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而早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根本没听到集权的问话,当集权捏着血淋淋的舌头,放在他眼前摇晃时,雨而这才被惊回心智,抓着被褥往后退,错愕的吼道
“你要干什么?!”
“啧,怎么每次见到我都是这句话”集权笑着摇摇手中的一寸断舌“给你玩”
雨而一看到那血不流拉的粉rou,就恶心的鸡皮顿起,使劲的扭过头
“我不玩!你拿开!”
“雨仙人呐,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集权扔了手中的断舌,可惜的摇头道“既然你不欢心,那我就诚心诚意切到你满意为止”
“集权!你不要太过份!要杀要剐冲我来!何必为难这些弱流女子!”
“要杀要剐?说得真轻巧,你不想留下自己的贱命报答你家秦老爷啦?”
一句话把雨而冲之余出的怒火全然堵住,集权说得对,秦老爷的孙子还没找到,自己确实不能丢了性命,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年华女子,被惨无人道的切去舌头而置之不理,着实非常为难,要不是自己气得大脑发晕说了这番昏话,她们也不会遭此大劫,越想越觉得内疚,竟忍不住红了眼眶,无奈问道
“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样?”集权随手一指,点中的侍女被按到桌上,舌头被强行拉出,集权将刀刃压在粉嫩的舌头上,暧昧的笑了“我想讨你欢心”
话完,手起刀落,血水四溅。
侍女被疼醒,还来不及痛苦的呜咽,就被打手拖了出去,集权又捏着新砍来的舌头,走到雨而面前调皮的讨好
“看,这个要长一些,喜欢吗?”
雨而不知是太过生气,还是被集权的行为吓到,浑身颤抖不止,明亮的眼睛被泪水代替,顺着脸颊滑落到紧攥的手背上
“够了。。。够了。。”
集权不以为意,俯身舔去雨而脸上的泪痕,抱住他温柔的说
“不喜欢的话,也用不着哭啊,我在去切个更好看的给你不就行了”
雨而慌忙转身,抓住集权的胳膊,失声求饶
“不要了!求你别!”
“你喜欢这个咯?”集权得理不饶人,继续强逼“喜欢就拿着玩玩,本大爷请自出马,没功劳总有苦劳吧”
这种东西,雨而怎么可能拿的住,可是不拿,地上躺的几名侍女又要遭殃,他毫无办法,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接过集权递与的东西,入手温热,粘稠。
“这就像我对你的爱”集权咬住雨而嘴唇,小声地说“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它都可以说出口,前提就是你愿不愿意听,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会将它亲手割下,毫不留情,你明白吗?”
雨而攥紧手中的粉rou,哽咽得回答
“明。。明白了”
“既然明白了,那就说说你该怎么做”
“我。会听话,会乖”
“嗯,果然是孺子可教”集权抱紧雨而,出声命令“姑且我就试一试,劳烦雨仙人你高抬贵手也抱着我”
雨而毫不犹豫,伸手拦住集权脖子,将头深深的埋进他宽厚的怀里,正因如此,集权在开心得意笑得时候,没有看到雨而眼中充满愤恨的Yin冷。
集权!我今日受的一分一毫的苦!将来一定如数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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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起
如集权所说,雨而这小子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货色。
这货色,自从遇见集权这位超级强势的大爷后,所有的菱角分明全然被打磨一光。
集权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集权让他跑步,他绝不走路,但凡是集大爷口中说的命令,那雨仙人是拼了老命都会去办。
若是府中有客来访,问“老爷在何处?”众仆人皆是回答“找到雨而,就一定能找到老爷”
白天,集大爷只要没有公务的事,一般都会绞尽脑汁跟雨而纠缠,晚上呢,不用多说,必是使尽浑身解数和雨而缠绵,若是雨而白天被整得过于凄惨,晚上无迎合叫唤之力,集大爷才会安分老实一下,抱着雨而温睡一夜,由此推断,雨仙人白日的拼命,并不是毫无道理。
这一日,艳阳
集大爷嘴里叼着根细草,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托着鸟笼逗练鹊,雨仙人则被支去后院挖蚯蚓,顺带除杂草,不准用别的铲,只能用手挖!集权说的好理由就是“我家鹊儿喜欢整个吞”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
可怜雨而白葱似的十根细指,被泥土玷污至极,指缝中不小心挤进的沙粒硌得手指生疼,雨而厥着屁股挖了半天卖力非常,杂草是除了一堆,蚯蚓倒是半条没见着,集权等的不耐烦
“哎,雨夫人您利索点挖,把咱家鹊儿饿得喳喳叫啦”
雨而一听,醋劲就上来了,心里暗骂道
敢情自己连只鸟都不如!它饿得喳喳喳喳的叫,你集大爷就心疼了?大热天的,你把我抓来挖蚯蚓我又累又饿!怎么没见你心疼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