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则围着拍手和唱歌伴舞,这时,女人们无论身材好不好,都脱得一丝不挂,她们似乎已经讨厌一切束缚,要幕天席地玩个痛快。但是,这时就苦了我这个外地人,我完全不懂得规矩,好在男人只须拍手唱歌,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唱些什么,还懂得跟着拍手。这群女人一边跳一边注意围在外圈的男人,象似在物色她们的对手。果然跳着跳着,小芳移动身形到我的目前,她拿走刚才扔给我的上衣扔到大青石,然后脱我身上的衣服。这时歌声稀落了,我周围一望,原来所有的女人都在脱男人的衣服,多数是脱自己丈夫的,但有的也不是,可能刚才位置搞乱了。小芳把我脱得Jing赤溜光,小鸟依人地偎在我怀里,手儿握住我身上最方便也最顺手的地方,这时一个女人拉着她的男人走进我们,那女人出声说道:“小芳,我从来没有和你男人好过,今晚让一让我好吗?”小芳望住我,象在询问我的意见。老实说,今晚来这里的女人我都注意过了,没有一个是不堪入目的。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小芳立即撒手而去,飘向那个男人。而那女人也向我投怀送抱,她自我介绍道:“我是柳依,从这里嫁到小芳娘家的,今天碰巧和我的男人回娘家,赶上这样热闹有趣的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哩!。”“我也是啦!真好玩!”我友好地去握她的手。“握这儿啦!”柳依把我的手移到她的ru房。我抚摸下去,哇!差不多有小芳的一般大小,ru头比小芳的大,似乎软了点!我也不知为什么,每当接触到一个新的女人,就会把她和小芳比较,而且会尽量找出她比不上小芳的地方,作为我的自我满足。不过这个柳依,似乎许多地方都和小芳有得比!小芳!我突然记挂起小芳,我的眼睛向四周围搜寻,柳依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把她的樱唇向我后面的左边一呶说道:“还在我男人那里,已经开始了!”我顺她的指示回头一望,果然见到柳依家的背脊靠在在一棵大树上,我的小芳则扑在他怀里,单脚点地,另一支脚被男人提上来,月光之下,隐约见到有棒状的东西在她双腿的交叉处活动,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回事了!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我的小芳在被别的男人干,心里恨但又痒痒的,我几乎冲动得要去“救美”但是人家的老婆就在自己怀抱再看周围的环境,有的已经把女人干得出声呻叫了“妈呀妈呀妈妈呀”听起来好熟,顺声音看去,果然是虎妞,男的则是树根,这家伙玩“名器”用现在的说法,简直是“玩家”!我又想起他把小芳干了一半,竟跑去玩寡妇,真气人,不过今晚大仇已报,不应再耿耿于怀了,我就没有他那么拣饮择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热情!”“小芳家的,小芳家的!”是柳依在叫我。原来我顾着胡思乱想,冷落佳人了。“小芳家的,你在想什么,我要”“我在想怎样和你玩得更开心”我顺水推舟,干那回事时,对女孩子能骗就骗嘛!就算拆穿了,动机也是好的!柳依果然很开心,她说道:“不用想了,随便捅进来就行了,那里痒啦!”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张床,虽然很硬“床边拗蔗”还是行得通的,于是我拉着柳依像大青石跑去,临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脚踝这个动作我不想多说了,因为这里的木板床太硬了,只有这个姿势最实际,所以无论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沿用这个由小芳表演脱衣舞演变成群交的游戏,大家各自为战,有的玩到树上空战,有的玩到小溪水战,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场。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么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于是只分男女,按需分配,仿佛已经共产主义了!
回到古庙,小芳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油灯,只见小芳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的是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么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小芳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下,而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后门找到工作,但她深爱右派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我正色地说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落户,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象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子也谈不上安家,像今天,你们两个‘家’都不‘安’,又怎么能够谈得上‘落户’呢?”英姿严肃地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党的政策会是这样吗?你根本已经忘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为修理地球!”我也气愤地说:“你以为党还希罕你这个臭老九吗?你有能耐就走出这个山村,再回你的城里去,你来一年多了,党来看过你吗?如果我们不是遇上这么好的村长,我都不敢想象会过什么日子,简单说一句,你和学军都住不到一间房,甚至连xg交的自由都没有!”英姿从深度近视眼镜里瞪着比平时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