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之巅。
红袖宫地牢。
牢中多是触犯宫规得罪主子的宫婢,以及渎职的影卫死士之流,这些人命如草芥,卑如微尘。
地牢处深山腹地,常年昏暗,石道狭长,不分昼夜。过石道至主室,两旁是密密麻麻的狭小木栏,囚犯身着粗布麻衣,双腿分开挺直腰身而跪。
他们每日有一个时辰的集体责罚,有时挨板子,有时跪碎瓷,有时掌嘴。集体责罚为的是敲打警戒,只伤皮rou,若是单独刑讯审问,才最令人恐惧。
红袖宫刑堂手段花样繁复,能让人求死不得,暗卫死士本皮糙rou厚,训练严苛,审讯他们自然得重刑,久而久之地牢规矩愈发森严,刑讯愈来愈重,死伤者众。
风挟浓厚血腥穿过Yin暗长廊,鞭笞与痛苦呻yin不绝于耳,宛若人间地狱。
今日,红袖宫地牢迎来一身份特殊的罪人。
地牢大门打开,一黑衣男人缓步入内,男人衣冠华贵,气质威仪,墨发垂肩,一张黄金面具价值不菲,身后跟着三四个威武的侍卫。
青石板上血迹斑驳,绝不是贵人们愿来的。
囚犯们此时长跪在木牢之中,双目平视,他们能看到黑衣男人簇新的麂皮靴和花纹极其繁复的Jing美衣摆。
众人正心中疑虑,平素凶神恶煞的狱守急匆匆赶来,满脸小心翼翼的讨好谄笑,黑衣男人一言不发,跟着狱卒走向地牢深处。
小半个时辰后,狱守送侍卫出去,那尊贵的黑衣男子没有出来。
地牢深处,有一间连夜收拾纤尘不染的牢房,此间灯火通明,所有刑具刑器银光锃亮,闪闪发光,刑架是金丝楠木所制,细看下雕花繁复,价值不菲,连最粗糙的青砖地,若是仔细看,也能发现是整块整块光洁的云石所制。
青铜的三足香炉青烟袅袅,是老檀,宁静雅逸的香味冲淡地牢血腥。
方圆半里的牢房中,空无一人。
黑衣男子和最普通的囚犯一般趴在楔形的木质刑器上,手腕脚腕被镣铐牢牢固定在地,刑架强迫他只能挺腰撅tun维持跪姿。此刑架为笞刑所用,也是羞辱的用具,将新来的囚犯扒光衣裤拴在此处跪三四个时辰,就能令人头昏目眩耳鸣,尊严全无。
此刻,黑衣男子一袭华服摆出低贱不堪的跪姿,衣摆从腰部滑落,露出亵裤勾勒的浑圆翘tun,他面上依旧覆盖黄金面罩,柔顺墨发蜿蜒在地,骨节修长的手指攥紧,华贵身份与这牢房极不和谐,却又格外勾人。
天色愈暗。
地牢中不分昼夜,青石壁上油灯摇曳。
黑衣男子暗自计数脉搏判断时辰,难堪的跪姿很不舒适,他额上沁出细密汗珠。
不知多久,门口传来步履声响,随即木门咯吱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黑衣男子知道来人是谁,心中狂跳难止。他平素是高高在上的惊鸿阁主,一本正经的兄长,如今伏低做小侍奴情态,成何体统。
他突然就后悔了,他不该由着凤弟胡闹!
萧羽凤一身枣红长袍,俊美风流,手持一盏琉璃宫灯,照得Yin暗牢狱通明。他将宫灯挂在壁上,仔细瞧了兄长跪趴的窘迫姿态。
萧祁凌感受一道炙热目光落在身后,如芒刺在背,刺得他皮rou痛起来,后xue中咯着的硕大的戒指仿佛火炭般炙烤后xue,又热又难受。
萧羽凤蹲下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取下兄长脸上的黄金面具。
好像取下了他一直伪装的面具。
“萧祁凌,我们的约定,好像不是这样的。”萧羽凤俊美小脸上掠过一丝恣意轻慢,他手指顺着刑架倾斜角度抚过兄长天鹅般的后颈,脊背,隔着丝绸衣衫的触摸,似乎让皮rou酥麻起来。
萧祁凌呼吸急促了许多,他爱慕凤弟多年,求而不得多年,压抑多年,满腔热恋早该喷薄而出。他脸颊发红发烫,身子微微颤抖。
忽然,萧祁凌呼吸一滞,瞪大了眼,他强忍住周身头皮发麻的触感,微微蹙眉。
凤弟温热手掌隔着亵裤捏住了他的tun丘。
萧祁凌浑身血ye上涌大脑,他能清晰感觉到身下某物膨胀昂扬起来。
身后肆虐的手掌握住tun丘肆意搓扁揉圆,隔着薄薄的布料触感清晰而羞耻。萧祁凌觉得xue内的戒指更烫了,好似要将甬道软rou化掉一般,身后肆虐的手指从tun丘挪到tun缝,隔着布料,对准shi润的xue口强势插入。
“唔嗯——”萧祁凌闷哼一声,他艰难抬起头,脖颈修长如受难的鹅,他情事上向来生涩,xue口虽提前做了调教,还是紧致得很。
“萧祁凌,你为什么穿着衣服?”萧羽凤直起身看着低矮刑架上跪趴的兄长,突然沉下脸色,口吻不善质问。
“我——”萧祁凌开口语塞,他的面颊已经通红,强装镇定的模样十分脆弱,他久居高位,本不会下贱伎俩,无奈凤弟喜欢。他犹豫片刻,心下一横,今次无论如何,他也要与凤弟共效鱼水之欢!他可不能成为下一个沈时墨!
“凤弟,我错了,你——你——你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