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睿自言自语下羞愤地在床上打滚,结果一拉扯,浑身都疼的不行。身上的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磨磨蹭蹭起身,无论如何,先把药吃了再说。
拆开药盒,上面写着英文,简单一看,是副作用很小的药。夏星睿不由得又感叹着,abo世界这么贴心,发明了没啥副作用的药,怎么就不再接再厉,发明点后悔药呢?
吃了药,又泡了泡面。夏星睿可算是吃上了三天以来的第一顿正餐。
又磨蹭了一会儿,直到晚上临睡前,夏星睿才有勇气回许舒年的微信。
可一看到那句话,夏星睿原本收起来的回忆再次涌出,羞得他耳朵更红了些。
啊,这家伙!干嘛问身子如何了?这,这第一次,能如何啊!?
可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好的,人家又送吃的又送药,虽然借着刘医生的名义,但夏星睿知道背后安排的人一定是许舒年。一点点甜意涌上心头,夏星睿揉了揉发红的耳朵,微微笑了笑。
很快,耳根的红意退去,冷静下来的夏星睿转而觉得有些哀伤。
许舒年这样的人,高中时候就是学生代表,大学还是学生会长,家教好,人品好。对于这种突发的意外,自然是比他更加羞愧。所以,这些药和吃的不过是羞愧之下的补偿,并非甜蜜的礼物。
关了灯,夏星睿还是回复了一条微信。
看齐杨先生:还好。
他想了想,感觉这句话像是期待对方继续关心自己一样。咽了咽口水,他又补充了一句。
看齐杨先生:我没事,晚安。
发完,他迅速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然后缓慢躺平。
黑暗中,记忆如同chao水,再次向夏星睿的大脑袭来。
同样的黑夜,许舒年的少年嗓音因为易感期而变得粗粝了些,喘息里带着克制和隐忍,但每当两人同时涌出时,他总会叫喊夏星睿的名字。
星睿,星睿。一声声呼唤里,夏星睿贴近许舒年的脸,两人又吻在一起。
想到这里,夏星睿又开始发热起来,虽然温度没有前两天的高,但身子还是微微颤抖着,热流向下方涌去。
理智在脑海里警铃大作,可记忆的chao水没有给他丝毫反抗的时机,又一股热浪袭来,夏星睿实在是忍不住,把手往下伸去,一边回忆着许舒年的动作,感受身上还残留着的许舒年的触感,双手动了起来。
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但他不想回头了。流星划破天际,是走向陨灭的一刻,也是绚烂夺目的一刻。
“舒呃舒年。”
手上已经shi透了,夏星睿喘着气,颤巍巍爬起来又洗了一遍澡。
周二又躺了一天,但晚上的毛概课没人帮忙请假,夏星睿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教学楼走去。
腰间贴着膏药,浑身散发出药味。夏星睿走的奇慢无比,平时十分钟能走到的地方硬是走了二十分钟还没到。
夜幕降临,学校里的路灯逐一亮起。距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了,夏星睿咬咬牙,决定忍痛加快脚步。
可刚迈出一大步,tun瓣间的拉扯感就让他疼的龇牙咧嘴,瞬间要跪倒在地上。
忽然,一只手伸出,拉住了将倒未倒的夏星睿。
作者有话说:
哎呀,好猛,但是小星睿居然周二就能爬起来了,许哥下次继续努力啊,争取一周都起不来~
给个说法
夏星睿惊讶地说:“啊,怎么是你?”
回头看去,伸手扶他的人居然是社团招新时给他变玫瑰的黄毛!
那黄毛也有些惊讶,脸上突然红了一红,抽回手去,尴尬笑笑,“哈哈哈,我看你要摔倒了,本能扶一下。哈哈哈,我没有别的意思啊,没有别的意思。”
夏星睿对他的解释感到困惑,但还是礼貌微笑着说:“谢谢你。我叫夏星睿,英语系的。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我计算机的。姓林,叫我林风就好。”黄毛笑的略微腼腆,但眼睛始终直勾勾盯着夏星睿看,有点像小孩盯着心爱的蛋糕一样,一眨不眨的模样。
为了不让黄毛发觉自己身体的异样,夏星睿恢复平日里高冷的姿态,点点头说:“好的,谢谢你。我还赶时间上课,就先走了。”
“我看你脸色不好,行不行啊?你在哪间教室?我送你。”林风却没有被夏星睿的冷漠吓退,而是好脾气地跟上夏星睿的步子。
夏星睿身子本来就不爽利,现在最不想跟人接触,只想快速溜走。可他没办法走快,所以只能任由着林风也亦步亦趋地跟他。
见夏星睿不说话,林风就自顾自地说起来。
“嘿嘿,你不用跟我客气的,我迟到一点没关系。今晚是毛概课,我都从开学逃课到现在,要不是辅导员跟我说再不来直接挂科,我可以一个学期都不上。”
夏星睿还是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往教学楼挪动。
林风见状,体贴问道:“你腰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