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闹醒了主楼别墅的其他人,管家和保姆立刻就从房间出了来。
他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拿着杯子往周从南的脑袋上砸去。
他要操死这个小骚货,把这个骚货操成他的专属肉便器,让这个骚货里里外外都沾满了他的味道,含着他的精液在他的床上哭。
“医生,快把医生叫过来!”
洛慈忍着耳鸣和疼痛,将自己的裤子给重新穿好,又抹去了脸上半干涸的精液。
他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腰肢,用尽全身的力量把自己的阴茎往洛慈的嘴里送,整张沙发都在他的动作下移了位,发出沉闷的响声。
说着,手就开始拉着洛慈的裤子往下脱。
“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尖叫了起来。
“他?”管家看去,眉头紧皱。“三少,这是洛慈,也就是真正的四少爷。”
只让人觉得脆弱、可怜、美丽……惹人犯罪。
松紧带卡到胯骨的位置,露出了又淡又疏的耻毛,又往下拉了一些,粉嫩的阴茎就滑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啊啊啊——”
洛慈半边脸颊肿胀,嘴唇殷红、眼角带泪、头发凌乱,狼狈但又美丽,能激起人最大的凌虐欲,让人想要不自觉地欺负他、让他流更多美丽的眼泪。
太爽了、简直是酣畅淋漓的爽,以前干过的那些货色都像是白干了。
周从南掐住了洛慈的脖子,“别挑战我的耐心,嗯?”
“放开我,放开我啊!!!”
玻璃杯又脆又薄,直接在周从南的脑袋上炸开。
洛慈是个双性,他不仅有男人的器官、还有一套女人的器官。
他狠狠往前一送,浑身一颤、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洛慈的喉咙深处,持续了很久。
可周从南现在痛的没心情。
洛慈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
凉风顺着裤头的缝隙往隐秘的地方钻,恐慌占据了洛慈的身体。
单性的时候都被他们欺负成那样,洛慈不敢想要是自己双性的秘密被爆了出去,他们会怎么对自己。
洛慈本来就因为挣扎在沙发边缘,这一巴掌力道巨大、一下将他掀翻在地,白皙的脸一下就红肿了起来。
周从南爽得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眼睛因为欲望而变得通红。
粘稠的精液被带出了几分,黏糊糊地沾在因为口交而变得殷红肿胀的唇上,清纯而又色情,周从南还半硬的阴茎又迅速地挺立了起来。
他正准备继续操穴的时候,忽然动作一顿,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眼睛瞪大,狠狠地甩了洛慈一巴掌。“你这个俵子!你竟然敢打我?”
情动的时候还可以喊几声宝贝,现在被打伤了,满心只剩下了怒火。
客厅的灯被打开的时候,保姆尖叫了一声,众人纷纷地围到了周从南的身边,管家拿出了一张手帕。
不能脱,不能被人发现那个秘密!
“吼——”
周从南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休息了一会儿,享受高潮的余韵,等呼吸终于平复之后才慢慢地起身,将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
爆发出了无限的力气,手乱挥舞着,在茶几上捞到了一个玻璃杯,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了。
因为,洛慈哭了。
“三少爷,你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血。”
刚开始他的养父母没有保密好,于是这个秘密被七大姑八大姨传了出去,从小他就被当作怪物来看,所有人都轻贱他、辱骂他、欺负他。
上辈子临到死,他都保守着这个秘密的,周家没有一个人知道。
周从南的阴茎又变大了一些,他觉得自己要硬到爆炸了!
软趴趴的,显然没有从刚才的那场施暴当中得到快感。
周从南觉得聒噪,挥了挥手,接过手帕摁在自己的伤口上,又指着地上的洛慈。“他是怎么进庄园的?新来的仆人?”
于是他手往下,抓住了洛慈的裤子准备往下脱。
最后还是因为他险些被猥亵,他的养父母才带着他搬离了那个地方。
最终,在几十上百下的抽插之中,快感累积到了顶峰。
不过因为嘴角还沾着粘稠的精液,因此那样的情绪一点威胁也没有。
周从南吃痛,跌坐在沙发上懵了好一会儿,手后知后觉地往自己的脑袋上摸去,摸到了一手的血。
干净白皙的脸沾满泪水变得湿漉漉的,原先盖住眼睛的、半长的头发也汗湿贴在了额头上,因此露出了那双好看的的眼睛,但因为流泪过度,一双眼睛变得通红,里头似乎带着怨恨、愤怒的情绪。
不!不!
周从南看着那粉嫩的阴茎,心中莫名地有些不爽,于是揉了几把。“我会让你爽的,宝贝。”一边说,一边继续往下拉裤子。
于是这也成为了一个不可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