了又想,抓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挽回。多年来的军事训练课程并没有教过她如何处理感情问题,而这个问题也并不适合向其他人讨教,再者,周围都是,海瑟尔既不想也不愿意相信有人能比她更懂这方面。
更重要的是,她自己是怎么想的呢海瑟尔不明白。
温特,是她的伙伴。
从在军校的第二年开始,他们成为了朋友,这个实力强大的男性有着比更加温柔的眼神(和磨叽的个性),也不如校内传闻的那样生人勿近,反倒是特别爱吐槽她年少无知时做过的傻事。
海瑟尔不缺伙伴,但后来他们都慢慢地被温特取代了,走在她身边的人,也不知从哪天起变得只有温特一个了。
他总归是不一样的。
「这可能就是无可替代?」海瑟尔思绪渐远。
她喜欢一切美的事物,早在看到温特的第一眼,海瑟尔就觉得她想要一个这样的玩偶,平日将它摆在玻璃柜子里,等到晚上要睡觉之前,再小心翼翼地抱出来,放在床边的另一个枕头上。
她还可以和它玩骑士与公主的游戏,但一定要藏着不告诉邻居家那群调皮捣蛋的孩子,那可是一群会掀裙子的坏家伙。
虽然海瑟尔也曾经参与过,但现在嘛,她一点也不好奇的裙子下面有什么好看的了,光是眼前人,就足够她看很久很久也不会感到腻烦了。
“谁说我没有恋人了。”她微踮起脚,吧唧一声亲在少年的脸颊上。(彩蛋1内容,有修改)
像果冻一样,软软的,海瑟尔还想再亲久一点,但那太突兀了,理智和修养让她勉强控制住了进一步实施更加不雅的举动。她微微后退一小步,看着对方的眼睛。
他的眼睛也很好看,因错愕而大睁着,显得无辜又委屈。
海瑟尔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个可爱的。她愿意为她失礼的举动负责,等成年了就向他求婚,只是不知道公主心里有没有别的人
她顾自走着神,突觉额头传来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海瑟尔抬头却只见少年也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有一朵朵在旋转的小花。?
sao扰者已经被他们的举动劝退了。海瑟尔抓起温特的手,对他说,“你怎么敢一个人对抗,太危险了。而且我一个,被保护了,这传出去我简直没法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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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
“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但是下次真的不要再这样了。我自己完全可以应付,再说了,应该是我保护你才对。”海瑟尔感觉到他手里的茧子比她稍少些,且有点rou不至于摸着太硬,掐起来软软的。
她开始思考,身边有没有在成年之前订婚的案例。
少年抿了抿唇,不再解释。他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迟疑了一下才问,“我们牵着手没事吗?”
海瑟尔被打断了思路,抬起头看向他,却被男孩眼里破碎的光慑住心魂。他看起来好难过,像被拼起来的残破娃娃瑟缩着再次走到主人的面前,明明害怕但偏要勇敢,那是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臆想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噢刚刚说什么来着?
“不会呀!”这才好呢,海瑟尔认为,是她的人当然要做标记啦。虽然没办法直接标记他,让他被她的气味占据,但是可以一步步来,首先第一步就是划定主权!
“你好,我是海瑟尔·威尔,你叫什么名字呀?”
“嗯温特·雷德。”
“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啦,虽然我自己可以解决,但现在看来你出手的效果更好呢!那个实在是太讨厌了不好意思,未经允许还对你”
“没事,没事的”少年温特微微红了脸,转头看向路边的花基。
“走啦,没吃午饭吧。”海瑟尔拉着温特走进了餐厅,虽然一路被众人奇异的目光注视着,海瑟尔也心大得不以为意,只当做是被人妒忌她能牵着这么可爱的的一起走。
温特却知道那些目光意味着什么,他低着头让垂下的头发挡住眼睛,却愈加握紧了指尖的温暖。心里明明想着,怕什么是海瑟尔牵着我的,即使与全世界为敌,我有她一人足以。举动上却不由自主地回避那些探究的视线,同时还痛恨着为什么不是被祝福的目光注视。
「如果她的身边注定要有一个人,凭什么我不行,就因为我也是吗?可是谁规定了不能和在一起呢,我偏要奋不顾身撞南墙。」温特心底滋生着不知道是名为志向还是名为执念的东西。
他以为没人能宣判“温特不能和海瑟尔在一起”,除了他刻意遗漏的那个人——海瑟尔。
他眼看着海瑟尔的朋友梅朵拉夫不知时务地搬来椅子挤入两人之间,还大声嚷嚷着“海瑟尔你咋回事,你要是为了抛弃了兄弟不跟我吃饭我也就认了,可你和别的吃饭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