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此刻,周向松的兴奋和恶趣味要大过于其他的情绪。
快感逐渐累积、淫水越吐越多,最后隔着两层布料都将周向松的皮鞋给打湿,光线昏暗,也能够看见皮鞋上亮晶晶的痕迹。
饱满的大阴唇被鞋尖给分开,已经硬挺凸出的阴蒂隔着布料在硬质的皮鞋面上摩擦,又痒、又痛、又爽。周向松的脚开始前后揉搓碾磨,他原本紧闭的小阴唇也因此打开,左右两片包裹紧贴着皮鞋的表面,而皮鞋尖在动作之间,一下又一下似有若无地刺进他的花穴,刺激得花穴深处开始发痒。
少了一副可看的美景,真是可惜。
“嗯。”周向松微微颔首。
听到这话,洛慈才松了一口气,还好。
不,不会的,他从来没有直接表现过,即使是那天晚上和周向松发生关系,也是因为周从南下的药,怎么看他都是被胁迫的,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自己的心思的。
即使阴部得到了足够的刺激、即使快感让他浑身发麻,但他还是感觉身体很空,更深的地方在渴望着更大的东西,最好是狠狠地插进去、重重地捣弄。
指间微蜷,将细软的头发攥在掌心,洛慈觉得自己头皮被扯着疼,但此刻他更感觉心慌。
周向松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了?
“所以大哥,你现在是希望我能再帮忙看着三弟?”
“是吗?”周向松轻笑了一声,宽厚的大掌放在洛慈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可能是我的桌底下藏了一个人?”
每次刺进去的时候花穴都吞不下,被撑开的感觉让洛慈浑身发麻,但退出去又不舍得,甬道和穴口拼命地收缩,想要将这个大家伙给留下。
他将耳朵附在门上,可书房的隔音太好什么也听不见,只得在叹息一口后遗憾地离开。
又说:“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如果真的被拉出去了,他该怎么办?
一绺的。
皮鞋好硬……
他转不动的脑子在拼命地思考着,周向松却在这个时候重重地一踢。
“嗯……”周向松的手在洛慈的脑袋上轻抚着,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指腹在头上轻轻摁压。“是也不是,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老三的闹脾气上,他是我们三个之间最蠢的,很容易就被别人利用。”
“嗯……”洛慈轻吐了一声,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伏在了周向松的大腿上,他皱着眉闭着双眼,一边给周向松深喉、一边感受周向松踩逼带给自己的快感。
不过也是,谁能想到稳重强大自律的周家家主,竟然是个会在书桌底下让自己的亲弟弟给他口交的烂人呢?
他刚刚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吐了这么多的淫水,味道肯定也很重。
皮鞋尖进入到了一种前所有未的深度,时隔多日无人造访的花穴再次被打开,洛慈翻着白眼痉挛般地颤抖,花穴裹着皮鞋尖急速地收缩了起来,从深处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腥臊的味道充满了整个书桌底。
在周书达将门从外关上后,周向松就将书桌底下的洛慈给拉了出来,又掐着洛慈的腰,将他给抱着坐在了书桌上。
还欠些什么?
洛慈现在的模样并不体面,或者可以说,是有轻微洁癖的周向松从前最嫌恶的那一种模样——头发凌乱、面色潮红、嘴角是前列腺液和口水混合留下的痕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再看正对着他的、大开的下半身,浅灰色运动裤的裆部已经被淫水打湿成了深色,还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大哥,什么声音?”周书达忽然问。
周书达也是一愣,但很快地反应了过来,“哈哈,大哥真会开玩笑,如果是三弟,我都会信了。”
虽然直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但他还是想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体面,如果能不被周书达看到,那当然是最好的。
他半含着阴茎,无力地颤抖着倒在周向松的大腿上,口水从嘴角流出、流到了周向松的西装裤上。
被周向松用皮鞋踩逼到高潮了。
因为让变成这一副
但……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洛慈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也忘记了,心跳在这一刻跳得飞快。
是什么、是什么?
周书达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结。
周书达笑了一下,声音温柔。“好的,我知道了,大哥。”
好羞耻,但是……又好舒服。
而书房内。
内裤和睡裤被吐出的淫水给打湿,布料深深地凹陷进去,紧贴着他的阴唇和穴口。
皮鞋尖好粗……
“啊啊啊——”
刚刚高潮的洛慈,此刻又浑身紧绷了起来。
周书达知道这是话说完了,要送客了。“那没其他的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大哥。”他的眼神最后再在书桌底下转了一圈,而后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书房,不得不合紧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