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跪在凌天面前的人脸上终于生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就像是好容易才找到了可能会让温瑜原谅自己的方式一般,在凌天举着皮带抽打下来的时候,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但即便如此,凌温瑜的心中却还是生出了一种被无数人围观的羞耻感。
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响起。
“你确定要这么做?”
即便凌温瑜已经不知多少次感受过皮带落在臀瓣上的冲击,在又一次被皮带狠狠抽打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不然的话,爸爸会觉得我不诚心的。”
凌温瑜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摆在温瑜的墓碑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决心一样,“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也是父亲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凌温瑜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着凌天的表情。
难耐地将喉中被抽出的闷哼声给咽回去,凌温瑜咬了咬牙,当即又对着凌天说出了这么一番找抽的话。
“我……”
“呃……父亲不用手下留情,就像是平时错做了事情一样狠狠教训我就好了。”
束缚在凌天腰间的皮带终于被凌温瑜解开。
“还有呢?”
肿胀的小穴连带着呵护在小穴外侧的小阴唇一起,都鼓胀出了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呃唔……”
寂静的陵园之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空无一人。
“反省了这么多天,自己说说,错到哪儿了。”
“是!”
就好像,正静静安息在墓碑下面的温瑜此时正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跟埋葬在周围的那些不认识的人一起,围观着这一场针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
“我……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让别人碰了自己的身体,而且还让那里被人插进去了……”
“我……我不该私自去把那个给我下药的人揍一顿……”
啪
咔哒一声。
凌天并没有阻止凌温瑜扒皮带的动作,反而在对方愈发焦急却又因为过分凌乱而扒不下来的气急败坏之中,开口做出了最后的询问。
塌腰翘臀的姿势让小穴中流出的淫水换了个方向流淌。
但明明是这样一具带着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此时却直挺挺地跪在凌天面前,一双眸子里满是坚定,丝毫不见任何旖旎姿态。
近乎脱光的身体让皮带直接狠狠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一副没少被蹂躏的模样。
凌温瑜说话的时候目光不住往四周飘散,就连跪趴着的身体也因为心虚而开始不由自主地摇摆起来。沾着淫水的下体在臀瓣的晃动下摇出了明显的弧度,就像是在刻意勾引身后的人一般,用红肿的肥逼来取悦对方。
他的衣服早在刚刚跪下之前就已经完全脱掉。
他不知道对方是真的发现了他在其他方面的错误,还是仅仅只是在用话诈他,让他自己因为心虚而把那些犯过却又被隐瞒下来的错误全都说出来。
因为方才追在凌天身后从包厢走到车上的动作,肿胀的小穴被内裤的布料摩擦了一路。被抽肿了之后加倍敏感的地方持续性受到刺激,闭塞的穴眼早就开始往外流水。
厢里把自己红肿的下体完全展露在凌天面前。
这几天一直被戒尺抽打的小穴依旧泛着红肿。
他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父亲的想法,想要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这些可以称得上无关痛痒的过错到底有没有把对方敷衍过去。
举起的皮带被拿到了凌天手上。
凌天不带感情的话语再次从背后传来。
凌天的质问让凌温瑜的心中立马咯噔一下。
然而,还不等凌温瑜偷瞄几下,凌天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磨磨唧唧没能说完的话。
闻言,凌温瑜背上的肌肉一紧,因塌陷下去而显露出来的腰窝都跟着变深了些许。紧张的情绪让他说话之时有些磕磕绊绊,却又不敢有丝毫犹豫,打着颤把先前做过的错事又复述了一遍。
凌温瑜迅速把解开的皮带从凌天腰间抽出,随即又双手举起,摆在了凌天面前等对方使用。
并未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凌天低沉着嗓子,开口质问。
淫水滑过肿胀不堪的小阴唇,经过一直未曾被人触碰,却又因为接连几天的惩罚殃及池鱼而红肿涨大的阴蒂上,最后沾湿了鼓胀泛红的阴囊,滴落在车厢里铺着的地毯上。
“惩罚期。
只是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人就这么赤裸裸跪在墓碑面前,挺直了的身体甚至还能看到小腹上先前被教育之后留下的未曾消散的红痕和做爱的痕迹。
过分空旷的墓园使得皮带跟肉体贴合在一起的声音愈发明显,甚至因为墓园像是小山一样的结构,在抽打声落下之后,还有回音不断在耳边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