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但是不够。
林起箫压了下把手,毫无阻碍地推开了门。
没有潮吹,也没有颤抖与叫喊。
顾承征看见换了地方的药瓶就明白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性瘾了。他闭着眼睛不看林起箫,偏过头躲,“药不管用了,借一下你的手。”
林起箫低头打量,阴蒂肿胀,阴茎贴着小腹硬起来,腺液连成串淌着,穴口也驯服地吸吮他的鸡巴,怎么看都不是不行。
顾承征突然清醒,抬脚踢向林起箫。
简单的固定装置碎裂开来,铁链被林起箫拖在身后,一步步走出了房间。
“要抱就抱。”林起箫把他的手按到自己背上。
突然,一个冒着热气的东西抵在了穴口。
顾承征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你的嘴要是再闭不上,就滚出去。”
铁链坚固,但床板下的机关是工匠早上粗制滥造赶出来的,林起箫单手拎着铁链砸向机关,暴力拆解。
“哪不行了?这不是能进吗?”林起箫不管他,压进去半个龟头。
“为什么放我进来?”
一小股淫水从穴口涌出,打湿他的指节。
脸上漫出红晕,呼出的气体逐渐灼热。他晕晕乎乎地被林起箫揉着穴口,淫水漏了一样滴滴答答地流。
……?好奇怪,为什么是开着的?他记得顾承征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很少让人进入。
总不会是在等他吧?林起箫脑子里突然闪出了顾承征翘着屁股在床上迎接他的画面。
他摸了摸顾承征的阴茎,权当安慰,挺腰又往里顶了一点。
像是哽咽。
顾承征学着他的样子,侧躺下来,手腕压住阴蒂,大腿晃动着一下一下地蹭。抱枕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搂住,额头抵住抱枕一角,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声。
顾承征眼睛紧紧闭着,有晶莹的水光在他脸上。
想要像昨晚那样,想要粗暴的、失控的性爱,想要手指牢牢夹住他的阴蒂,逼的他从穴里挤出汁水,任凭他怎样挣扎求饶都不为所动。
“哼嗯……”
林起箫止了话头,专心去对付顾承征底下的那张小嘴。
不,谁要抱你。顾承征这样想着,胳膊却缠住了林起箫的肩颈。
然后,他打开了自己房门的锁。
是高潮,是在另一个人手下达到的无法拒绝的高潮。顾承征感觉空荡荡的身躯终于被填满。
顾承征眼睁睁看着林起箫出门那一刻的脚步转向了他的房间。
上不敢再有动作。
“不行,林起箫!这个不行!滚出去!”龟头打着转去撬他的阴穴,顾承征惊慌地骂他,他知道自己性瘾发作时的状态,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不行……呃……”顾承征的手僵在半空中,低着头发出破碎的呻吟声,然而身下一股股喷出水液,男根也射出白精,诚实地追随欲望。
“呃……”顾承征没了劲,抖着一双腿挣扎,胳膊挡在脸上,低声重复着“不行”。
他实在是不明白顾承征为什么在家也穿着一身西装,脱起来实在太麻烦了。
“被我摸了之后就忘不了?顾承征你真是骚死了。”
“我不放你就进不来吗?”
“怎么又湿了,没吃药?就等着我来操你是不是?”林起箫摸着手下滑嫩的肉,在顾承征耳边吹气。
林起箫早有防备,接住他的小腿向下压,把顾承征藏起来的小逼敞开。
他抬头,看见屏幕里的林起箫被折磨的满头大汗,腿根虚夹着阴茎底部,用裤边磨蹭底下的囊袋。
自己动手获得的快感总是温吞的,更何况他根本不敢用力碰那个小小的粉豆子,也不敢把手指探进温软的穴道。
为了符合屋内的艺术氛围,门都是木制的,原本林起箫确实打算用铁链砸开。顾承征算是给他配了套称手的武器。
林起箫走上前,把毫无反抗的顾承征推倒,自己也压在他身上。
承认吧,你才是那个下贱的婊子。顾承征在生涩的高潮中自暴自弃地想。
林起箫慌忙直起身子,把顾承征的手拎起来。
“咳、呜……”
——是顾承征的卧室,而顾承征在床上等他。
阴蒂高高肿着翘在阴唇外面,昨天被林起箫虐待了一顿后又被顾承征自己动手蹭了一通,在西装裤里勒了整天,终于颤巍巍透口气。
顾承征发出了一声似是而非的闷哼。
林起箫伸手轻轻一摸,小小的花蒂就抖起来,顾承征控制不住地向后缩。他哪里想到顾承征白天已经自慰了一次,再受不了一点刺激,搂住顾承征的腰,伸手下去强硬地捏住蒂珠。
他自顾自红了耳朵,走向唯一一间敞开门的房间。
顾承征看着监控里已经过了药劲的林起箫把手腕折成一个扭曲的弧度,从铁链里拿出一只手,痛的直冒冷汗,然后干脆拎着铁链把木制床头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