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后站了好久,还是没忍住,他缓缓低下身,虚虚将头靠近木门,一只眼透过缝隙向里面望去。
乡下没有空调,他跑进卫生间打开花洒冲冷水澡,身上越冷心里的燥意越盛,阴茎抬头的欲望怎么也压不下。
徐朗铭在桌上放下西瓜,环顾四周,轻声喊了句,“陈鹿弟弟,在吗?”
小屋阴幽凉快,中间摆的是一张木方桌,应该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男人两只手掐控住雪白奶子发力,鸡巴被骚逼吸得又爽又热,两指掐上奶头摁压搔刮,“骚奶头也硬了?馋老公操是不是?”
陈婶早年是一位寡妇,说起来几年前还是邻居,不过再婚后就搬到山顶去了,山顶地势高,只住了她一户人家,很少有人去。
“嗯哈是多揉揉骚奶子只给老公揉。”
视线透过缝隙恰好对上一张床,一个年轻全身赤裸的男孩侧躺着,白皙瘦弱的身上印满指痕,腰间环过一只黝黑粗糙手臂,一条腿被另一只黝黑的大手抱着举在空中,细白的双腿张成“v”字型。
女优在床上被顶得一颤一颤的,白嫩的36d大奶子被撞得上下翻出巨浪,发红发肿的奶头硬得像小石子挺立。
“小淫妇,老公帮你止痒。”男人不停将丑陋的鸡巴抽插进那口发骚出水的嫩逼,大手覆上她的手,包裹住掐紧巨乳玩捏出各种形状,“骚奶子真滑真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徐朗铭这才发现房间门似乎没锁,留出一小条缝隙,就像五彩艳丽的潘多拉魔盒,引人窥探。
她边呻吟边把手摸上自己的雪白嫩乳用力玩弄,“老公嗯哈奶子也痒了帮我揉揉”
他记得陈婶的儿子改名叫陈鹿,比他小上几岁,应该有20了。
“骚货,一天不吃男人的精液受不了是吗?”男人将举在空中的腿向下压,很大程度露出被肏干的后穴。
越往里走冷气越足,徐朗铭一步步靠近,然后停在门前。
身后抱着男孩迫使他门户大开的男人耸动腰胯将紫黑的巨屌插进男孩的屁股里,皮肉撞击在一起发出色情的拍打声。
屋子里似乎没人,徐朗铭转身正欲离开,抬脚即将跨出门的一刻,突然里屋传来很小的,奇怪的呻吟声。
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将鸡巴送进男孩穴里,“小贱货,肏死你,天天就想着吃男人鸡巴,该叫我什么?”
女优被肏得香汗淋漓,“是是骚奶头也要嗯啊老公好棒”
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收缩还在分泌液体的后穴,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转身逃回家里。
“等等满足你,骚奶
抽开棉麻裤绳,沉甸甸的阴茎翘起,徐朗铭手迫不及待地伸向下面,握住蓄势待发的欲望粗鲁没什么技巧地上下撸。
声音清晰了很多,似乎是夹杂着痛意和欢愉的呻吟声。
“知道了。”林翠英利落地带上手套,开着三轮走了。
心烦意燥地关掉花洒,摁下床边老旧的坐式电风扇开关,把脸贴近风扇外罩,呼啦呼啦的凉风向外吹,脸上是凉爽的风,脸边的温度降了些。
“嗯啊”男孩痛苦的叫了一声,“好粗爹爹太深了操到最里面啊哈好喜欢要吃爹爹的精液”
“哪天没有喂饱你?小贱货,和爹爹偷情刺不刺激,吃爹爹的鸡巴爽不爽?”
太阳逐渐升高,徐朗铭提着二十多斤的西瓜从山脚走到山顶,直起腰抬头看着面前的小屋,喘着粗气擦了擦脸上的汗。
徐朗铭隐密羞耻地发现自己不仅裤子鼓起小包,屁股后面隐约开始分泌清液,后穴莫名瘙痒空虚。
男孩无节操地呻吟,“好爽喜欢喜欢吃爹爹的大鸡巴都给我嗯哈”
“行。”徐朗铭用红袋子装上西瓜,“妈你要是累了给我打电话。”
徐朗铭忍不住大口吞咽了一下嘴里莫名涌出来的渴意,房间里的叫声越来越大,他死死盯着那条缝隙。
手机里身材吸睛的妩媚女优被身材平平的男人压在身下,淫荡地将腿主动分开,丑陋粗短的鸡巴塞进不断流着淫水的女穴,女优半眯着眼享受,半真半假地张嘴叫床,“啊啊啊好厉害嗯嗯太快了”
男孩被操得吐出舌头,“嗯啊啊爹爹操得好厉害好想每天吃爹爹的鸡巴,用力插我啊啊哈”
院子里围了一圈栅栏养鸡,徐朗铭推开屋子木门,里头静悄悄的似乎没人。
徐朗铭顿在原地,声音像是从最里面那间传出的。
他的视线正对着床上两人交织在一起的下体,男孩的腿被完全掰开,略小的阴茎翘起贴在小腹上,后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用巨屌肏干,旁若无人地放声淫叫。
灰色的抽绳短裤依旧被顶起一个小帐篷,徐朗铭像是为了验证什么,戴上耳机,打开游览器找了一部av。
男孩面色潮红,眼里泛着情欲,嘴里甜腻放荡地淫叫,“好爽好大,插死我了,啊啊,好舒服,嗯嗯”
或许是看清了发生什么,就连传到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