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近些。”他喘着气，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瞳仁依旧明亮，映照着他竖立昂扬的鸡巴，浓白的精液玷污了那抹纯净的黑。
想什么？
“你，你伤了根本射出来的都这样了，那昨日岂不是更，更浓更多？”
桑若被戳穿后，连忙收回手，低着头嘟囔：“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我看不见。”墨玄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唇边噙着笑意：“现在不够多吗？不够的话，我还有。”
“什么完蛋？”
但下一秒，她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克制的粗喘，那声喘不同于先前的压制声，明显是要释放的舒爽。
“我是个孤儿，没有父母。”
正要起身出门的墨玄回头提醒：“我也听的见。”
声音钻进桑若耳朵，叫她脊背都忍不住颤栗，潮红的脸几欲滴血，好半晌才强迫自己睁开眼，侧头寻找他空闲的手。
坚硬的肉棒兴奋地跳动，他舔了舔牙尖，慢条斯理的将最后一点精液撸出来，温润的声线隐去恶趣味：“桑姑娘，我射的够浓吗？”
她意识到他要射了，可再想躲已经来不及。
桑若不理解：“为什么？”
“怀孕？”墨玄撸动性器的手忍不住攥紧，笑声从喉咙里滚出，裹着沙哑的喘息：“不会的，再射十次也不会怀。”
“嗯？”
他的声音听上去哑的厉害，喘息声更重，撸动时带起的摩擦声变的更快。
生死相托？
“你可以叫我阿若。”桑若眨眨眼，满脸无辜：“你呢，你叫什么？”
她知道有些孩子不懂事，会将药丸当糖豆吃，但他说吃了许多，那得是多粗心大意的父母才能让他吃那么多绝嗣药？
墨玄唇角微微抽搐，忍着一巴掌将她拍死的冲动，道：“桑姑娘。”
不敢看？那可不行。
他居然想真的射进她里面试试看。
“我只是眼睛看不到，嗅觉和知觉是正常的。”
她又近了些。
“嗯？”
“不、够、够多了！”桑若仰着头不敢看他腿间，急得脸又开始红了：“可是太多了！一次就这么多，你昨天在我里面射了十次……我不会怀孕吧？”
桑若面红耳赤，更不敢看了，只将胳膊往前伸。
滚烫的白灼喷得她满手都是，仿佛往油锅里浇了一股水，热气滋啦一声涌上脑袋，桑若手一抖，接了半杯精液的杯子猛的向下落，直直砸向还昂首挺立的庞然巨物。
墨玄停下了手，眉头忍不住蹙起。
“……无名。”墨玄随口胡诌了个名字，感受到她乱动的手，额角狠狠跳了跳：“桑若。”
小倌用袍角擦拭掌心的动作微顿，随后丢开衣角，遮盖住软趴下的阳物。
梦里的东西再真也真不到这个地步，不过瞧她这幅可怜样，倒是让他有点想……
“……儿时？”桑若惊得瞪大眼睛：“你父母不管你吗？”
唇边绽开的弧度温柔恬淡，一如他的人，柔和的像春水一般，可她莫名从他的笑里品出些哀伤。
墨玄眼睁睁看着桑若说出“够了”以后，胀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唇哆嗦着喃喃：“完蛋……”
“没关系。”
男人的性器被遮住，桑若胆子便大了些，她裹着被子挪着屁股凑近，一把搂过他的肩：“我也没有家，鉴于你此次射精成绩优异，我决定收留你，以后我们就是生死相托的一家人！”
墨玄垂眸，腿间那截皓白手腕格外纤细，脆弱到他只需轻轻用力便能将它折断。
……
墨玄抬起手稳稳将杯子接住，又不着痕迹的将它丢在腿边，借着白纱遮挡，他毫不避讳的看着桑若，饶有兴趣的盯着她几乎呆滞的眼睛。
他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声音听不出丁点难过，甚至还冲她笑了笑。
精液一股股从马眼中涌出，而她的手正好在那附近。
“……所以。”他笑如暖阳，但手背青筋已经根根鼓起：“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打水替你擦洗，但是能请你别将精液往我身上擦了吗？”
“桑姑娘，我还是摸不到。”他勾着唇，压低声音唤她：“能快些吗？”
更漂亮了。
葱白的手指用力抓着杯子，指尖的粉被碾的泛白，手颤的比她的呼吸还乱。
他出去后很快就有伙计送了热水上来，桑若虽然行动困难，但在他的帮助下，还是安全坐进了浴桶里，将身上的黏腻尽数洗去，换上跟着热水一同送来的
“也没什么。”墨玄抿了抿唇，有些无聊的放开阳具，望着手掌心沾染的精液眸底染了几分嫌弃，随口道：“我儿时吃了许多绝嗣药，所以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再往上，她卷翘的睫毛也像蝴蝶振翅似的发颤，紧闭的眼皮下瞳仁不安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