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这块大山陨落让商界算是来了个大换血。
在出事之前,言家可以说是和方家难争上下,再加上言家那位大少爷平时跋扈惯了,常常在宴会上口出狂言,很多人都因为言家的背景只能忍着并对他阿谀奉承,这次言家的破产可是让他们有好好嘲笑的机会。
“这次言家出事可是随了王总您的愿啊。”
被称之为王总的男人轻蔑一笑说道:“可不只是我,你们也是打心底高兴吧。”
“不敢不敢,只是”说话的男人瞥了瞥四周便继续说道:“王总,您看言家都这样了,言家大少爷我看找个机会送您床上。”
王总顿了顿整理了脸上的表情说:“那sao货你不先享用?怎么倒是想着给我了?”
王楠维知道这人肖想言鸣很久了,每次看言鸣的眼神都带着猥琐和侵略。
男人殷勤道:“这不是想让您多多给我们小公司机会吗,至于那sao货当然只属于王总了。”
王楠维扭着手腕道:“今晚就让他到我床上。”
言鸣被人绑着车上,双手被麻绳勒得生疼,眼睛被一块黑布缠绕,身上只穿着绑匪给他套上的薄纱,车里没开空调脸颊上起了层层薄汗,殷红的嘴唇还发了肿。
“你们最好放开我,不然言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言大少爷,您可别说笑了,之前你这么说倒还能恐吓恐吓我们,现在么”
旁边的人跟着吹了一声口哨,仔仔细细从上往下得看着言鸣。
白白嫩嫩,sao得很。
言鸣的细腰被两人的手握住,他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他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他有丝后悔从前对人的骄横。
“你们两悠着点,这人是方董的人。”
一言不发的司机终于说了话,眼睛却也是瞟着后视镜,紧盯着满脸红晕的言鸣,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疼。
“不是给王总吗,怎么去方董那。”
“唉,你不懂了吧,方家早派人来截胡了,谁钱给的多,我们就帮谁做事,不过现在么我们也可以好好享受一番。”说着还发出几声猥琐又Yin险的笑。
握住言鸣身上的手也逐渐紧了点,言鸣尽量把身子缩着,头上的虚汗比刚刚冒出的更多。
方家
方启东,那个老男人。
“好了,到了。言大少爷好好享受。”
方家和言家争位已久,要不是被jian人所害,他还会被迫去伺候那个方启东?
双腿颤着无法走路,忽然被人抱起,身体的平衡使他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身体真t软,真t香,小美人儿既然拿了钱我就把你送到底。”
来到了一个陌生环境,那块黑布还是没有摘下来,看来是已经到了方启东老家。
旁边的门发出“咔呲”一声,应该是来人了。
言鸣直觉不是方启东。
“你是谁。”
“我是谁?”
“放开我,我会给你钱!”
“放开你,你会给我钱?”
“别学我说话,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怎么给?卖身吗?”
言鸣闭了嘴,他无法反驳,他现在身无分文甚至还欠下十五亿的债,别说给别人钱了,如果离开了这里他应该会立马饿死在街头。
容鸣坐起了身惹得劣质薄纱摩擦着ru尖,言鸣难忍得发出一声呻yin,又痒又难受。
“唔”
言鸣双手还没有自由,只好让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薄纱,薄纱的摩擦像是缓解了他的痒意又像是加重了他的情欲。
他已经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了,ru头的肿痒需要解决,他已经快难受得要死。
“帮帮我,帮帮我”
言鸣整个人贴了过去,ru尖蹭着那人的胸膛,整个人都被情欲浸泡着,脸红到脖子,身子也难耐得要命。
那人释放出了沉睡在裆中的卧龙,对着言鸣的ru尖开始撸。
腥气味充斥着容鸣的鼻腔,他只好转过头不去闻那个味,却被人粗暴得环住胳膊,柔嫩的rurou上被硬挺的Yinjing狠狠磨擦。
这人是言鸣,是那个从前对他视而不见的言鸣,是那个漂亮得要命的言鸣,是他父亲深爱着的言鸣,这样的言鸣在他面前发sao在他面前求爱。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gui头抵着言鸣的ru孔上下磨蹭,他知道这是他越界了,如果他的父亲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那又怎么样,父亲是不会知道的。
方启东确实和他有商业上的冲突,但到最后他也是最后的赢家,现在他落魄了方启东倒是又找着机会羞辱他了。
刚刚和他亲密的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听着那说话口气估摸着就是方启东的大儿子——方哲,那个怂货。
“嘶,这怂货磨得倒是挺疼的。”
言鸣环视了四周,看着像是个普通卧室,墙上唯一的窗户还很小,唯一能看到的外物是那口诡异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