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直接拾阶而上,每往上迈一步心里就更不安一分。佣人将她领到了三楼的书房门口,抬臂敲了两下门。低沉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进来。”苏眠的心跳频率更快了,犹如擂着战鼓。书房的装修有别于一楼客厅的奢华,主色调是黑白灰三色。一张长方形的书桌,一个顶墙的书架,落地窗边摆放着一个小茶几和两张藤椅,再加上几盆绿植的点缀,倒显得格外的雅静。“你好。”千篇一律的开场白,却根本掩饰不住苏眠的紧张。男人眼睛微微一眯,目光在她的脸上肆无忌惮的流转着,苏眠被盯得有些不知所措。“找我……有什么事儿吗?”“过来!”男人一开口就是命令的口吻。苏眠却身体一僵,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这声音……像那个变态?她挑起眉毛,看向男人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身高,外形,都是像的,声音也像,又同是姓陈?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儿?苏眠一字一顿地,尾音稍微上挑:“陈-迦-砚?”书桌后坐着的男人确实是陈迦砚,他是陈迦陌的哥哥,同父同母,不过相差了十八岁。在确定了苏眠的确患有脸盲症之后,陈迦砚似乎也已经明白了她之前所有的反常行为究竟为何。“都睡了多少次了,我这张脸有那么难记吗?”苏眠瞬间瞪大了眼睛,舌头仿若打了结:“你……你跟小陌……”真的是亲兄弟?天啊,她的点儿怎么这么背?过去的一个月,她没有被‘召见’,还以为自己离自由越来越近了。谁能料到,最后竟然会是她跑来‘自投罗网’。“过来!”陈迦砚的身子往后慵懒地一靠,再次命令道。苏眠整个脑子都处于懵逼状态,忘了要演戏,忘了要顺从,双脚随了本能,不住地往后退着。“小陌在叫我了。”“别让我再说第三次!”陈迦砚从抽屉里拿出遥控,直接将门从里面锁死了。苏眠听到了门被锁上的声音,可她还是不死心地晃动了两下门把,从抗拒到认命只有短暂几秒钟。但双脚还是像灌了铅一般,每朝男人靠近一步都更加沉重一分。苏眠在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这里是他家,小陌他们随时都会上来,他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吧。事实上,苏眠猜测得没错,陈迦砚原本是没想做什么的,是苏眠抗拒的态度让他体内突然就涌起了一股yu huo,来势汹汹,很莫名其妙。“陈……啊!”苏眠慢慢地挪到了陈迦砚的跟前,刚想叫声陈总,结果总字还没说出来,就直接被陈迦砚给压躺在了红木桌上。苏眠害怕了,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别、别……孩子们还在、在下面等着我……”“那就让他们等着!”陈迦砚正yu huo高涨着,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苏眠离开,不顾她的挣扎,想要直接霸王硬上弓。“不要、不要这样。”苏眠慌了,她是真的不想被小陌发现她跟他哥之间的这种关系。奈何双手被钳制地死死的,手肘都被桌面磨蹭地都红肿了,可她就是被压的动弹不得。t恤被撩起,苏眠听到了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双腿胡乱地蹬着,却根本发不上力。她着急地快要哭了:“我们晚上去酒店好吗?”“你来我家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想被我上吗?再装下去可就令人反胃了。”陈迦砚漂亮的眸子微微一眯,苏眠不清楚,明明这么好听的声音,却为何会说出这种下流的话。“你、你流氓!我没有……”下一刻,苏眠的裤子便被直接扒掉了。其实,陈迦砚并不确定苏眠是真单纯还是装单纯,但这些对他来说不重要,能帮他灭火才是最根本的。男人嘛,不流氓哪还叫什么男人。小陌的声音突然从窗户外传上来:“眠眠!眠眠!”
而此时,苏眠却正被他哥哥压在桌上做着这种事儿,她现在唯一祈祷的就是别被小陌他们发现。可偏偏上帝就喜欢跟她开玩笑……“混蛋!你放、放开我!”苏眠趁他扒她衣服的时候,直接抬手就朝他的身上挥,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几个分贝。结果,指甲不小心划过了男人的脸,留下了不浅不重的三道红痕。陈迦砚偏过头,眉毛不悦地蹙起,摊开手掌就朝女人的tun上拍了一巴掌。“叫这么大声,是想把他们所有人都引上来吗?”苏眠立刻闭了嘴,纵使心里有无限委屈也只能自己忍着,当男人长驱直入的时候她是真的认命了。只是在看到一大片落地窗时还是忍不住乞求道。“窗帘……拉上。”陈迦砚一边欺负着她一边摸索着遥控,摁下开关后,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屋内顿时暗了下来。陈迦陌见苏眠久久不出现便直接进屋找人了,只是去洗手间找了一圈却根本没看到人。“妈妈,眠眠去哪儿了?”陈母正在打电话,听到儿子的问题后立刻转头看向家里的佣人。佣人诧异地瞥了眼楼上:“大少爷把苏小姐叫上楼了,还没下来吗?”陈迦陌闻言哎呀了一声:“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哥哥好像不喜欢眠眠,万一找眠眠麻烦该怎么办?只不过,他在楼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最后来到书房前,推门推不开,敲门又没人理,于是气喘吁吁地跑下了楼。陈母笑着问道:“怎么?没找到吗?”陈迦陌直接跑过来,将陈母从沙发上拽起来,小模样还挺焦急。“哥哥书房的门锁着,不给我开门,他一定在欺负眠眠。”陈母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没了。大人眼中的欺负可跟孩子理解的不太一样。但大儿子什么秉性她是了解的,应该还做不出那么禽shou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