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套他还一边说：
石海鸣也想知道！他在脑中过了好几遍肖穹的记忆，没有任何关于洁癖抑或抗拒陌生人接触的相关经历，有也顶多是遇到过性骚扰。然而现实就是被向煜章隔着手套碰到要害，让他惊得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似的，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喊着不要不要。
刀尖隔着衣物抵住他锁骨的一霎那，石海鸣呼吸一滞。
他怔怔盯着虚空，视野中的向煜章变得模糊。
石海鸣有长达十几秒的思维空白期，他被深埋神经中的抵触情绪覆盖了。不知为何肖穹会有这样的恐惧，但就在自己的性器被握住的刹那，石海鸣屏住了呼吸。
石海鸣发誓他不是自己想哭的。
“肖医生，继续上次的治疗吧。”
而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拿起了一把小刀，刀尖发出凌冽寒光朝石海鸣靠近。
橡胶的触感极致类人，柔软又有弹性，忠实地传递出了对方五指的触感。
石海鸣倒吸了一口气。
石海鸣死盯着向煜章的动作，看着那双手正朝他胸膛而来。
温柔的语调中却蕴含着让石海鸣炸裂的话语。
“唔——！！”石海鸣摇着头，对于自己像个案板上的猪肉一样任人宰割的局势感到焦虑万分。
向煜章脸上居然浮现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是石海鸣的声音像是在讲述着什么故事，舒缓而低沉，“肖医生似乎不止是洁癖，像是对于来自他人的肌肤接触感到恐惧……不如，我们来实验一下？放心，我的手套消过毒，很干净。”
这样的反应，在正常人眼里该是多么惹人恋爱的…在“精神病”眼里可就不一样了。
别…别碰我……
“实验一下”这不是肖穹最爱说的话吗！！
他被人以及非人摸过多少次了，怎么可能脆弱到碰一碰下面就哭，然而可悲的是他现在是肖穹并且同步率非常高，不仅同步了记忆和天赋，看起来还同步了某些精神状态。
石海鸣还在和肖穹的意志打架，向煜章忽然笑出了声，“这么害怕？肖医生，你究竟经历过什么？”
石海鸣害怕地闭上双眼。
不过向煜章也没想问出答案，他想自己找出答案。
他在接手向煜章的几个月里可是疯狂电击向煜章，不断拿向煜章做实验，现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向煜章要把他大卸八块啊啊啊！！
猛地抓住了他软趴趴的性器。
白手套轻柔而缓慢地套弄着阴茎，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甚至没有丝毫色情和性欲色彩，宛如公事公办一般上上下下的撸动着。
“完美。”向煜章呢喃。
直到脸颊边凉凉的，石海鸣看见向煜章抬头看了一眼，笑容又灿烂了几分，伸手在他下巴处轻轻一蹭，只见他伸出的指尖上，一滴晶莹的泪珠。
居然有一天会被别人强行手
我…哭了…？
你到底要治疗什么！？？？
塞得鼓鼓的，含糊的呻吟和挣扎时带动铁床的清脆打击声结合起来，简直是……
红色警报！这是私人恩怨！！
那个自大冷傲的家伙，居然会因为别人的触碰像个小兔子似的红了眼，缩在角落里颤个不停。
“呃！”裆内那物被撸动起来，石海鸣低头一看，就能看见向煜章的五指和自己软趴的阴茎在裤子上印出的痕迹。
什么！？治疗什么！？
于是向煜章垂眸，眼中流出兴奋和狂热，胳膊开始动了起来。
睁眼一看，伴随着柔软触感而来的一幕——白色手套包裹的指尖顺着胸膛往下滑动起来。
比衣服更白的肌肤暴露在暖色灯光中，白嫩的肚皮连呼吸起伏都显得颤颤巍巍。
“当啷。”刀被随意扔在了地上。
向煜章紧紧盯着面前这个男人，微弱的眉头，流露出惊恐神情的双眼，还有眼角的泪水……向煜章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一面。
肉茎的敏感让仅仅是被简单撸动就已经快乐了，心理上的抗拒却让石海鸣难受得好似有蚂蚁在爬，脚趾狠狠地蜷了起来。
他被猛烈的恐惧和厌恶席卷了大脑，眼睛一眨，豆大的眼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
向煜章缓缓顺着衣领，用锐利的刀剥开了洁白的大褂，刀尖下压，在猎物颤抖的肌肤上动了几下，轻轻松松划开了内里的衬衫。
从五指中探出的圆润龟头蓄势待发地抵在裤头。
肚皮上不断游走的手掌下滑到了小腹处，停顿片刻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钻进了裤子里，挑开没有任何防御效果的内裤后——
看见向煜章身后琳琅满目的小锯子和小刀，石海鸣就快被自己脑海中的幻想吓得小腿肚抽筋了。
那一瞬间石海鸣大脑空白，好似被定格了时间。
石海鸣惊恐地看着向煜章扭头从台子上随手拿起了一双橡胶手套，慢悠悠地套在手上。
这是要挖心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