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我就带晴儿上怡亲王府,哪知道晴儿和宁儿一见面就投缘,两个女人家话匣子一打开,没完没了,把我们两个给忘在一旁,瓒麒便出了主意,决定进宫来找三阿哥练剑。”他说得句句属实,只是没道出他之所以上怡亲王府的目的是想找瓒麒商量,怎么说服三阿哥提高警觉保护自己。“一大清早就带晴儿上怡亲王府,你的日子是不是太闲了?”“还不是晴儿嫌恪亲王府太闷,一大清早的,我也只能带她上怡亲王府。”“三阿哥,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切磋切磋了,你信不信,你现在肯定不是我们两个的对手。”瓒麒不怀好意的笑道,他才不来这儿陪三阿哥练剑,他是来“修理”他,让他认清楚自个儿有多少能耐,他功夫再好,一旦高手环伺,也不过是人家的瓮中鳖。“是吗?”胤祺轻笑的扬起眉,怎么大伙儿对他都这么没信心?“我们过几招不就知道了吗?”“一对二?”“三阿哥有胆量试试看吗?”“有什么不行?”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真把他当成病猫子。“三阿哥请。”瓒麒有礼的拱手,不过他却笑得好像一只准备大展英姿捕捉老鼠的猫儿。“小六子,准备剑。”胤祺欣然的接受挑战,每天练剑、练刀,练各式各样的暗器,却没有人让他试试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这会儿人家自动送上门让他当靶子,他何乐而不为。“喳!”小六子立刻折进房里取来胤祺的剑。两方各怀鬼胎大展身手,两个对一个,胤祺难以顺和的打败瑾临和瓒麒,不过他们两个也没占到一丁点便宜,胤祺的身手远远超过他们的预料,如果不是两个人联手,早就被制伏了。直到晌午,双方还是分不出高下,最后是瑾临受不了,先弃械投降。“不玩了,累死我了!”瓒麒出这个是什么鬼主意,比跟晴儿恩爱还累,惨的是,连一点点乐趣也没有!“你越来越没用了!”胤祺调侃的一笑。“如果你跟我一样”连忙收住嘴巴,瑾临装傻的一笑,一急,差一点把闺房之乐拿出来让他们品头论足,这种事对他来说是无所谓,可是若让晴儿知道,准会剥了他的皮。“怎么不说下去?”“罢了罢了,今个儿我甘拜下风。”瑾临恭恭敬敬的拱手一拜,太久疏于舞刀弄剑,他的身手都退化了。“没想到几个月没较量,三阿哥的功夫进展得如此神速,佩服、佩服!”瓒麒惭愧的摇摇头。胤祺谦虚的拱手道:“不敢当,我是胜之不武,如果我也可以跟你们一样,天天有娇妻伺候,早是你们两个的手下败将了。”这是事实,不过瑾临和瓒麒可都默契十足的闭上嘴巴,他们怎么可以承认自己这么没有男子气概,恨不得能够时时刻刻粘在妻子的身边。“我要上醉红楼,你们两个有没有兴趣跟我一同前往?”非常迅速,两人有志一同的摇摇头,不!他们可还想活命。胤祺了然的哈哈大笑,看样子,这两个小子都得了“惧妻症”一脸的“蠢相”两个人笑得好牵强,像是快抽筋似的,瑾临无奈的怨叹自己太爱妻子了,瓒麒则坏心的诅咒胤祺步上他们的后尘。没达到目的,却反过来被人家看笑话,瑾临和瓒麒也只好另谋他策。几经“波折”胤祺终于见到蓝烟,而这一刻,他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感,连日来的烦躁剎那间走得无影无踪。“没想到我跟姑娘如此有缘,而你就是醉红楼赫赫有名的蓝烟姑娘!”边说着,胤祺的“魔掌”就伸了过去,紧紧握住她纤细的柔荑,好陶醉的摸起来。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蓝烟不再惊惶失措,她不慌不忙的抽回手,冰冷有礼的福身问候“妾身蓝烟拜见三爷!”三魂六魄像是被吸定似的,胤祺痴傻的盯着蓝烟,近呼呢喃的道:“传闻一点也不夸张,蓝烟姑娘冰冷孤傲、艳冠群芳,果真是天下绝色!”“三爷抬举,妾身不敢当。”“我们之间用得着这么生疏吗?”再度欺上她的玉手,胤祺色迷迷的想一口把她的细皮嫩rou吞进肚子里“庆祝我们重逢,今个儿我们可要好好喝一杯。”“三爷恕罪,妾身不识这杯中之物。”胤祺似乎有所准备,不管蓝烟如何使劲的挣扎,就是收不回自己的手。“不会喝酒?没关系,没关系,听说蓝烟姑娘琴艺Jing湛,嗓音轻柔优美,就请你为我唱一首宋朝大词家周邦彦的少年游。”“是。”不过,胤祺却是一点放开她的意思也没有,一双手还被他握得动弹不得。
蓝烟冷然的迎向他垂涎的目光“请三爷容妾身理弦而歌。”又多摸几下,多看几眼,胤祺才万般不舍的放开她。走到琴前坐下,蓝烟拨动琴弦,轻轻的yin唱出“少年游”--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琴声还没完全落下,蓝烟就让胤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秀色可餐,秀色可餐!”灼热的唇瓣毫不客气的贴在她白晰的颈项,胤祺如痴如醉的吻舔像丝缎一般滑嫩的滋味。一时之间怔住了,轻柔的吻恍若拂面而去的薄纱,似梦似幻,撩起春心荡漾的遐想,蓝烟一向冷漠的眼神燃起一道火花。“你真香!”滑溜的舌不甘寂寞的加入那片细腻的肌肤,双手则隔着衣裳揉弄圆丘,胤祺浑然忘我的投入臂弯里的软玉温香,这不是伪装出来的“好色”是不能自主的心动。倏然惊醒过来,蓝烟仓皇的挣开胤祺往前一栽,顺利逃离他的怀抱,却撞倒琴,弄翻案几。这一惊动,守在外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