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让俺把杜娟儿送给肖三宝?”肖常安听了老婆的话,开始思索起来。
“你想啊,这杜娟儿为你那死了的弟弟守节,占着宅子咱们不能动,还要时常周济一些表示一下,免得被村里人说闲话,多吃亏啊。”王翠花帮肖常安分析道。“若是把她送给肖三宝,既可以讨好肖三宝,使你可以跟着他讨些好处,也可以有机会收回被那个小寡妇占了的宅子。”
“你这主意好啊,真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啊!”肖常安喜道。“可这也不好办,若是让杜娟儿做此事她如何愿意,那肖三宝也未必肯答应,毕竟这招惹寡妇说出去不好听啊。”
“你记得那说书的讲《水浒》,里面王婆是怎么撮合西门庆与那潘金莲的吗?”王翠花提示道。
“这俺记得,不就拉着两人吃了一顿饭吗?”肖常安笑道,可他又为难道:“可这能行吗?这肖三宝人品如何,是不是西门庆还两说。可那杜娟儿人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她就是个死脑瓜骨,不然能一根筋的为俺那个死鬼兄弟守节?”
“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还说人家是死脑瓜骨,俺看啊,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王翠花埋怨道。
肖常安被老婆瞧不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倒也不生气,他问道:“那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王翠花出主意道:“俺听张府上的孙老婆子说的,听说那个石桥埠有个小道观,里面有个孙道士,出家前是她的兄弟。那张老爷从他那里讨来一副春药,据说服下确实好用,便赏了孙老婆子一些钱财。”
“你的意思是下药?”肖常安恍然大悟道。
王翠花接着说道:“这几天咱们对那个小寡妇亲热些,多多周济一点儿。过些日子,你去找你那个阿婶,就说为了咱们儿子念书的事儿要请他肖三宝来吃饭。咱们再去找杜娟儿,请她来作陪,到时候还有什么事儿是不成的?”
“哈哈哈,妙啊,妙啊!”肖常安听了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他拍手大笑道:“俺的乖乖,这事儿还能有不成的理?”
杜娟儿是肖常乐的媳妇,十三岁就嫁到肖家,换了肖家的妹妹给自己的大哥当媳妇。肖常乐的大哥肖常安是个坏心眼的人,可肖常乐倒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两个人日子渐渐过了起来,还盖了新房。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躲过了天灾,却遭了人祸,两年前,肖常乐在给张家押运粮食的时候,被土匪胡长全打死了。当时,杜娟儿与肖常乐已经成婚两年,两人之间虽然没有个一儿半女,但肖家宗族诸人想让她为肖常安守寡,这样能得个好名声。
可杜家另有想法,一来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覆水难收啊。二来家里也没了她的地方,更没有多出来的那碗饭给她吃。三来杜家也想要得一个教出节妇的好名声。于是,杜家便拒绝让杜娟儿回家。没了地方去,杜娟儿只好留在肖家,为肖常安守寡。
肖家便将杜娟儿的事上报给县里,县令听闻此事就将杜娟儿的名字刻在贞节牌坊上,并对杜肖两家进行了一番嘉奖,以此证明自己为官一方教化有功。
可寡妇的日子不好过啊,尤其是像杜娟儿这样的,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也不知还要熬多久才是个头儿。
这天,晓星隐退,太阳却还未出来,天空还是一片墨色。但许多人家在这个时候已经起床了,洗漱,铡草喂猪,筛粮食,劈柴火。忙碌的一天已经开始,到处都充满了人间烟火。
?
小寡妇杜娟儿倒还没起床,昨晚她有些失眠,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好觉,此刻她赖在床上。
她躺在被窝里,两条白腿紧紧绞在一起,用大腿内侧不停地摩擦。
她那双小巧的手缓缓地动着,在身体各处摸索着,游走不定,抚慰着rou体。她把手伸进肚兜中,攀上胸前那一对隆起的ru峰。
“啊嗯啊啊”
杜娟儿的双手爬上了胸ru,轻轻地揉按ru房,眯着眼睛无意识地发出了轻柔的喟叹。
她把手慢慢伸到身后,将肚兜的扣子解开。这件老旧的红肚兜从身体的一侧静静地滑下,将她的肌肤彻底解放出来,使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一对雪白的ru房被释放出来,像两只雪白浑圆的小兔子从布料的束缚中跳出来。她的ru房并不是十分巨大,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可看上去却给人一种丰满浑圆的感觉,如果上前一抓,恰好可以满足一手之握。
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那一对ru房的尖儿,是两颗粉红的如同五月末新熟的小樱桃一般的ru头。
杜娟儿用纤细的手指去拨动那两颗被浅淡的ru晕包围的粉嫩ru头,那一小点嫩rou柔软而又敏感,拨弄那里就像是在拨动心弦,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是自我被绑住不得动弹,而且还被锁在这具rou体之中。同时,身下内里不由得温热起来,就像是有一只躁动难安的野兽又从那里钻出来,获得自由与释放一般。
“喔嗯嗯”
伴随着对身体的爱抚,杜娟儿浑身一阵接着一阵地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