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是光滑的触感,褪下睡衣,葛春华的躯体逐渐暴露在空气里,摸上去比睡袍更加光滑细腻,是容易留下痕迹的肤质。他先吻上葛春华的唇,撬开他的牙关,追逐他的软舌,夺走他的氧气,然后在他喘不过气时向下来到他胸前,折磨两点朱红让它们肿大变成两颗鲜红的樱桃,到这地步葛春华差不多就陷在情欲里了,会放下一切矜持让他操,直到烂掉为止。
摊主搔了搔下巴,在他们要走时开口道:“好吧先生,你可以不用捆绑,直接带走它。”
葛春华如
这个街区把中古物品随意穿戴摆放的,恐怕也就葛春华一个,大多数人还是选择把它们放进陈列柜,夜深人静时拿出来赏玩。
艾西普在他身后,闻言低头嗅他身上的味道:“还是有灰尘味。”
今天来了不少出中古衣物的,秋季温度适宜空气湿度正好,短时间内裸放也不会损伤衣物。
艾西普收住臆想。
艾西普舔食他的眼泪,动作不停,很快葛春华在他的操控下迎来了新一波高潮,肠道绞紧喷出更多体液。
他们到古玩市场去。
睡袍套在假人模特身上,被放在玻璃展柜内,保护得极好,没有一丝时间压出的褶皱。如果是葛春华穿着它……
艾西普当然不会听,他亲亲葛春华的唇角,开始更猛烈的顶撞。
“看看?”老头招呼艾西普,“这是十九世纪中期制作的真丝睡袍。”
chapter2
“围条围巾?”艾西普收拾停当,站在卧室门口看葛春华穿衣,“我看外面风大。”
葛春华感觉自己要碎了,虽说每次都有这种感觉,但是不可否认确实很爽,每次都是濒死的快感,仿佛是死前的最后一次欢爱。
他抱着葛春华在狭窄的沙发上翻身,性器碾过穴里一圈媚肉,葛春华的手原本搭在他肩上,随他的动作骤然收紧,抓住他的肩:“……别突然动。”
艾西普拿来给他围好,这条围巾是葛春华上次在中古店买的,他记得。他说:“我不喜欢你戴别人戴过的,你的味道被别人的臭气盖住了。”
葛春华像教堂圣坛上端坐的圣母像,平日里安静冷漠甚至于有些厌世,看起来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和他做爱艾西普会有种把圣母拖到尘世的污垢间强行占有了的感觉,不管葛春华有什么样的过去与未来,在被他操得高潮迭起时是属于他的。
“不可以。”
“捆绑出售。”葛春华低声说,“他摊子上,你有喜欢的吗?”
秋风一阵接一阵,他拉好外套拉链,揽过葛春华:“小心车。”
他想带葛春华去看那件真丝睡袍,因此他急不可耐地抓住了葛春华的手腕。
“知道。”葛春华抬手整理围巾,“洗过了。”
艾西普的目光扫过桌上堆放的各式铃铛:“没有。”
有血有肉的,有温度的,脱离他的幻想,真实、独立地存在的。
他对老头报以礼貌的微笑,转身往葛春华所在的位置走。
“那真是可惜了,带不走它。”葛春华垂眼,将手中的风铃放回原位。
葛春华看中了一只乳黄色的风玲,但是卖主说需要捆绑出售,让他再从摊子上挑件东西,这人摆出的大多是成套的铜铃,葛春华一只手拿着风铃,另一手背在身后,不安地绞着手指,拿不定主意。
艾西普顺着市场内卵石铺的窄路向前走,这条路左右摆的都是古董衣,从洛可可到二十世纪末期的现代化服装。
“嗯。”葛春华握着手机,低头打字,看界面是在和网上的人聊天。
卖铃铛之类陶瓷、铜制品的人会集聚在市场东南角,葛春华进市场就往那边去了,他选风铃,艾西普在场子里随便转转。
葛春华忙着扣大衣扣子,指使他:“帮我拿架子上姜黄色的那条。”
这天提出去市场的是葛春华,他收集风铃,想再去找几个。
“asip。”葛春华抽噎着叫他,“可以了……”
两人都喜欢中古物品,作为留学生,葛春华买下小物件会放在自己的公寓里使用,大物件则办手续运送回国。艾西普成长在本郡,他在自己租的公寓楼附近租了个小仓库存放他的收藏。
他在一个白发老头的摊位前驻足。
龟头擦着敏感点重重碾过,退出穴道又重重送回,把肠壁的褶皱都撑开,有什么液体顺着性器流下积在交合处,任一轻微的动作都会使液体溢出来。
用的是艾西普看不太懂的中文。
艾西普凑到他身边:“怎么了?”
古玩市场。
老头抽着烟斗,双眼微眯,看守着他摊子上唯一的商品:一件肤色的对襟式睡袍。
在他身下呻吟着泪眼朦胧的葛春华,在这个时刻独属于他。艾西普获得了这个认知,啄吻他的唇算作安抚,继续将葛春华送上高潮之峰。
葛春华提起手袋出门了,艾西普紧走几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