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煜声正欲将棉棒摁在翻出媚rou的xue眼处,又转念合上手指,手掌下滑掌控两瓣嫩tun向上举,“抬高点,看不见。”
徐朗铭转头向后看跪坐在他腿间,带着ru白手套举着棉棒的男人,“那怎么办?”
严煜声公事公办,“你跪起来。”
徐朗铭皱着眉忍受酸痛合拢双腿跪坐,“这样吗?”
带着手套的五指摸到他古铜色印着吻痕的后背,轻轻用劲将人下压,“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徐朗铭收紧五指,静了两秒,还是听话的俯身将头埋进带有香气的被里,尾椎骨凹出深深完美的曲线,抬起的屁股圆滑翘嫩,很适合被人贴上手掌揉捏亵玩。
这个姿势让他很轻易想起昨晚在床边发生的事情,耳根烧红一片,将脸埋得更深了,tun部也随之抬得更高。
严煜声舔了舔嘴唇,抬手摸上两瓣tunrou,慢慢向下滑。
冰凉干滑的ru胶手套在屁股上缓慢游走,有种酥酥麻麻被调戏的痒意,他忍不住出声,“能不能快点。”
“嗯?”严煜声果断收回手,语气平常,“嫌我慢,你自己把屁股掰开。”
徐朗铭吓得嘘声,这个姿势已经够羞耻了,怎么可以主动把屁股掰开给别人看。
“快点啊。”严煜声还在催他,“不是着急吗?”
徐朗铭无法,紧咬下唇,向后伸手抓上tun丘,手背风吹日晒比tunrou黑上两个度,五指陷进滑腻的tunrou里向外掰开,指尖因发力染上苍白。
严煜声满意地看着面前的风景,干燥微粉的后xue被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xue眼小小的,xue里的媚rou还是红肿的。
棉棒轻轻压上xue口周围,慢慢打转画圈涂抹白色膏体。
轻轻痒痒的,药膏效果立竿见影,刚涂上后面冰冰凉凉的,确实好受很多。
“这样会疼吗?”严煜声慢慢将膏药抹上去。
徐朗铭埋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不疼,别说话。”
“是吗?”严煜声握住棉棒轻轻插进xue里,故意往红肿的xuerou上一按。
“嗯啊!”徐朗铭全身一颤,差点维持不住姿势,屁股rou上下抖了抖,“你做什么?”
严煜声语气无辜,“里面也要涂,怎么了?”
“没事。”徐朗铭心累。
“刚刚看你抖,是痛吗?”严煜声一边说一边靠近他xue眼,轻轻柔柔地向里面吹了道微凉的气流,“我帮你吹吹。”
“不用。”xue里又热又痛,吹进来的微冷气流不仅不管用还徒增了酥麻的痒意。
“别客气。”严煜声仿佛只当他害羞,用挤了一大坨膏体Cao控棉棒伸进去xue里来回抽插搅动,时不时轻轻吹气,有意无意吹出呼呼的声音。
棉棒细小的棍身坚硬冰凉,插进来的感觉令人不适,顶端的膏药被一次次送进xue里然后涂弄到rou壁上。
“好了。”
徐朗铭感觉煎熬足足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听见老天爷传来无罪释放的声音。
他放开酸痛的手躺了回去,“现在几点了?”
严煜声把棉棒和手套丢进垃圾桶,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半。”
“什么?”他不可置信,别说十二点半,无论是工作还是休假,他几乎从来没在九点之后起床。
“我手机呢?”他问。
“你问我,我问谁?”
徐朗铭回想昨晚他去的最后一个地方,好像是客卧浴室。
他迟疑道,“应该在客房浴室里,能不能帮我拿一下?”
严煜声没多说,起身去在客房浴室,在他工装裤口袋里找到手机拿给他,然后走了出去。
徐朗铭打开手机,工作群消息依旧99+,经理和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同事问他怎么没来打卡,他连忙回消息解释这个客户时间比较紧,,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我要罚你,一直看着我。”严煜声灼热的呼吸吐在他耳边,看着镜子里交叠的两人,满意地笑了。
粗烫的性器抵在tun后,徐朗铭扫了眼镜子对上严煜声火热的视线就迅速低下头。
严煜声本来就高,穿上高跟鞋快接近两米,力气大得吓人,将他双脚凌空抱在身前。
身后的人猛地一顶,将鸡巴送进他温暖的媚xue里。
“嗯啊”严煜声很香的发丝落在他脸边,突然插入令他不适地呻yin一声。
严煜声双手环过他的膝下抬高他的双腿,迫使他吃下整根鸡巴的媚粉xue口暴露在镜子里。
“老公你看。”严煜声缓缓将Yinjing插入又退出,粉嫩媚rou被翻了一点出来“你的saoxue好能吃。”
徐朗铭只看了一眼就被镜子里yIn靡色情的画面弄得浑身一颤,他双腿大张,tun间小小的sao粉xue眼被大鸡巴cao开,主动吞吃下火热的性器,激得身前的Yinjing对着镜子吐出一道清ye。
“老公”严煜声含住他通红的耳朵慢慢舔玩,“别移开视线,看看你的saoxue都是怎么把我的大鸡巴吃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