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南皱了下眉,捂住了少年的嘴。
“啊啊啊——”
就应该是这样的!在他身下被他操的人就应该是这样的!
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暂时遗忘掉从前的仇恨,仿佛上辈子发生过的那些事情都不存在,他的生活仍然可以光明向上。
但他知道这些都是假象,等两个月后周千星回来,一切都会大变样的,上辈子他已经经历过了。
他顺着自己的纤细的腰身一路往下抚摸,从松紧带的裤头钻了进去,纤细的手指挑开了自己的内裤,一把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周从南一下就兴奋了起来,心脏开始狂乱地跳动,阴茎又肿胀了不少,因为乏味而消解的快感又回了来。
这种透明人的生活其实让洛慈感到放松。
他又用食指指腹轻而快速地在乳头上拍打着。
他要回家!
只是一口他就皱了眉,有点涩,不是很好喝。
射完之后,他没有停歇,立刻将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丢了避孕套就往外走。
年开始拒绝和挣扎,周从南心中升起了一些隐秘的快感,不顾对方的反抗,用力地将粗大的按摩棒挤了进去。
操死这个人,把这个人操坏,让他哭、让他挣扎,最后要让他沉浸在他带给的快感当中。
“好痛,好痛!要坏了,要被操坏了!”
来扫周家半个月,洛慈在周家的生活跟透明人没有什么区别,管家不理、下人不顾,而周家三个少爷又因为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因此几乎不怎么回家。
真淫荡啊。
半个月内被训练了许多的乳头,已经之从前要敏感很多,不过轻轻一碰,就立挺了起来。
这些酒还不至于让他醉,他正
少年被调教过很多次,即使感受到了撕裂的疼痛,也还是下意识地讨好客人,发出色情的呻吟和浪叫。
面上被酒气熏出了一些酡红,坠在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出一副羞赧的姿态,惹人怜爱。
“啊……好痒……”
周从南在这样的想象中浑身一颤,到达了顶峰。
难听。
所以他必须在两个月内和周家三兄弟搭上关系。
那样的一张脸、那样的倔强,就应该要被这样对待!
“被操死了,小骚货被操死了。”
两指捏住了粉嫩的乳头,隔着衣物开始揉搓拨弄,未经人事的乳头很快开始发烫发涨,最后生出来几分微弱的刺痛。
对!
但是这点痛却让洛慈更加兴奋,小巧的阴茎开始硬挺,身下的多余的花穴也收缩蠕动,吐露出粘稠的液体,让贴身的内裤变得湿乎乎的。
“滚!”他大喊一声。
周千星也不在家,他从小学到大的钢琴,前段时间参与了一个巡演,现在正满世界地跑,周家三个少爷为了不耽误他的状态,也暂时没将他回来的事情告诉周千星。
想到这里,周从南的脑海中终于浮现出了一张完整而又清晰的脸——是他的亲弟弟、周家真正的四少爷。
他低吼了一声,做着最后的冲刺,一下比一下用力、进得一下比一下深,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不管顾身下人的感受,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动,操了几下之后又将按摩棒开到了最大的震动模式。
他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顺着脸颊、脖颈开始往下滑,最后落到了胸口,又隔着薄薄的、用作睡衣的老旧t恤轻抚了一下乳头。
相较法地晃了晃红酒杯,而后送进嘴中轻抿了一口。
月末,他的机会便来临。
就是这样!就应该要哭、要反抗、要恐惧和痛苦!
周从南却觉得这样更对味了,又兴奋了不少,操动的力气也更大了。
他按照惯例躺在床上开始学习做爱的技巧,不比刚开始的时候,现在他要熟练很多,起码在手淫方面掌握了一定的技巧,也知道找敏感点了。
发现实在品尝不出什么味道,他便一口气喝光了所有。
他满脸都是泪水,倔强而又破碎地看着他。
“骚穴被操烂了,要被操成松货了。”
洛慈自嘲一笑,但是往下的手却没有停止。
其实比起阴茎,他的花穴更渴望被触摸,但洛慈放纵不管,任由那样的渴望滋生累积,让自己更沉沦欲望当中。
“嗯……”
听着手机中传出的娇吟声,洛慈的呼吸也渐渐地粗重了起来。
还不够。
少年一下就哭了出来,眼泪落了整张脸,声音中带上了真情实感的恐惧。
那些淫词浪语被挡住之后,房间变得清净了许多,只听得到暧昧的水声和皮肉碰撞时的啪啪声响。
“嗯啊——”
“呜呜呜~”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头漫到整个胸口,他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将指腹重重地摁在了乳头上,用力地把挺翘的小玩意儿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