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贝缪尔,不知道在是和什么较劲,坐得离他远远的。
电影投了大片白光下来的时候,陆赫看见贝缪尔小脸都吓青了,额头全是汗。
“小露?”陆赫扭头看看银幕上的鬼魂,又看看贝缪尔,“吓到了吗?”
在观众的巨大尖叫声中,贝缪尔投入了他胸宽背挺的怀抱,心口起伏得厉害,很久才圆满吐出第一个字,小声说:“所以呢?笑我好了,随你便了。”
“我为什么会笑你?”陆赫平淡地安慰,“这是假的,不要怕了。”
香甜的玉米软糖被递到了唇边,贝缪尔害怕到口齿不清:“你吃掉就信你。”
这种绝对忌食的甜品让陆赫紧蹙眉头,可是怀里的人似乎很是害怕。上帝施爱于世人的一只天使,正在瑟缩。
正在踌躇的时候,嘴唇边的触感却换了,那是一截散发清甜薄荷气息、硬质长条拐杖糖。
可是棍状糖的另一端,被贝缪尔的双唇衔着。
贝缪尔的唇间香气,像是夏天打开窗户时同步飞出去的蝴蝶留在窗棂上的磷粉,天女散花般撒落在心房上,他的眼底也有一样浸湿的秀润景色。
贝缪尔舌尖轻轻抵动,距离慢慢推近,肌肤相贴衣物摩擦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清凉,最终酥软无力地绵绵倒在对方怀里时候,他口舌提供的清冽甘甜和糖果一起被如数入腹。
电影散场的时候,陆赫冷漠的高鼻梁纹丝不动,可是细致的法律体系运转出来的大脑却还在轰响,心灵的律动再次回归坦诚,砰砰大动。
贝缪尔抬头微笑,桃色点心一样的双唇开启:“怎么啦,要等彩蛋吗?”
“小露。”伴随快速的心跳声,一种奇妙的危机感也紧密贴合头皮,陆赫似乎有话要说。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一切美景即地狱,这个玩弄人心的爱情诈骗惯犯,不过又是故意在他眼前极尽温柔之姿罢了。
好感度清零,就在一瞬之间。
因为陆赫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听见贝缪尔对前方人流开心地叫了一声:“唯哥!”
他叫的是江唯鹤,某顶流男星。
贝缪尔扑到了他身上,树袋熊式情侣抱。
“贝贝?下来,真巧…下来,快下来…别闹,肯定有狗仔跟我…乖宝贝,下来,我腰给你夹断了。”江唯鹤差点没接住,连忙把口罩墨镜都拉好,很难说是惊恐还是惊喜,助理也全都吓呆了。
但不知贝缪尔施法下了什么蛊,江唯鹤抗拒慌乱的手渐渐不动了,用拇指推高他的下巴,注视着身上的金发尤物,真是十足的大美人,他笑笑:“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陆赫抬头,正看见江唯鹤把纤细紧实的大腿根往上一抬,轻佻地对着圆润的臀部摸了一把,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管不了了,搂着他去了停车场。
玄关的招财猫滚落在地,江唯鹤一脚踢上大门,把贝缪尔抵在了墙上。
药剂被咬破,雪崩碎片那样的大块白色烟雾飘了出来。
而月光光滑的影子爬过他们,一秒,两秒,三秒……
江唯鹤将他丢到大床上,急不可耐地亲吻那截细腰,手指享受翘臀讨好般的丰满回弹力,笑着说:“你怎么还想起来用东西了?来,哥哥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贝缪尔被长睫毛围住的眼睛波光霎时凝住,推了推他,含笑带嗔:“你别这么坏,去洗个澡嘛。”
江唯鹤说亲亲一起去,但是被眼神慑到了,只能悻悻地从床上滑下来。
贝缪尔将备用药剂捻破,放到鼻尖细细地嗅,气味、色泽、质感都一模一样,为什么会失效?
覆盖了整片背部的大幅度蟒蛇纹身,再次完美完成恐吓任务。江唯鹤帅得直击人心的脸当场僵化,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幸好他很有灵性地关了灯,重振雄风。
“我不舒服。”贝缪尔将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制住,坐起身很严肃地说,“今天算了吧。”
“开什么玩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江唯鹤脸色一冷,“你玩我呢?小东西,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这会装处。”
贝缪尔对狩猎失败的对象不会施与耐心,只想让他们迅速丧失兴趣,避免夜长梦多,便毫不退让地与他对峙相视,鼻子高傲地耸立,莫名的绝对庄重威严,嘴角却带有一点散漫。
“怎么了,到底。”江唯鹤态度稍微软了一些。
因为他猛然想起来,贝缪尔根本不是一件纯然的玩物。这“小东西”是lvbr的香水总监,拿捏着他明年全球代言人的续约合同,完全是个提携自己的贵人角色,得罪不起。
他无可奈何地退而求其次,握着贝缪尔的手往下抓,意思很鲜明,贝缪尔就说手脱臼了。去碰他的下巴,贝缪尔说我满嘴鲨鱼牙,试试口技?
江唯鹤笑着去掰他的嘴,说:“那不是可爱死了,乖乖宝贝,把小嘴张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小虎牙。”
贝缪尔乱蹬了他两下,眼睛水汪汪到过分湿润,又让江唯鹤起了爱怜之意。
往日的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