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还不给方便,夏云惜脸一红,“本宫是云公主,是你们陛下让我住进南麟王府的!你不过是个奴才,在这儿拦着本宫,算什么本事!你给本宫让开,本宫要见凤苍!”“我虽然是奴才,却是王爷的奴才,只听王爷的吩咐。”如意臭屁的那张脸,把夏云惜气得不行。“本宫炖了王爷最爱喝的鸡汤,你这样推三阻四,让本宫见不到王爷,等会儿鸡汤冷了,你担当得起责任么!”听夏云惜这样说,如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说我们王爷最爱喝鸡汤了?我家王爷只要碰了鸡肉,就会浑身过敏。他生平最讨厌鸡了,别说鸡汤,这王府里,连活鸡都不能有!公主,您在哪儿听说的这事儿?呵呵,还好我把你拦着,要是进去了,王爷一见是鸡汤,肯定会掀了桌子,以为您是要害他!”如意半真半假的话,直接把夏云惜唬住了。“什么?王爷不能吃鸡肉?”“我可不会骗您!要是放您进去,因为这鸡汤惹恼了王爷,我也会挨罚。”如意这样说,夏云惜开始有些相信了。这分明就是有人要害她!想到这儿,夏云惜回头盯着红叶,看得红叶一惊,立刻跪在她面前,“公主,奴婢真的是听这王府里的人说的,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糊弄公主啊!”“真的不是你?”如果说,夏云惜的心,是一片平静的湖水,那如意的话,则是一颗小石子,丢进去,砸的“扑通”一声响,还泛起了圈圈涟漪。“公主,奴婢跟公主一样,都是刚进王府,奴婢怎么会知道王爷对鸡肉过敏呢!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相比公主比谁都清楚!”虽然红叶打小就跟着夏云惜,是她的心腹,可是遇到凤苍的事儿,夏云惜还是失去理智,直接两耳光抽在红叶娇嫩的脸上,“贱婢!竟然陷害本宫!还好这位小哥告诉本宫真相,否则,本宫不是害了王爷么!”“奴婢冤枉啊!公主,奴婢冤枉!”红叶顶着两个红肿的手印,口里喊着冤枉,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偏巧,这里是一片石子路,红叶只是磕了三四下,头上就肿了一个青紫色的包。红叶声声喊冤,语调里带着哭腔,夏云惜却并没有因此而动容,她眼睛一直盯着听松楼里,想闹出动静,引出凤苍来。只是,夏云惜的算盘算是打错了,凤苍知道她要来,早就离了王府。如今,只有夏云惜傻傻地站在听松楼外。等了许久,楼里都没有人出声,夏云惜急了。她可是为凤苍舍了红叶,红叶的头都磕破了,难道这样还是不能打动凤苍,他都不肯出来看她一眼么?虽然来到北周国已经有段时日,可是夏云惜连凤苍的面儿都没见到,所以才巴巴地做了鸡汤送来,却不想这消息原本就是王府里的奴才们糊弄她的。这事儿不怪红叶,夏云惜知道。可是为了见凤苍一面,她不得不使用苦肉计。夏云惜想通过惩罚红叶,让凤苍知道,只要涉及到他的事情,她都会全力维护,希望因此打动凤苍。不过,貌似凤苍并不吃这一套。眼前这对主仆,让如意忍不住犯恶心。没见过过这样的主子,遇到事儿就拿奴才来挡!见夏云惜等得不耐烦,要往里面冲,如意毫不客气地拔了刀,拦在夏云惜面前。“大胆!”看到如意动家伙,夏云惜脸一沉,“你知道本宫是谁么?竟然对本宫动武!”“你是公主,但我的主子是王爷!王爷说了,不许任何人踏入听松楼一步,否则杀无赦!公主,你可别逼我!”在夏云惜看来,如意不过是个奴才,卑微的连蚂蚁都不如,这会儿竟然狐假虎威,口口声声说是凤苍的意思,把她拦在听松楼外,分明就是要阻拦她,不想让她见凤苍。“你让开!本宫要去见王爷!”夏云惜可不是被吓大的,自然不怕如意,她还想硬闯,下一刻,脖子上多了一丝凉悠悠的的冷气。原来,如意的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再多一分,就会隔断她美丽的喉咙,让她变成挺尸一枚。一旁端着鸡汤的小宫女一见着情形,吓得手一松,手里的食盒砸在地上,鸡汤漏了出来,撒了一地。“公主,别动怒!”红叶发现势头不对,连忙起身拉着夏云惜。“公主,这里是北周国,南麟王喜怒无常,众人皆知。若是您得罪了他,说不定……”红叶的话没说完,却告诉了夏云惜一个真相。这是凤苍的地盘,您啊,还是悠着点儿,毕竟关于凤苍的传闻有那么多,要是他真的杀了夏云惜,这会儿也没有人来救她。“哼!”夏云惜一跺脚,恶狠狠地看着如意,“你等着!等本宫当了南麟王妃,一定会让你好看!”如意的阻挠,让夏云惜更加坚定了要见到凤苍,要成为她的女人的念头。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就这样嚣张,她一定要成为凤苍的女人,到时候让如意好看,以报今日之耻!夏云惜怒气冲冲地走了,回去的时候走的急,踩着裙边,一个狗屎吃摔在地上,看的如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公主!”红叶和小宫女赶紧上前搀扶起夏云惜,却不想她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这两人一人一耳光,最后回头瞪了如意一眼。“走!”夏云惜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给她甩脸色的,还是个奴才,这让夏云惜心口的这口气如何消除。回到观雨楼,夏云惜已经累得个半死,外加受了羞辱,又恼又气,她娇美的脸上,涨得通红。“红叶,大师兄和三师兄什么时候到?”“公主,弥沙大人和迦蓝大人应该在路上了。弥沙大人行动不便,恐怕要耽搁一些日子。”“哼!”夏云惜将手边的瓷杯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