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就是说啊。”
“什么声音啊?”oga歪头询问着,眼神四处张望。
“哪有声音呀,这里不就是我们两吗?对了,你刚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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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的吮吸声充斥着两人的耳边,浅淡的信息素在嘴中扩散,如一道深水炸弹,让alpha和oga脑子空白失智。
缓慢而无声的交接在水下进行,只能看见水面上围绕着两人的水纹漪涟荡漾,高大的女alpha将她的oga困锁在怀中,毫无所遗地接纳自己。
shi透的发被挥之脑后,露出洁净深邃的脸面,alpha的舌尖深入,勾得软糯的舌头四处逃散,一行来不及吞下的唾ye朝嘴角流出,滴落隆起的胸前。
棉巾沉没在水底,光裸的两人赤裸相拥,下半身却偶尔分开,偶尔靠近。
程栗恋恋不舍地吸咬着oga的嘴唇,“宝贝,把脚分开。”
钟洁还知道自己不能叫出声,可是女xue里太舒服了,被填满的感觉,还有被顶到深处的冲撞,她听话地将站得微微颤抖的腿张开。
“啊~”惊呼的娇喘声溢出嘴边,钟洁听见隔壁停了聊天,立马闭紧了嘴,哀求地望向好朋友。
程栗双手勾住了钟洁分开的大腿,在滑溜紧致中顶撞到最深,里面似乎比外面的水温还热,层层叠叠,如水草扫动。
她舒服得微叹了一声,看到oga的眼神,她笑着说道:“小洁,你要忍住喔。”
激烈的水波浪荡着,钟洁斜倚着,几乎全身暴露在明灯的光照下,水面汹涌地朝她的身体拍打而来,她的余光看见自己的双胸正在猛烈地摆动,像水球般。
下面好,好舒服
撑开的xue缝再次成为大张的圆弧,来回穿刺的rou棍磨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泡沫,已经能想象,这样大的性象征物,成结的时候,是怎样让oga哭着求饶。
xue口处软麻着,rou端在里面勾着软rou而出,中途而改道继续往里深入,软乎乎的rou道被摩擦出泛红色,深处的圆润紧缩宫腔口被敲了数百下,微微张开了一点口。
rou棍硬实地冲撞着,它的主人嘴巴也闲不得,叨着nai头吸食,年轻的oga自然是没有nai水的,吸出了一身敏感。
钟洁快要觉得自己天生就是水中游鱼,她咬着牙轻声呼气,只有一波快感袭来之时,才小声的哼叫着,让alpha轻一点。
“呵~小洁,把你加的那些alpha都删了吧?”程栗断断续续问道。
“alpha,alpha有我不够吗?”
钟洁还沉浸在快感的堆积中,软xue中咕叽咕叽的,她感觉到自己又流出水了。
“什么~alpha啊~?”她在摇晃中破碎地问道。
程栗将oga柔软的腿压向她自己,正好还能抱住她,只是女xue便变得更浅了些,能戳的更进去一些。
两人都瞬间一停,钟洁颤抖地说:“不行,不可以进去。”
程栗安抚道:“我会轻一点的。”
诺大的rou头被宫腔口吸了进去,在滚烫的chao水中轻轻拉扯着,这样摩擦宫腔口的动作,让钟洁几乎是片刻,便失去了理智,大声浪叫了出来。
程栗立马堵住她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对面的年轻oga正好奇地踏着水要来看看。
程栗扯过一旁准备好的浴巾批在肩上,就着这个姿势,迅速的从水中起身,抱着oga往房中走,步伐快而急促。
“啊~哈啊~”一步一动,宫腔口被深戳得几乎凹了进去,整个rouxue都紧缩着,钟洁什么也顾不得,只觉天空在旋转移动,然后眼前一片黑。
等到被压在床上时,钟洁颤抖着度过了又一个高chao,可等她平静过来,才知道原来真正的性爱还未开始。
远处的鸣钟响着,长裙侍女疏散着周边几间房的住客,可沉浸在性爱中的两人已经完全顾及不了了。
抑制器已经失效,两人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清新的甜香,既安抚着彼此,又让对方更陷入情欲中。
宫腔口被cao了一个多小时,早已松软,任由硬物长驱直入,在里面捣弄着粘ye,又将它们带到外面去。
整个rouxue都黏糊糊的,水迹shi了一圈又一圈,大开的xue口已留不住里面汹涌而出的chao水。
双ru上再度布满红紫吻痕,肿大的ru头上印着几颗牙印,与女alpha的驼峰上下磨蹭着,一软一硬,如深入交接的那处,欲罢不能。
一声声的敲门,让两人都从浑噩中找回了些神智,程栗点着床头的呼应器,沙哑不满:“什么事?”
侍女紧张又不好意思,“尊贵的客人,您手边有一颗蓝色按钮,是信息素拦截键,请点下去,另外,需要提供什么药物或者食物,请不要客气,尽管吩咐我们。”
程栗这才意识到她们的信息素可能外泄了,没有停顿地将按钮按下,各处的门窗刷地落锁。
“怎么办?”钟洁着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