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慢,慢点顶,陆崇。”美梦似乎被陆崇的撞击碾碎了,强壮的肉器无视刁难顶进纪逢云初经人事的逼洞里,深到向上捅进腹腔,怼到了敏感的宫颈处,湿润的圆头才顶了一下,纪逢云就骚得流水。
肉器用力拍打,纪逢云的皮肤白,很快圆臀上便甩出两道红痕,粗大的性器好似滚烫的肉鞭
大脑轰的一声,有了片刻的短路,是梦吗,还是真的。横在逼洞里的肉器猛然涨大一圈,携着惊人的力道顶进纪逢云拥堵的肉甬,陆崇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压着两瓣肥逼疯顶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往嘴中伸手时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尖锐,他屁颠颠跑去找纪逢云,咧开嘴给他看自己的牙。
“哥,哥…”只喝了几杯的陆崇潜意识里在阻挡酒精的入侵,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完全醉了,精神和身体都前所未有的亢奋,腰胯同时发力,强劲地将逼肉怼开捅进,黏软滑腻的蕾肉被肉器强势顶开,冲到敏感的肉壁上激起身体里阵阵激荡的酥麻,“啊,啊…慢点,呃,陆崇。”
陆崇那时候在纪家备受嫌弃,吃的是剩菜剩饭,睡的是佣人房,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好自己找了块硬木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磨牙。
都说睡梦中听到的声音会影响梦境的内容,纪逢云结婚生子的执念不是一般地重,几乎是提到“怀孕”二字的瞬间,梦境便换了一副场景——女人被推进产室,纪逢云焦急等待,直到显示“手术结束”,他作为模范丈夫第一时间看到了妻子为他产下的孩子,他激动地留下眼泪,接下来,他同样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来大概是嫌他烦,便直接上脚踹。
是啊,这不就是哥最大的愿望吗。可是我呢,陆崇举着腰狠狠朝肉逼里怼进一击,听着纪逢云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他问:“那我呢,哥。”
两具几近赤裸的肉体紧贴在一起,男人又痛又爱地吮着摇晃的奶子,下体的胯前挺着胀硬的一根,已往嫩穴里没进三分之二,逼口被撑得肉眼可见的大,束着硬邦邦的肉柱,又向内不断接纳:“哥的逼太厉害了,第一次就吃这么深。”
喝醉的人意识不清,全凭本能,陆崇嘬乳头时,纪逢云的逼颤颤巍巍抖动,让他的性器推进再次受阻,于是陆崇更加好奇,扑到纪逢云耳边问:“哥,你梦到我在操你吗?”
过了这么久,被强行磨掉哄哥开心的牙面偶尔还是会痒,舔起来像小时候的木块一样毛糙,但叼开哥的束胸布倒是很好用,只要咬住,几乎就滑不下去。
“呃…宋,宋芝。”模糊不清的妻子容貌渐渐变幻为最能给他安全感的女人,宋芝。
纪逢云越是叫他的名字,陆崇整个人就愈加兴奋,好像哥完完全全接纳了他,好像哥的心上刻着他的名字,公狗腰像马达一样甩进纪逢云刚被开苞的逼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击打:“哥,我在梦里也是这么操你,顶你,把你撞得只会叫吗?”
哥梦到自己在操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只想把哥的逼操穿操透。
舌头卷着奶头又舔又啃,陆崇不停朝前方湿软的逼里顶胯,含糊不清地说着骚话:“有一口这么骚的逼,哥怎么操女人,怎么让女人怀孕?”
布料从胸前滑下去,陆崇张唇吸了一口软糯的奶肉,香甜可口,令他魂牵梦萦。舌苔从乳面舔过,又将奶头吞下,如幼兽嘬奶一样吸吮,圈在后脖的手搂得紧了些,陆崇又从哥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不要,嗯…陆崇。”
“啊…啊…陆崇,嗯嗯…慢点顶。”
话音未落,逼肉颤颤收缩,好像被人说中心事后无意识的紧张:“嗯…没,不要,陆崇,嗯…不要顶。”
“啊…啊,快,太快…嗯唔唔。”肉桩好似松了身上的铁链,有些失控地凿进纪逢云敞开的逼洞里,他的声音在愈发激烈的拍打中渐渐高昂,被陆崇不由分说堵住了唇。
不知哪一天,突然起了恶趣味,掐着他正笑的脸蛋用手指按在他的虎牙上说:“把它弄没,我就让你叫我哥。”
彼时纪逢云绷着一张小脸,眼角通红,左脸上隐隐有几道指印,陆崇觉得气氛不太好,他想是不是自己来错了时候,可当他准备合上嘴时,一根软软的手指伸了进来,在他有些粗糙的牙面上摸了摸,随后,他听到一声笑,极轻极低,快到陆崇以为是错觉:“蠢狗。”
男人粗大的性器还躺在纪逢云的逼洞中,然而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高潮似乎是两回事:“嗯…梦,梦到和宋芝,结婚…生子。”
陆崇架起纪逢云肉白的大腿,压着两瓣半圆的肉臀,两个囊带狠狠甩上去,肉具凶猛地顶进颈到,肉茎进进出出,摩擦着淫乱的宫口,骚水噗噗直流,速度之快,甚至在相连处浮起一圈白沫:“哥,你知道你现在被操成什么样了吗?”
正挺胯操逼的陆崇闻声一顿,抬起头,看到纪逢云的眼角流出细细的泪花,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哥,你梦到了什么。”
接着,额头就被敲了一下,十来年了,他仍记得那天阳光下纪逢云柔和到不真实的侧脸:“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