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它那么小。”
庸人。风映泽轻嗤一声,另向那具狗的尸体龇牙,呸,活该,叫你咬老子!他在心里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迈出一步——
毛爪子抬在半空中,看见面色不虞的爹娘,前一刻还趾高气扬的风映泽顿时瘪气了。
“吱、吱……”
风昭明把他抱过来,一向温柔的娘亲本着脸,问他:“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爹娘都是性格温和的,对风映泽要求向来很低。但是在一些事情上,俩人很严格。
比如,狐性本淫,泣涟更淫,他们就日日叫风映泽念经,限制风映泽的出行,告诉他:“你要爱惜自己。”
因为人妖结合颇受诟病,他们就更不想惹是生非,更加恪守成规。仙盟有规定,修仙人在人间不可随意使用法术,禁止残害生灵。
风映泽虽只杀了一只无名野狗,但破了俩个规定,于是被爹娘罚了很久。
他记恨着,将错误都归咎在那只狗身上,以后见了狗也不喜欢,心里还生出些怯意。
谁知这次,天杀的牧淮竟然变成一只巨型犬来操他,还美其名曰“道歉”?
他又气又怕,乱动着想逃开。
但牧淮就像曾经的那只野狗一样,把他死死地压制住。
与人鸡巴有所不同的狗屌与肉穴磨合得很好,风映泽的臀肉被大狗蝴蝶结般囊袋不停撞击拍打,逐渐发出可怜的红色。
“牧淮……你……啊~拿出去……快点呜……”风映泽欲哭无泪,这时他也深切体会到了性爱的恐怖。明明内心在排斥,身体却如饥似渴。堕落这个词,既让人向往,又让人恐惧。
肉穴里的嫩肉背叛了它的主人,甜蜜地享受着粗大狗鸡巴的撞击,亲热地缠绕柱身。风映泽的身体被带动着往前拱,他想借着力躲开,然后又被身后的大狗按回来。如此往复,他认命了,弓起上半身,让压着很痛的奶子好受些。
绷起的血管与蜜肉不停的摩挲,缠绕间发出不绝于耳的水渍声。每次极快地抽出,狗鸡巴都能从肉穴中带出一些淫水,把狗毛打湿成一撮撮的结块,发出诱人的气息。
狗的嗅觉是如此灵敏,这味道一点也逃不出它的鼻子。对此,它很兴奋,用它粗粝、黏腻的厚舌头又开始大力舔舐风映泽的白玉美背。
风映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此时他是很想自己陷入情欲中的,至少能忘记是一只狗在操自己。
他感受着形状奇怪的狗鸡巴不断操干自己的娇穴,一吞一吐,淫水飞溅。眼前白光一片,忽然响起儿时娘亲在他耳旁念的话:
“贪爱沉溺即苦海,利欲炽燃是火坑。随时莫起趋时念,脱俗休存矫俗心。
“宝宝,你要时刻谨记,欲壑难填,切莫尝试。它是毒药,会在你愉悦时慢慢地侵蚀你。”
欲壑难填……
毒药……
侵蚀……
可是阿娘,我真的很难受啊。
他比一般孩子发育得早,八岁那年亵裤上开始出现白液,他告诉娘亲的时候,娘亲伤感地说:“我以为你会像我一样是个狐族的异类,但是……这不是好事。宝宝,按捺住自己的色欲。”
“阿娘,可是里面好难受,特别痒,我好想塞东西进……”
“不准!”屏晚色变,厉声说,“风映泽你给我记住,你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这种肮脏的事,想都不要想,想都不要想!听到了吗?”
小映泽讷讷点头:“听、听到了。”
后来,风昭明和屏晚接连去世,风映泽的淫性与日俱增,却只能按捺。仿佛僭越一步,就是辜负了爹娘对他的期望。
可是如今他撅着屁股让一只狗射精,只有心里还在向爹娘忏悔,身体则已经投敌。
牧淮亲着他被操爽了变出来的狐狸耳朵,口鼻喷出的气息热乎乎地烘烤风映泽的耳朵,把耳朵弄得湿湿的,很奇怪。那团气往下,围绕着风映泽的心脏,风映泽感觉酥酥麻麻的。
风映泽忍着耳朵上的黏腻感,推了下大狗,“现在可以拿出去了吧?”
“你不生气了?”牧淮放下他的耳朵,朝他不要脸地汪了一声。
风映泽心里那个气啊。他告诉自己忍一时海阔天空。于是他握拳,微笑:“当然不生气啦。”
牧淮也笑,但是狗笑起来很怪异,他的眼睛更是如深潭黑漆漆的,难以捉摸。
这让风映泽顿生一种不详的预感,手肘往后迁了些距离,随时准备逃跑:“你干嘛?我告诉你,别乱来了。我是真不喜欢狗。要是换别人这么对我,我不得杀了他。快滚,我不玩了。”
他说着,突然面部一僵,眨了眨眼睛,徐缓地抬起头看向牧淮。
这只大狗若有似无地勾唇,然后用鼻子顶了顶他正慢慢鼓起的肚皮。狗鼻子闻到自己的孩子很高兴,汪汪地叫。
芙蓉面的美人白里透红,艳红的唇气得颤抖。他觉得应该有股烟从自己头顶冒出来了,不然怎么才能让自己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