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银水般泄进一个幽暗的房间,窥见一魅惑之狐被戴上镣铐,成为任人摆弄的禁脔。
挺翘的tun瓣勾勒出??色????情?????的圆弧,????难得一见的九尾自其中冒出。唇rou肿大,缝口处洇着水。牧淮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用手指摩挲对方饱满的朱唇。
风映泽张开小口,属于野兽的利牙咬住牧淮,把他的手指吸吮出声。动作看似凶狠,实则调情。
“乖。”牧淮轻笑。
另一只手的掌心罩住浑圆的rurou,略微粗粝的指腹紧贴ru晕像对待琴弦般反复捻磨,把nai头搓得硬如石块,胀大着昂扬在胸前,愈发胭红。
绵软的rurou从指缝间挤出,风映泽忍不住“呜”了声,牧淮趁此将被咬出牙印的手指拿出来,如法炮制地把玩起他的另一个ru房。
“啊啊……夫君,夫君玩我的nai子呜哇啊啊啊……”
没了手指磨牙,口水来不及吞咽,便从风映泽口中不停地流出,“快点夫君,sao货想要……ru夹啊嗯……”
环扣在他脖子上的,正是一个ru夹带项圈,一串ru夹点缀着,长度刚好够得到ru头。
牧淮一一给风映泽夹上,那本就肿硬的nai头被夹得冒出nai水,欲滴未滴。泣涟的nai水也不是无穷无尽的,这几日他被吸出来太多了,时至如今,已所剩无几。幸好没多少了,不然这样水泄不通地堵着,nai子也不好受。
欲望凝聚到俩点处,然后从??这俩点渗入?????脊椎,乃至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栗。
风映泽脚趾绷紧,曼妙的身姿扭动的同时,????浪里来浪里去的大白团子也连带着脖子上的链子跟着晃荡,泠泠作响。
牧淮眸子暗了暗,呼出沉浊的一口气,忽然收紧锁链,使得ru头被揪起来,风映泽无法自控地用手试图挣脱,因为人与生俱来的趋利避害。
牧淮只是淡声重复那一个字:“乖。”
不像第一次,这一次的字眼一经说出,风映泽就感到了无形的压迫,他缩回手,却又因生的欲望而踌躇。于是将手伸向牧淮,像泅渡已久的难民寻求一个依靠。
牧淮没有接住,而是冷着眼,将锁链再次拉紧。
一瞬间,风映泽艰难的喘息忽然失了声,狐狸耳朵和尾巴都惊悚地竖起,“呜!!!”
紧接着,牧淮毫不客气地拽动ru夹,令痛苦与快感一度被他拉到极限,在顶峰处久居不下。
勒紧的脖子让风映泽说不出完整的话,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开始适应良好,并从中得到了不小的快乐。
“好舒服……天呐……啊啊……要死了……可是……啊啊啊……
“死了……啊啊……我要被玩死了……呜呜呜啊啊啊……”
“喜欢吗?”牧淮贴着他的狐狸耳朵,轻如微风地问。
嫩红的舌头滴着口水耷拉在唇外,外人面前矜贵的少庄主也不过一个sao浪婊子,也配说“喜欢”?
风映泽趴在了地板上,不是他跳艳舞时在台上踩着的华贵羊毛毯,而是冰冷、坚硬的木板。他像方才那些宠物一样,卑微地向亲爱的主人讨好地摇尾巴,也得不到主人一丝一毫的怜惜。
“尊贵的主人,跪安。我是您乖巧的小狐狸,请您赏赐我些许微不足道的爱意。”春意绵绵的眼,可怜地望向近在咫尺的高大男人。
鹿皮靴靠近,修长的腿半蹲下,一支燃烧着的粗蜡烛停在被毛绒尾巴覆盖住的后xue。
他先是像抚摸猫狗一样揉了揉,风映泽爽悦地嘤咛,又被他揪着尾巴提起,后xue因为那火焰散发出的炽热缩了缩。
“烫!”风映泽娇气地喊。
可是那根蜡烛并没有道歉的意思,而是把xuerou当做烤rou般烘烤。
“滴答、滴答……”
后xue冒出的水滴落在蜡烛上,与蜡油界限分明。
风映泽热得冒汗,摇着屁股求饶:“好主人,您饶了我吧,啊……别烧了别烧了,我都这么sao了呜,呜呜……你再烧下去我不就……不就融化了吗?!”
感觉到热意的远离,风映泽得救后又油嘴滑舌起来,“我再也不馋别的大鸡巴,再也不把逼给别的鸡巴Cao了,我的上下前后都属于主人您呐!——啊!!”
风映泽惊恐地一转头,发现自己方才就是被牧淮手中那个一个类似于鸡毛掸子的东西狠狠地打了屁股!
他爹娘都没揍过他这肥嘟嘟屁股呢!实在是奇耻大辱!
不过他这愤怒还没持续多久,就因为被堵住了shi嗒嗒的屁眼而熄了火。
鸡毛掸子是中空的,牧淮手里拿着的这个却不是。非要说起来,就像一根粗长的大黑屌上长满了长毛。最前头还是弯曲的那种。
进入的时候,表面上一层层毛发摩擦着敏感的软rou,痒痒的。风映泽下耷着腰身,像被撸顺了毛一样咕哝咕哝地享受。
起伏的纹路把xue中脆弱的嫩rou磨得汁水四溢,因着软毛和yIn水,进入还算顺当。当最顶端卡在凸点时,风映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