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挺晚的了,小区里没什么人,我走到门口,却突然不想回家了。
烦,烦的要命。
我打开手机给苏絮拨了一个微信电话过去,平时我从来不找他,只等着他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联系我,通常一个消息发过来我立马就会收拾好自己赶着去操他。但今天,我突然特别特别想见他,可能确实是被王滕说的那番话影响了,我也不是想向他讨个说法,毕竟我现在算不上他的谁,我有什么资格要求他。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我必须立刻见到他,要不然那种迷雾一样的烦闷情绪会让我失眠一整晚的。
他接的很快,电话那边的声音还很清醒,也很安静,听起来不像在外面。
“喂?李意?”
“苏絮。”
“嗯,是我,怎么了,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你现在在哪?”
“我在衡天啊,6110,你知道的。”
“你一个人?”
“啊,”他应了声,似乎觉得好笑,“不然呢。”
“我能来找你吗?”
“找我?现在?有什么事吗?”
“可以吗。”
“啊,那倒也不是不可以,那你来吧。”
挂了电话,我一点也没耽误,快步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王滕的家离他工作的地方也很近,从这到衡天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我敲门,苏絮就穿着个背心和内裤过来给我开门。
“你咋了?”
他扶着门一脸迷惑的看我,我没打算回答他,一脚踏进房间,揽过他的腰就往墙边推,顺手把门关上了。
“你干嘛?”
苏絮似乎刚洗完澡,发茬还没干透,摸上去潮乎乎的,我看着他光洁的额头,密长的睫毛在昏黄廊灯的照射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很好看。
他说话的时候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下翻动,看的我逐渐滋生出一股无法压抑的冲动。我没回答他,用力吻了上去。
无情。嘴唇薄的人都无情,我奶奶说的没错。
苏絮还没从眼下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里反应过来,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我的吻,略微踮起脚尖,两只手捧住我的脸,伸长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来回舔舐,手里还不安分的去找我的手往他的胸口按。我没收着力气,一边用一只手箍着他的脑袋,舔他的嘴巴和舌头,一边捏住那颗褐红色的小点往外拉扯碾弄,他一下就软了腰,半靠在我肩膀上,任由我叼住他的舌头用力吸吮。
“嗯停,停下,到床上去。”
我没立刻应他,但是停下了嘴。我看见他两片嘴唇被我亲的红艳艳的,泛着水光,眼睛里也被情欲沾染,显得不是特别清明。
很硬,但是现在除了想把鸡巴快点插进那个让我舒服的地方,我更想做些别的事情。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让他哭,想让他求我,想让他爱我。
我低下脑袋,隔着薄薄的背心布料含住那颗因为我刚刚的蹂躏已经变得有些胀大硬挺的肉粒,用牙齿的边缘轻轻碾磨,苏絮立刻就跟着哼出了声。
“哈,你别啊”
我用另一只手抚上被我忽视的另一边胸口,握住那片不算丰盈的乳肉,像揉面团一样的肆意揉搓。苏絮没什么胸,但那里的肉很软,不像男人的软。苏絮被我玩的腿软,只好无力的抱住我的脑袋,姿势仿佛哺乳的母亲。
揉了一会儿,我腾出只手去摸他的阴茎,已经很硬了,把他的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弧度。我圈着他的腰,把他推到床上去。他躺在洁白一片的床单上,捂着眼睛,呼吸还有些不平。我看见他的白背心已经给我揉得皱得没了形状,左胸上还一圈深色的水渍,里面殷红胀大的乳头从透明的布料里显现出来,很是色情。
我站在床边盯着他看,他等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动作,便移开了挡住眼睛的手背,抬起头看我。苏絮眼睛里也是水汪汪的,他身体里好像真的有流不完的水。
“李意?”
“苏絮。”
“嗯?”
“你对谁都这么骚?”
他轻笑了声,没觉得被冒犯,脑袋又往后陷进柔软的被单里,“嗯。你不是见过吗。”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有为什么的,李老师,这你都不懂吗。”
我往前走,一只腿跪倒床上,把他的内裤褪到膝弯,握住了那根颜色浅淡尺寸不小的性器,他的呼吸紧跟着就颤动起来,节奏急促。
“不做爱不行?跟谁做爱都可以?”我一边说,一边用大拇指去抚弄他的龟头,马眼里已经迫不及待的渗出一些透明的清夜,没蹭一会儿,我又突然紧握住那块粗硬的前端,用力收紧,摩擦。
“啊”苏絮弓起了腰,试图去拽我的胳膊,我猛地松手,他又倒回去。
“你,你要干嘛?”他粗喘着气,还没从突来的刺激中缓过劲儿来。我走到床边去翻他的行李箱,果然翻到一管润滑液和一盒开了封的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