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发酵暗窜,越发明目张胆,连工作也受到了或大或小的影响,罗盈春心灰意冷,将近过年,索性向?琴姨说明情况,表示自己今年不会留在c镇过春节。
琴姨自然也听说了那些?流言,知道她的心思,同意了,当天?下?午贴出?公告,今年的迎香饼屋,不接受传统糕点的预订。
罗盈春不做,琴姨也不做,关了饼屋到外地和女儿过年,罗盈春则到首都去找曼佗,皆大欢喜。
至于c镇的长舌妇们?
谁在乎!
曼佗不知内情,放寒假了,她接到罗盈春的电话?,说会提前?到首都来,飞机票都买好了,年廿九下?午到。
曼佗惊喜高兴,挂线后急忙订酒店。
回到寝室,舍友徐静安刚好拉起行李箱要走,“你不回家吗?”
“不回。”曼佗收起手机打?开电脑,“我家那个过年来北|京陪我。”
说完自己先抿嘴偷笑,我家那个……
啊,真是不害臊。
罗盈春的航班落地时间在下?午,但?曼佗早早在机场等着了,这算起来是她们俩谈恋爱后第?一次约会,曼佗兴奋得只想原地蹦跶。
甚至破天?荒地借了舍友的直发夹子,把她那半长不短的翘发尾弄直了。
她要把罗姨姨迷得五迷三道。
可惜罗盈春并没?有五迷三道,又赶车又延误,到地儿时,她累得够呛,结果在候站口,这臭屁孩第?一时间向?自己扑了过来,没?差点把她创飞。
嗯,被创得五迷三道。
窝在温暖且熟悉的怀抱里,发现臭屁孩好像又长高了。
人来人往的候站口,多日不见?的小情侣拥抱了许久才放开,两人相视而笑,曼佗牵住罗盈春的手,接过她的行李箱。
罗盈春局促拘谨,小小声,“这里很多人呢。”
“没?关系。”曼佗应得坦荡,“没?有人认识我们,也没?有人在意我们,只要不违法,咱们就不违心。”
也对,罗盈春牵紧了她的手。
临近过年,回市区的路大塞车,两人把行李放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曼佗中午只啃了两片面包就往机场跑,这会儿饿得肚子咕咕叫,只能?赶紧外出?觅食。
“下?次可别这样了,饿出?胃病你就知道。”罗盈春很是无?奈,严厉批评教育。
“遵命!”曼佗妻管严,边嗦面条边接受‘家教’,“都听你的。”
真听才好,罗盈春没?好气。
吃饱喝足,折腾了一天?的小情侣慢悠悠地散步回酒店。
“你来了,琴姨的店怎么办,她一个人做不了过年的庆糕吧?”曼佗不知罗盈春被传谣言,问?道。
街道热闹,罗盈春避重就轻,生怕曼佗看出?什么来,眼睛一直东张西望,佯装看路上的商店,“琴姨到外地去了,她女儿远嫁,不怎么回来,琴姨每隔几年会去找她女儿一起过年。”
“这样啊。”曼佗不疑有它,“那家里的猫狗怎么办?得有人帮忙看着吧。”
“我让同事帮忙照顾。”罗盈春说道,“鹅仔还好,不认生人,鸭仔我哄了很久,真怕它惹事。”
曼佗听着也拧巴眉,那只阉猫,绝对会惹事。
今年的春节在二?月中旬,后天?便是新年初一了,家家户户热闹忙碌,两人都累了,没?有多逛,回到酒店后,罗盈春把自己做的特产零食拿出?来给曼佗解馋,一顿洗漱收拾后,倒头就要睡。
“这么累?”曼佗看她半眯着眼迷迷糊糊,“最近很忙吗?”
其实工作并不忙,新的高三级补课结束后,她便放假了,只是在骑楼里,曼佗不在,租客们也不在,剩下?本地的长舌婶婆,让她烦闷且心累。
罗盈春发了个鼻音,胡乱扯理由,“家里大扫除,又赶着时间做这些?吃的,太累了,而且今年过年晚,高三补课到前?天?才结束,我都没?能?歇上几天?。”
“可怜的小春姨姨。”曼佗钻进被窝里拥着她,“我还想带你去看升旗呢。”
“明天?吗?”罗盈春翻过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回抱着曼佗,两人面对面躺着。
曼佗把她搂得更紧了,“对啊,已经预约了,我查网上的旅游攻略,说是来首都必看升旗。”
罗盈春问?,“你来大半年了,看过升旗吗?”
“没?有。”曼佗一想到要三四点早起就受不了,“国旗在心中,看不看都一样。”
罗盈春被逗笑。
“倒是看过雪了。”这两天?首都和暖,没?有下?雪,曼佗向?罗盈春分享,“我当时表面平静,其实内心巴不得扑到雪地里打?滚几圈,南方人第?一次看雪的通病。”
罗盈春更乐了,听着曼佗又说道,“后来大半个月都在下?雪,慢慢觉得很平常,前?段时间天?气暖和,雪化?了,路上shi答答的,到处是水,溅得裤腿上全是泥星子,而且那几天?衣服总不干,比我们的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