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宁发现祁修远真的是一名很负责的医生,不仅平日里对他的身体状况很上心,连熬药这种事也是亲力亲为。
可能是上次副作用的事让他长了记性。
祁修远只有他一个病人,做这些工作量不算太大,而且他业术有专攻,手艺比慕思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交给他来办远比自己带回去慢慢炖煮靠谱得多。
况且丈夫和婆婆本就质疑慕思宁生育能力有问题,要是看到他大动干戈地买药吃药,恐怕又要借题发挥。
一想起家中的人和事,慕思宁就觉得眉心隐隐作疼,不知不觉间家庭已经成了他的负担,呆在那栋冰冷的房子里总会让他感到压抑。
也只有来到诊所这里,慕思宁才能短暂地让自己放松下来,享受少有的清闲安宁时光。
祁医生大抵也是知道他想要休息,平时进退有度,不会专程没话找话过来打扰他,给了慕思宁充分的私人时间。
只不过在他睡下之后,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今天祁修远有了新想法,抱着昏睡中的赤裸人妻走进浴室,分开他的腿抚弄下边的娇花,摸了一手湿黏的蜜液,把人妻摸得浑身发热娇喘不止。
“一摸就湿了,太太的小骚逼好淫荡,丈夫没有好好满足你吗?”
阴蒂被他捏在指尖搓揉把玩,尖锐的快感让慕思宁止不住地颤栗,腰胯不停地在他手上扭动,连带着腿心的粉鲍都蹭来蹭去。
蹭了祁修远一手湿黏。
他拿出一瓶乳液,开盖挤在手心里,搓揉出细腻的泡沫:“太太这里被别的男人碰过了,得好好地洗一洗才行。”
下体离了他的手暂得歇宁,慕思宁微张着唇细细喘息,身体缓慢松弛下来,浑然不知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蹂躏。
手掌重新覆上他的花穴,从阴户滑到逼口,扒开阴唇肉涂上泡沫,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很快逼穴就沾满了白沫。
“唔……嗯~~”
逼肉被手掌大力地搓揉,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遍下体,从穴瓣到阴蒂小阴唇全被搓弄了一遍,泡沫越搓越多,还混着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
痒热爽麻的感觉快要把慕思宁逼疯,咬唇低吟着想要扭动逃离,可无力的身体似有千斤重,只能倚在祁修远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小逼都只能坐在他手上,被来回地搓洗揉红揉爽。
洗完外边的阴唇还不够,祁修远剥开他的小阴蒂,沿着小骚豆子的边缘擦拭了好几遍,不放过一丝缝隙。
把慕思宁搓得差点崩溃尖吟,下意识抖腰闪避逃窜,随后就被祁修远抬手扇了骚逼一巴掌,泡沫溅起间“啪”一声清晰可闻。
“乖一点。”
慕思宁被那一掌打得又爽又麻,两条腿都酥颤了,骚蜜洞当即就吐出淫水,像是失禁一般沿着大腿涓涓往下流。
像是在控诉祁修远的粗暴,他绵软的呻吟声里多了委屈的呜咽,可身体却是格外的兴奋,逼肉在大掌地搓揉下蠕动着发浪,摸起来又湿又热,饥渴难耐极了。
祁修远认真细致地帮他里里外外搓了个遍,把人妻的骚逼彻底洗干净,取下花洒对准逼穴直接打开水流冲洗。
温度适中的水柱冲刷着满是泡沫的粉鲍逼,把泡沫冲干净,露出被搓得嫣红的媚肉穴瓣。
阴唇在水流的冲击中颤动不止,被过大的冲力推搡着舞动,里面的小阴蒂失了庇护,就这么暴露在水柱面前,被急促的激流冲刷得爽意阵阵。
“嗯额,好烫……好爽……唔!”
慕思宁下边早就被祁修远搓得酥痒难耐,此时受到水柱有力地冲击,骚逼的欲望在不断飙升,脱口而出的呻吟也变得无比媚长淫浪。
“要高潮了?”
祁修远把水流调到最大,水柱嗖嗖地激打浪逼,阴唇随着水流来回跃动,逼肉在浇淋中发烫充血,场面浪荡得不行。
他直接握着花洒贴上发浪的逼肉,近距离冲刷蹭弄敏感的小阴蒂,快感在一瞬间飙升到极致。
“哈啊……到了……唔啊啊!”
慕思宁如同触电一般在他怀里颤抖,下体紧贴着花洒来回抽搐摆动,像是要挣脱又像是在寻求更猛烈的快感冲击,骚逼流出来的大股淫液全混进热水里。
喉咙里发出不成语调的紊乱气音,舒服到满脸潮红胡乱呻吟。
半分钟后,痉挛的大腿逐渐恢复成垂落姿态,怀里的人气喘吁吁地瘫软了身子,祁修远这才把贴着肉逼的花洒拿开。
充血的阴唇阴蒂嫣红得可爱,湿润不堪的模样更加色情撩人,阴蒂微微肿了起来,即使是双腿紧闭的时候也没法完全被阴唇裹住,怯生生地露出半个头。
躺在床上的人妻眉目舒展,像是做了一场美梦,沉溺在激烈快感带来的后劲中,浑身透着情潮的粉意,毫无防备的姿态。
祁修远脱掉自己的外衫,眼镜也摘了下来,把人妻压到身下肆意挑逗爱抚。
亲完小嘴又去咬奶子,把奶头吸得红艳艳地挺立肿大,像颗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