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德感到快感与疲惫交织,一国王子被已然沉溺于性爱中感到痴迷的人鱼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cao弄。
而王子殿下双眼泛红,连嘴唇都被人鱼亲得肿了起来。他没办法挣扎,那种舒服的感觉宛若海啸那样袭来,快速又剧烈地几乎让他暂时错失思考能力。而奥利恩还在咿咿呀呀地叫着,海水的味道将阿尔维德包裹起来,尖锐的牙齿在显眼的地方印上痕迹。
一切、一切都太疯狂了。
“够了吧…哈啊……快点结束、唔…”
他断断续续地命令道,可小人鱼还是黏黏糊糊地腻在他身上。粗长粉嫩的rou棒还插在里面,遵循本能的欲望朝更深的地方顶撞进去。阿尔维德只觉得有一种酸疼肿胀感从小腹传来,那样可怕的感觉还是地建造新的药坊了。
“哼。”
他好久好久都没牵过王子殿下的手了,同从前那般温暖宽厚。原来是温馨浪漫的场面,可艾德里安不合时宜地想起这双手刚才是如何放在那个贱人身上的。他强硬地压制自己的怒火,埋藏在内心深处的Yin暗涌上。
迟早要让这非人生物为他的高攀付出代价。
而阿尔维德单纯地想着自己又为国家节省了一笔钱,接下来的经费可以用作于购入新的材料与为军队添置一批新的武器了。
他丝毫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王子殿下低头看他,想起刚才无意间窥探到他脖子上朴素又老旧的项链。那是他从前刚学会打造首饰时送给艾德里安的第一个作品,他停下脚步,神官大人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
“怎么还戴着这个?这可配不上你如今的身份了。”
艾德里安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锁骨处,明明自己都已经藏在衣服里面了,居然还被发现了。他满脸通红,像是发现了秘密而受到惊吓了一样,飞快地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少管我的事。”
他故作镇定,可阿尔维德晓得他的脾性,那张小嘴可比军队专用的盾牌还要硬。
也很久没有到工坊了,之前他国进贡的蓝宝石被知道他爱好的父王赏给了他,似乎也还在宝库里没有用上。
就当作药坊的谢礼,不然神官大人反悔可就不好了。
婚期将至,阿尔维德忙得不可开交。他的两位得力助手却在这时候被神官大人派遣到了他那里,当然这也是经过他尊贵的父王所允许的。
这搞不好是艾德里安对他擅自借用他药坊的报复也说不定。
早该知道他小心眼。王子殿下叹息,他忙得几乎脚不沾地,一连几天都睡在书房或者是办公室里。要是在婚期前没有处理好,后续的蜜月旅行也会受到影响,他可不想被新婚妻子和她身后的另一个国家抱怨自己是个木头呆子,连新婚燕尔都无法好好陪伴妻子或是享受假期。
他的确猜对了,可艾德里安并不是在处心积虑地报复他。神官大人只是幼稚地想着要让阿尔维德忙碌得无暇顾及那嚣张跋扈得寸进尺的太子情妇与可怜的未婚妻公主罢了,趁此机会连身侧的两位得力助手也一并调走,让尊贵的第一王子殿下得自己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工作,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想要给他。
毕竟阿尔维德这种色狼只要一有时间就会一头扎进温柔乡里,那他就要让这个三心二意的混蛋家伙连一丁点空闲时间都没有。远在宅邸进行研发药剂工作的艾德里安如此想着,愉悦地哼着童年时阿尔维德为他以玻璃杯演奏过的曲子。
但无辜被卷入的莱恩和利亚相当不快,他们不仅平日亲眼瞧着王子殿下和那怪物亲热恩爱,转头又和公主写信增进感情,如今还得被醋意大发的神官大人强迫来这里进行无聊的研发工作,那根本不是他们擅长的领域,偶尔还得被小心眼的那位大人Yin阳怪气几句说他们跟在王子殿下身边过得实在太轻松了。
利亚倒也还能忍受,但莱恩已经在以行动表示不满,激烈碰撞的玻璃清脆响声未能吸引艾德里安的注意反倒让他们看起来更焦躁。就算再怎么想离开,可这毕竟是陛下的命令,随意推脱也会给他们的王子殿下带来麻烦。他们两个人憋着一肚子气,玻璃碰撞的声音尤其地大,恰恰显示出他们究竟有多不满。
只可惜艾德里安不太会看脸色。
又是没能回房间好好休息的夜晚。阿尔维德眼下隐隐有了乌青,连日来过度消耗自己的体力与灵感让他疲惫不堪,内心更是觉得焦躁。
父亲总是对他的提案不满意,从一开始的耐心指导直到现在逐渐扩大的不耐让他感到少许不安。母亲的话他一直都记得,他没有一次忘记过赛莲妃与他的弟弟实际上是自己的威胁。很难不担心父亲心里的天秤偏向他更为宠爱的弟弟,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强迫自己继续投入到来年的建设提案与外交公务计划中,接下来还有迷宫探索与十年一度的祭祀。
后面的部分得和艾德里安讨论。他没有忘记,泰lun斯还有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不仅仅是母家那里的势力。艾德里安在这种事情上显然会选择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家人,这也理所当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