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
想起那句说到一半被打断的话，他忽然觉得庆幸，还好没说，说了……就不能回头了。
毕竟……这样的自己……怎么配得上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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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花中则垂下头拨弄了下火堆，挡住眼底的冰冷。
有的计划……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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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途并不顺利。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许多的妖魔打的三人措手不及。
陈温为了救方应棠中了好几下，还好他随时带着护灵宝玉，都是小伤，三人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凌源。
结果当天晚上方应棠又开始发烧了。
陈温一夜不眠的照顾他，第二日清晨方应棠才醒过来，他隐约听见远方雷鼓震动，十根天之柱散发出耀眼的白光。
“外面在做什么？”
陈温用水给他润了润唇舌，“天门派说魔族给他们下灭派令了，求凌源帮忙，明日就动身了。”
“你去吗？”方应棠喉咙不舒服，皱起眉，又喝了几口水才好些。
“我不去。”陈温把人扶起来，顺着方应棠的脊背缓缓拍着，“我修为不好，去了也没用。”
“陈温。”方应棠打断他，目光温柔，“你修为没那么差，不要低估自己，想去就去吧。”
陈温一愣，反应过来后掩饰性的低下头，“你是第一个说我修为不差的。”
“本来就是如此。”方应棠道：“你被他们骗了，这凌源，没几个好货色。”
这话陈温不赞同，可又想到方应棠的遭遇，无声叹了口气，转而笑道：“那我也不去，我想留在这里陪你，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去。”
“一起……去？”方应棠怔道。
“对，一起去。”
哪怕知道不应该，方应棠依然忍不住笑意。
他往下一躺抱住被子，过了会儿，他又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选了另一条路，百年，凡人短短的一生，你会愿意陪我吗？”
陈温刚想反驳，就对上方应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