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尹,我们见过面的。”“你”路尹凝神看他,这道的声音他曾听过,原来是那个惹得他冒出一堆问题,心情变得又差又乱的男人。东野辽仍处于刚才的兴奋状态中,这个成雅晏真的不简单,鲜少有人能从容地闪躲他的攻击,他相信她有比夫人更高的本领。“她很特别。”东野辽笑笑的说。路尹再次误会了他的话,连日来的思考,他分析出自己之所以会心里不舒服的原因——吃醋,一如现在的心情。“她即使看起来不好惹,但绝不是喜欢暴力的女人。”路尹瞪着东野辽。什么?她愣了半晌,抗议路尹似褒似贬的话。“我没有打架啦!”东野辽却道:“你不懂,这不是暴力,而是比较。”“我为什么不懂?”路尹真的不喜欢这个男人,更将他的每一句话都视为讥讽、示威。“我当然了解她,是你缠着她,强迫她做出莫名其妙的举动。”“我们的世界,这类的比试是很平常的。”东野辽澄清。“什么世界?你们想比试什么?这女人是我的,你休想用任何方法夺走她!”路尹气愤的将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这些天他都窝在饭店里,在处理公事之余,他的心思全充斥着一个人——成雅晏。当他发觉自己很想她时,他立即明白了自己的爱情归属,不似先前乱七八糟的猜测,而是真真实实的感受。成雅晏的心因为他的告白而激荡不已,这实在是太突然了,他竟然在外人的面前向她示爱。东野辽没有料到路尹在与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谈中,会扯出这个结论来。东野辽不喜欢女人,更别说谈情说爱,更不想看见他们互诉相思的一幕。路尹抱着她,独占的意思很明显;反观他怀中的佳人,她愕然的微张着红唇,久久无法言语。东野辽心想,看来他们有太多话要说,今日的格斗,他也只能放弃了。路尹紧张的将她置放在懒骨头上,找来了医药箱,也准备了热毛巾和热水在她身侧。她看着他忙进忙出,声带此时好似丧失了功能,无法对他发出任何声音,≈ap;ap;x5c3d;≈ap;ap;x7ba1;她的确有一堆问题想问他,但见他却始终眉头未展,脸色比她这个受伤的人更难看。路尹少见的严肃令她噤若寒蝉。看着他轻柔的擦拭她的伤口,她彷佛感觉得到他沉重的呼吸中夹杂着冷冷如冰霜般的怒意。成雅晏心想,他生气了!眉头的痛楚引起她的呻yin,他因此再放轻了力道。路尹冷漠地指责:“会痛了吧?自作自受!”“我没有打架”她嗫嚅地说,声音好小好小。路尹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他为她清理伤口的手没有停过,他的指责也仅止刚才那一句,之后,两人无言以对。她首次感到静默是如此可怕,令她心生不安和愧疚,即使主动挑衅的人不是她,即使她真的没有还手,但要改变路尹已认定的想法似乎相当困难。“痛痛痛”这次换成了手臂,疼痛感比眉头更清楚了,她这才看向了自己的伤口,赫然一道长达五公分的刀痕,触目惊心。他心疼得连声音也沙哑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也不愿意”“你看看你自己,这些日子都没有吃东西吗?”他抓起她皮包骨的手臂,不悦地摆着脸孔。“怎么会变成这样?今天又流了这么多血!”看他好似说得很严重,她好奇的扭头看向那条血迹斑斑的毛巾,立刻觉得他真是大惊小敝。这些血,比她小时候受伤流的还少呢!“我又不是只靠这些血活着!”“是吗?”他捏着她的皮肤,皱起眉头“只剩下骨头了,哪来的血?”她的体型从小到大都必须保持如此,她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不过,他是怎么了?才不见了几天,一回来就对她批评不已?“你呢?这几天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处理一些事、想一些事!”“处理公事?想什么事?”她不由自主的追问起来。他专心的处理完她的脚伤后,静静的看着她。他还能想什么?在公事上,他该记起的事大概都记起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人是她,还有她对他说的话。“虽然我一直搞不清楚除了老师之外,你还有什么身分,不过我很不喜欢看你受伤,也不喜欢你虐待自己,更不喜欢你老是板着一张脸,像个死人”“喂!你之所以失踪是去想回来要怎么批评我的吗?”若不是见到他,她的心情大好,否则听他那番论调,她真想踢他。“难道不是吗?你自己瞧瞧,乾扁扁的身材会好看?”清理着她的伤口让他的脾气变得恶劣,因为心疼。“乾扁扁?你又好看了吗?白净净的一张脸,像个竹竿一样高,少自以为是了你。”“我没有自以为是,我讲的是事实。”“我讲的也是事实,你是你,我是我,我爱怎么过生活干你什么事?你”“当然关我的事,因为我爱你啊!”他迸出的最末三个字,令成雅晏登时愣住了,他爱她?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出那三个字?而且还是在两人争执中脱口而出?“你在开玩笑?”虽然她的心因此而雀跃,但她仍必须再次得到确认,她对自己毫无信心,爱情对她而言是两个遥不可及的字眼,他是否又会像上次一般?因他认定某种事实而宣称爱她?傻子也知道那不是爱!“我不会说笑。”他拉起她的手,怜爱的抚着她纤细的手指,感觉到她不再抗拒和排斥,他安心且开怀,因为她和他一样想得到确定。她突然有所顿悟“你出走的原因,是因为想我?”
“我不想记起以前的事了!”维持现状有何不可?他可不想冒着忘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