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翠花身体放到桌子上面,架起双腿狠干,弄的她一双玉足五趾并拢,一收一缩好不rou紧。冬妮和青莲也被如法泡制,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红梅她们就在椅子上发挥,一时间这厨房里“篷篷拍拍”好不热闹。正在弄玩冬妮的男子是青莲的丈夫,他玩了一会,把位置让给虎妞家的,看来他是有心准备要玩我的小芳了。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从后面捣入,还伸手去捏她的ru房。这时,我也和学军调了个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则玩青莲。青莲的ru房是这堆sao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干时,双手推胸就觉得不够好玩!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双手扶着桌子让我从后面抽cha,这样一来,就可以伸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钟似的大ru房摸玩捏弄。这个晚上,我最后是注射在冬妮身体里,那时大家还玩得兴致勃勃,我用冬妮的rou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小芳,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因为我知道小芳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的”上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愿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青宿舍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小芳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只是难免也偶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小芳或红梅和我的战场。那红梅比小芳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时会舍小芳而和她厮磨,但她往往会先将我推向小芳。在需求方面,小芳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远都玩不厌似的,不过她也是很尊重小芳,从不喧宾夺主。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小芳,摸她的nai,揉她那一触就要浑身发抖的小rou粒,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欲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目流丹喉咙干渴的的样子,干柴烈火一烧,小芳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这时,红梅才以一副“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小芳时自己也难免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欲火中烧,sao水潺潺。所以当小芳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干柴捅进灶底,立时水滚气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妈妈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妈呀妈呀妈妈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cha荡魂离窍!只叹小芳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yin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才有意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只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在后推pi股被她所见,之后每逢和红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波助澜。小芳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彷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房中,但凡手持物件像形于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只是一提起老家,她就黯然神伤。有一次,小芳回娘家去,她溜过来和我睡,正当欢好的当儿,偶然提到城里,红梅想到一年多没看过电影,更没见过家人,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我也颓然心软,什么意兴都飞了!我很想让小芳学一点文化,但我自己没有耐性,所以让红梅教她。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聪慧,但学文化时真令我失望,就连她的名字“小芳”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写不来。每逢她写错,我会罚打她pi股,她倒也愿意受罚的,但那时是脱下裤子来打的,白雪雪的pi股打红了,连我自己也心疼!
山村不准白昼宣y,小芳当然遵守不误,然而古庙自处一方,红梅这sao货自然放浪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过来串门,倾坐间酥胸半露,引人入“性”难免惹我意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y书说得不错,那裤儿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英姿见了,也想分一杯羹,还说那次被我强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之一次,奈何她过去老是动不动就喜欢讲大道理教训人,令我对她有很深的成见,见到她就想起在学校时的那个政治科女教师。有的男人可以把jiany自己讨厌的女人作为发泄,但我做不到,所以,假如英姿有所表示的时,我不是诈肚痛就是推说头晕!不过经常假病也不是办法,没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红梅鬼混,正在推无可推“万分危急”之际,两年多来县城首次派人来了。来人正是当年带路的大叔,他带来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须立即随他出山,原因不明,归期也未卜。小芳、红梅惜别依依,正如歌词中的:从未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多少次我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弯弯小路,小芳一直站在村口,直到彼此都不再见到,我的心就更乱了!一路上我愁肠百结,总担心此行会不会因为是“乱搞男女关系”去到县城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车在等着直驶家乡,原来家姐下嫁一个老华侨,因为他是统战人物,神通广大!已经替我办妥出境手续,明早有专车送到深圳!又是悲来又是喜,我惊喜可以出国,天空海阔任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