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哈鱼被撞得在空中乱晃,锁链也叮当作响,乳头更是被小铁球拽得生疼,金却像是忘了夹在乳头上的两个小东西,马哈鱼开口道:“乳头上还有夹子,你快摘掉……好痛……唔……不要动!快摘掉……”
金面具人的家是一幢三层小别墅,马哈鱼四处打量了一圈,问道:“你经济条件很好啊,怎么还坐公交车?”
“好痛……饶,饶了我吧……”马哈鱼期期艾艾地开口,等来的却只有第二鞭。
马哈鱼一丝不挂,腿间性器微微抬头,虽然房间昏暗,却也能看出来他在这疼痛中得了趣。
金面具人说着,忽然把马哈鱼的手铐在了椅背上:“当然是干你。”
“摘掉什么?”金面具人追问。
金面具人把手搭在马哈鱼肩上,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还能是什么任务?”
“果然警用的还是太刺激了吗,都尿了,好可怜。”金面具人抽出电棍,电棍已经变得温暖又湿润,他随手将电棍扔在地上,解开了马哈鱼的口球。
马哈鱼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他甚至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泪,也许是被点击的时候,也许更早。
金面具人打开深深插入马哈鱼后穴的电棍开关,强烈的电流瞬间穿过马哈鱼全身,即使金面具人很快关上了开关,这十几秒的刺激也叫马哈鱼彻底失了神。
金面具人从墙上取下一副手铐,把自己的左手和马哈鱼的右手铐在一起:“小王,进来打扫一下刑讯室,打扫完就下班吧。”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清楚。”金面具人操得更用力,锁链哗哗的声音几乎要盖住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马哈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七点四十二,可丹塔克的赐福还有三个多小时的冷却时间
马哈鱼发出低低的啜泣声,没有说话,金面具人也没指望他回应自己,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早已涨大的阴茎插进马哈鱼的穴里。
“调整锁链长度的机器,刚才电你的时候给电坏了。”金面具人说,“快点走吧,不然维修费就要从我工资里扣了。”
马哈鱼没忍住骂道:“臭傻逼!我说把乳头上的夹子摘掉!呃……好痛,你轻点……轻点……真的要扯掉了……”
马哈鱼仍保持着张开嘴的状态,脸上泛着潮红,眼珠上翻。金面具人拍了他几下也没能让他回神。
金面具人见他回神了,用鞭子抵住他的脸,笑着说:“这个可不是什么情趣用品,软绵绵的没有力道,抽一下可是会出血的,不过我会把握好分寸,不会让你受伤的。”
马哈鱼被吊了许久,四肢酸痛,躺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按住金面具人的手指:“不要揉了,真的好痛。”
夹在马哈鱼的乳头上,坠得他两个乳头也都被拉长了许多,红红肿肿的,看着可怜非常。
“其实我更喜欢这种,肉体相交,用道具虽然能增加情趣,但达不到我想要的高潮。”金面具人用力撞击两下,扯掉了夹在马哈鱼睾丸上的夹子。
背上的鞭痕开始发热,还伴着阵阵痒意,金面具人看见马哈鱼的阴茎重新变得硬挺,在他屁股上快速抽了几鞭,扔下鞭子问:“喜欢吗?”
金面具人加快脚步,马哈鱼有些疑惑:“什么坏掉了?”
“摘掉!求求你……乳头要被扯掉了……”马哈鱼提高了音量。
“做什么任务?奖励还挺丰厚。”
马哈鱼被金面具人拉着离开,他与那个被称为小王的白面具人擦肩而过,白面具人进屋以后发出了疑问:“怎么调节机又坏掉了?”
“虽然没能逼问出你藏赃物的地点,但是我这个人不爱加班,本次审讯到此结束吧。”金面具人穿好裤子,变得人模人样,“不过我这个人向来认真负责,所以我决定把工作带回家去做。”
面对马哈鱼不解的眼神,金面具人补充说:“房子是做任务给的奖励。”
过了好一会儿,马哈鱼才从失神的状态脱离出来,他眨了眨眼,看见金面具人在给一个皮鞭擦油。
“虽然我有房子,但是我没有钱。”金面具人答,“我每个月工资就五千多,买不起车,只能坐公交喽。”
“只有痛吗?”金面具人问,“可是你明明硬了,口是心非。”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体内射了一次精,才不情不愿地摘下两个夹子。他解开马哈鱼身上的锁链,把他放到地上,仰面朝上,拨弄着马哈鱼红肿的乳头,直勾得马哈鱼呻吟不止。
马哈鱼没有拒绝的权利,金面具人手里的鞭子落到他背上,后背立刻出现一道红色的伤痕,马哈鱼感到火辣辣的疼。
金面具人稍稍蹲下,捧起马哈鱼的脸:“对不起哦,我以为你受得住的。”
马哈鱼一惊,丹塔克的赐福还没结束冷却,现在他可经受不住一丁点摧残。金面具人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令他起了一身冷汗:“我知道你有恢复类型的道具,不过这么久都没见你用,应该是在倒计时吧?不过我等不了很久,晚上八点半之前能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