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忍猛地仰过头，紧紧咬住牙，用被拔光指甲的手在小臂上硬生生挖出三道血痕，才把那些可怖的东西暂时赶出脑海。
痛苦的余韵仍蛰噬着他的心脏，让他的眼眶不禁剧烈发热，然而干干的，没有一滴眼泪能够流出来。
活着……活着意味着妖王不让他死。
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
然而，都是后话了。今日的探查，让妖王无奈地意识到：无论是叛徒的女屄还是菊屄，对于此刻定格在虎人形态的他来说，都实在紧窄得过了头；如同未熟的果实一般难以入口，硬要强咽只会酸他一跟头。
他虽然需要知道真相，但不会是以勉强自己的方式。更何况，他留着这个双性还有长用。
……肋骨、鞭伤、穿刺……都好很多了……
这个念头又让一阵寒意涌上他的脊梁，但他才刚发作过一次，现在能用手臂的伤口勉强安抚自己，于是他一边心不在焉地碾着那里，一边蜷缩着继续想。
想到这里，聂忍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不得不慢慢开始面对另一个让他恐惧的事实：他还活着。
在此期间，聂云山的视线一直投注在聂忍的面庞上，紧紧观察着他的反应。见整个过程结束，青年都没有丝毫抗拒的表现，男人的眉头却皱得更深，神情一时莫测。
玉是极好的玉，而其上的纹路似乎也颇为正面：隐约有“净化”义、“防御”义、“修复”义，其中以“净化”占比最多。只却还有几处晦涩异样的行笔，教人一时辨不清楚。
他无意识地反复念了很多次，然后吞咽了一下，像把什么不存在的肿块咽下去似的，接着才强迫自己重新感知起四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后穴的感觉更加明显：本该紧紧封合、不会有任何感知的地方，此刻火辣辣的，有一种被插开了的幻觉，带着轻微的胀痛和奇怪的异物感，好似从完全的密闭变得有了空隙、有了弱点，简直像要漏风。
真正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内心深处，他知道自己在欺骗自己。他并不真的感到后悔。
自从选择了这条路开始，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被这样深切的痛苦折磨：懊悔，愧疚，自责——可这些还只是最表层的情绪。
察觉到这一点，让聂忍情不自禁地又缩了缩菊眼，并因此而耻得脸颊升温。
如果此刻他在修炼，或哪怕仍能正常地使用妖丹，他恐怕都要立刻走火入魔了。
意味着……他可能会说出真相。
不过，他对此并不陌生。
——那种下面很奇怪的感觉……
没关系，他不会开口。嗯，他不会，他不会，不会，不会……
“
所以，在将叛徒养到能经得起下一轮审讯——或者性惩罚之前，他不得不等待。
子，卵蛋微缩，阴茎弹动了一下。
正因如此，他越来越厌恨自己。在很多个不经意的时刻，他都会被自己恶心得一激灵，因为对自己的憎恨而感到喉头泛起一片苦味。
得出这个令人失望的结论后，雄虎便无意久留；草草收尾了肠穴的用药工作后，他站起身，拿起了此行最重要的一件物品：一枚刚完成不久的玉符。
如果重来一次——无论重来多少次，他都会选择这样做，他一定会尝试。
明明已记不得是怎样的梦，可他的喘息还是粗重凌乱；汗出如浆，湿津津地印潮了被单；空洞的双目急促地四处转动着，但什么也看不见。
事实上，他早已有了心魔，他甚至晋级失败过；他早已……他从不敢将这些对聂云山言之于口。
收缩的动作使得那些残余的感觉更加鲜明，激得他险些把脚趾都蜷了起来；可更怪异的事发生了：他的——过去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女屄，此刻竟也泛起了热意；两片阴唇麻麻地发胀，穴口微痒，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流下来似的，令他忍不住夹住了双腿。
而现在，既然他已经一败涂地，那么这些恐怕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的大脑好像被这个结论蒙住了，他不敢深思这意味着什么，只敢去捡拾一些浅显的东西，一些似是而非的碎片。
这时，身体的异样才将另一件他极度逃避的事拖出水面。
虎掌覆上青年的下腹，轻轻按了按，大致确定了位置，才将玉符贴于其上，并随之默念古语。
他这个反应倒是有些意思。或许那处藏得虽深，却是个比常人敏感得多的；调教一番，将那肉栗子虐大了玩儿，应当别有趣味。
聂忍倏然睁眼，从乱梦中惊醒。
兽掌移开，玉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奇特的纹路，正渐渐隐没于青年的小腹之下。
在叛徒的灵魂无意间表露出的臣服中，妖王结下了他想要的契约。
所以，在计划失败时，他……
婊子。
懦弱。懦夫！
他颤抖着，还在逃避，试图通过放大伤愈的失落来遮住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