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时宇的日子也不好过,他枯坐观礼,昨日受过大责的屁股根本坐不了那么久,传出一阵阵的刺痛感。
林时宇脸色一变,自己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王妃憋胀了一天的水量再灌到自己体内的话
王妃的乳头调教一直持续了很久,那银针一轮又一轮的扎进去。
林时宇着急的扭动的身体说:“啊,好烫好烫!拿出来,快拿出来!”
林时宇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哪怕这些水还是进了肚子,也没那么大的压力。
却见许山摇了摇头说:“时间紧,不知道王爷几点就有饮水需求,咱们还是先弄干净了吧。”
因为今天要备着王爷的蜜汁饮食,他平时早晚10点的排泄时间便不作数。
拍上十分钟,又是一排新的银针扎进去。如此重复,足足要持续上一个月,才能将这乳头调教得又大又软,还能泌乳。
时间紧任务重,训诫堂的人为了赶进度,给王妃下了猛药。
掌刑心想也有道理,便恩准他说:“那你便用后庭装下吧。”
如今要一直挨到晚上12点以后,确认王爷没有饮水的需求才能泄出。
他敏感的乳腺内,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强行的将他不该发育的乳肉催熟。
林时宇看着对方躺在床上,一根一根沾着猛药的针从乳孔里扎进去,便感觉自己胸前的奶子一阵胀痛。
是的,接受训诫调教的人是王妃,王爷昨夜因对王妃的不满,赏了他来这里调教乳头。
林时宇有些担心,连忙给他解了束缚,让他排了尿,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肚子是怎么装下那么多水的。
他再次填满林时宇的膀胱,喝掉。
没人知道他真实的感受,那针扎下去的痛还是小事,扎进去以后,药物开始挥发作用。
问要用什么工具伺候,却见王掌刑眉头一皱,像是不满他的无礼:“用什么?侧妃竟然在王妃面前,自然您就是王妃的尿壶了。”
林时宇当时一愣:“什么,我?”他也不敢反抗,颤颤巍巍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晃悠着一肚子水朝王妃走过去。
林时宇在这看着,眼前却越来越模糊不清,肚子里越胀越痛。
“竟然侧妃在此,今天便由侧妃伺候您排泄吧。”
早上5点便排空了花穴和膀胱,灌了比平日更多的量,还扔了那火药丸。
许山排了尿,也没有多等,拿出了一堆黑药丸,对着林时宇说:“主子,这才是您接下来要用的关键。”
林时宇还没弄明白他表情为什么那么严肃,等对方将这几粒药丸分批塞进他的花穴和膀胱以后,他终于明白了。
每每他想要调整姿势,寻求一阵放松,那肚里的蜜汁又不肯放过他。
时间一到,许山含住阴茎,尿水再一次进了他的肚子。
此时许山的肚子已经大的吓人,林时宇难得有些心疼,说:“你先去排泄了再说吧。”
这哪里是小药丸,简直就是浓缩的小炸药,药丸进入他的肚子以后,遇水开始反应,大量的释放出热量。
随即视线扫视一圈,盯上在一旁观礼的林时宇。
每每针上的药效散尽了,便拿板子将刚刚拔了针的乳肉拍红拍肿,以促进药液的吸收。
许山喝了这几次水,脸上越来越苍白。
每一滴水都在攻击他的腹腔,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渐晚,今天的训诫马上就要结束了。
进尿孔时,依然涨的人发疼。
没想到训诫的王掌刑一看时间,说:“王妃的排泄时间到了,只怕回了院又过了时间,坏了规矩。”
明明在受刑,也仪态优雅,看不出半分不端庄。
膀胱被液体撑涨到极限,许山封上导管开关,说:“10分钟以后排出。”
好像把他当成了一个烧水壶。那些水在这些小炸药的影响下,越来越烫,好像就要烧开了。
要求要在一个月内,将奶子弄到至少有三寸高,并且能够泌出奶水。
此时王妃已经精疲力尽,再也拿不出半点力气,林时宇只能坐到他身上,扶着王妃半硬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后穴里。
王妃果然好涵养,这么长的乳针扎进去,他竟然只是皱了皱眉头,连身体都未晃动半分。
兔死狐悲的想:以后这针不会也扎在我身上。
许山命令几人按住了他的手脚,安慰道:“主子,一会儿就好,这不会伤您的身体的,反而会让您的穴越来越嫩。”
他不敢多想,只是没忍住,又去看王妃的肚子。
林时宇此时正坐在王府的训诫堂里,不过这次并不是他犯了规矩,他是来这里观摩调教学习的。
又依样清洗他的花穴,两边都清理好,时间过去了足足一个小时。
那隆起的高度,显而易见,灌的不比自己少,他只能颤颤巍巍的跪下求着掌刑:“今天,王爷要用我的骚穴酿蜜,只怕是污了这些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