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穴猛然被破开的感觉,让青年的小腹抽缩了一下,肉臀绷颤着向上抬起。
本该永远紧闭的菊关突然之间就收不拢了:极饱胀地、极突兀地被男人的拇指撑开,无论怎样搐动着向里咬,都合不住、关不上……
青年的身体迷茫而惶急地打着颤,脸上渐渐升起一种苦闷的神色。他阖上的眼睛不自觉地转动着,眼睫微抖,将睁未睁一般,仿佛已然掀出一线眼白——
然而,他还是没能醒来。
或许是因为积累了过多的虚弱和疲倦,或许是因为失去妖力的身体抵抗不了妖王的压制,他的意识在暧昧混沌之海中挣扎,为着陌生的感官刺激而惑然震颤、动荡不安,可就是无法真正清醒。
“呃……”
虎妖的手掌几乎有人类男性的两倍大,手指也要粗硬得多——这还没算上虎毛。此刻仅仅只是将拇指按入叛徒的肛门里,就已经让这不通情事的小洞产生了正在性交的错觉,连带着也将聂忍的大脑渐渐搅乱。
好、好……
……粗……
青年的眉头紧紧蹙着,脑袋无意识地难耐轻摇,泛红的脸上覆起一层薄汗;肛穴还在用力夹着、徒劳地收缩着,很无措地想要将入侵者夹断一般。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是将自己菊口的嫩肉一次次地送到虎毛上摩擦。
“哼、呃……”
妖王才插了一根手指进他的屁眼,叛徒就连喘息声都已经有点微微变调了。
可是雄虎并不止步于此。
那粗壮的拇指没有等聂忍适应多久,便没耐心似的快速进出起来。指甲确实很仁慈地收起来了,然而指腹却毫不客气地四处击打、旋转、叩挖,乃至抠着他的肛口、试图把这只门户大开的肉臀往上提。
“呜……”
这可实在是恶劣的玩弄,可晕迷的青年无法理解,只能因为刺激梦呓出声。他颤抖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两只小小的乳粒都硬得立了起来;原本淡色平坦的肛口被一根兽指肏得湿红微张,因为男人上提的动作而耻辱地露出了一隙小小的缝。
“……呼嗯……”
处子屁眼还是在拼命夹着,裹在妖王粗壮的手指上无规律地抽搐着;可这无用的抵抗只是让青年紧蹙的眉间泛起更多隐秘的春意,也让妖王对这个过窄的洞越发失去耐心。
拇指抽出,换食中二指凶猛插入之时,叛徒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腰也随之向上挣弹。
——却极是不巧,恰将雄兽久寻不得的阳心送到了男人的手指上。
他的阳心也是非常青涩,乃至寡淡、贫瘠的:如大多数正常男性一样,平坦而光滑地隐藏在肠壁之下,不会异常地凸起;甚至较一般人埋得更深,以至于不易触到,也不易感受刺激。
所以,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适宜欢爱的屁眼——即使有双儿的敏感体质加成。他的菊屄与他的女屄一样不讨妖喜欢,因为普通雄性的阴茎往往既无法粗到能够挤压他的前列腺,也无法长到足以肏穿他的直肠、用结肠性交补足他缺失的快感。
他本该是那种即使被人强奸菊屄也能像木头一样不做出任何反应的类型,直到——他遇上了聂云山。
“呃呃……!”
阳心被按到的感觉,几乎好像心脏被轻捏了一把,让聂忍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腰向前打了个摆子,卵蛋微缩,阴茎弹动了一下。
他这个反应倒是有些意思。或许那处藏得虽深,却是个比常人敏感得多的;调教一番,将那肉栗子虐大了玩儿,应当别有趣味。
然而,都是后话了。今日的探查,让妖王无奈地意识到:无论是叛徒的女屄还是菊屄,对于此刻定格在虎人形态的他来说,都实在紧窄得过了头;如同未熟的果实一般难以入口,硬要强咽只会酸他一跟头。
他虽然需要知道真相,但不会是以勉强自己的方式。更何况,他留着这个双性还有长用。
所以,在将叛徒养到能经得起下一轮审讯——或者性惩罚之前,他不得不等待。
得出这个令人失望的结论后,雄虎便无意久留;草草收尾了肠穴的用药工作后,他站起身,拿起了此行最重要的一件物品:一枚刚完成不久的玉符。
玉是极好的玉,而其上的纹路似乎也颇为正面:隐约有“净化”义、“防御”义、“修复”义,其中以“净化”占比最多。只却还有几处晦涩异样的行笔,教人一时辨不清楚。
虎掌覆上青年的下腹,轻轻按了按,大致确定了位置,才将玉符贴于其上,并随之默念古语。
在此期间,聂云山的视线一直投注在聂忍的面庞上,紧紧观察着他的反应。见整个过程结束,青年都没有丝毫抗拒的表现,男人的眉头却皱得更深,神情一时莫测。
兽掌移开,玉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奇特的纹路,正渐渐隐没于青年的小腹之下。
在叛徒的灵魂无意间表露出的臣服中,妖王结下了他想要的契约。
聂忍倏然睁眼,从乱梦中惊醒。
明明已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