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一阵吹打的鼓乐声由近而远,出村而去。过一会儿,老村长过来,把事情告诉和我和同住的人,说迎亲的人已经去了。大家都很替我高兴,红梅和英姿主动把住处加以清洁整理,向东和学军则拿出毛笔红纸,忙着写对联贴在我住的房间和大庙的门口。一切就绪后,我开始心急地在等待这令人一想到就兴奋的时刻。一直等到傍晚,才听到锣鼓声由远而近,只见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子拥着一位骑在小毛驴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新娘子,沿着河岸上的小路缓缓走过来。远远的见到那秀美苗条的新娘,并非象丈母娘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来,又开始后悔不应该答应村长依照山村俗例成亲,我担心那将会是个错误决定!渐近村口时,新娘子被蒙上盖头,村里几个女人迎上去,扶着红布蒙面的新娘向我的“宿舍”走过来,这情景类似戏里所见的婚礼情节,不过就简单得多了。长辈均不在场,我主动和新娘向村长行个礼,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洞房”了。这洞房竟是在庙里,庙里成亲,也算奇事吧?但这年头,许多奇事已见怪不怪了!令我奇怪的是当我揭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后,我不由得一楞,原来她是长得这么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闪光,那虽不是在笑,却看起来像是在笑的嘴儿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副使男人见了心动的面容,真想不到在这山沟里,竟然还有比我读书时的“班花”还漂亮的女孩子!但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是一个令我作出错误决定的母亲所生呢?我暗暗在为自己的过失寻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实上谁都不值得我去责怪,与此事有关的老村长,对我也算仁尽义尽了,我都不知怎样谢他哩!因为我“初到贵境”熟人不多,所以没怎么闹洞房,村长出面向来人介绍了新娘和我,这时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时大家都叫她小芳。看热闹的村民逐渐散去,红梅和英姿把她们准备的饭菜捧出来,吃饭时,她们热情地和小芳交谈,饭后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着她们的男人回房去了。她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着、比较着三个女人,我觉得在谈吐方面当然是红梅和英姿比较和我有共同语言,但是那脸蛋儿、身段上,我老婆数第一。不过,想到我老婆很快就变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红梅她们回去后,小芳初时是羞答答地低着头,但是,当她见我默默不语、若有所思,不禁流露出关切的样子,但又不好意思出声问我。我见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样子,便坐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儿。小芳又羞态毕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但还是让我握在掌中。我小声问道:“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什么吗?”小芳点了点头,没有出声。我又追问:“是谁教你呢?”“是妈说的”小芳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说道:“把灯熄了好吗?”我把油灯的灯芯向油面下拨了拨,让灯火最小,但又不至于熄灭,然后搂着她继续问道:“你妈怎么说的!”“妈叫我听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里一痒,我虽然“满腹经lun”其实是初度上阵,面对眼前这位已经属于我的女人,一时却不知怎样入手了!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么房术性技,先像动物那样干了再说吧!于是,我说道:“脱下衣服睡吧!”小芳听话地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天气已经渐热了,我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当脱至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小芳就不敢再脱了。我说道:“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
小芳低头说道:“羞死人了,你来好吗?妈说过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嘛!”我满怀喜悦,把油灯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紧闭,我伸手把她钮儿扣儿什么,衣儿带儿什么,能解就解,能脱就脱。当脱去那一身当地新娘子粉红色的“礼服”我不禁大感惊奇,原来小芳里面只吊着个大红肚兜两条细绳子系在背后,那涨挺的酥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tun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我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再当中一划,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pi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闭,我则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图用舌头去开启她的灵魂之窗。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挣扎一下,把我的头推开,似爱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涩地把头扎进我的怀里。我把她红肚兜的尖角掀开,立时见到她的羞处,这十六岁的女娃,桃缝光滑,不像我在“性的知识”里画的那么凶恶,倒跟穿开裆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我说的凶恶,是由于在城里时,我同学的母亲到医院分娩,他送饭盒去,见到躺在产床上脱去裤子的的待产妇张着血盆大口,他向我惊叹:“原来女人底下很凶恶!”我闻言再查“性的知识”不禁笑了,觉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不瞎扯了,言归正传,也不知为什么,小芳的耻部虽引起我的兴趣,却没有加急我占有她的性致,油灯下的她在我怀抱中rou体横陈,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红肚兜里那裹涨着的ru房到底内容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