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苑杰咬了咬唇，道，“老大，他或许已经死了。”
“没有关系。”贺珵舔了舔唇，那里有唇钉留下的小洞，最近发炎，又疼又痒，“你打死我吧。”
他做噩梦了。
下一秒却被踹翻在地，郁止压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收拢手指，半疯半癫，“贺珵，永远别想离开我。”
贺珵是被喂过药的，又挨了打，没有力气反抗他，只能任由身上发疯的男人打开他的双腿，蛮横地闯进去。
拿着钥匙的手忽然剧烈抖动了一下，金属的凉意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冰的他松开了手，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郁止！”
“他已经回了谈家，但听说受了伤，现在还在昏迷。”
钥匙仅有一把，贺珵没有选择的开了门锁，郁止就先他一步打开了门。
“郁止，你在这做什么？”
贺珵闭了闭眼，冷静下来，“谈患安呢？”
贺珵舌尖抵着牙关，忍下杀意，朝他挪过去。
更多的鞭痕出现，贺珵眉间全是痛苦的痕迹，但他始终不求饶，连句主人都没出唇。
贺珵捱了几轮，终于无力地倒在郁止身上，性爱的激烈程度从他身上的汗珠就可以看出来，伤口表面也覆着薄汗，和着高潮余韵，让他又痛又爽。
他终于能看清楚了。
贺珵喊了一声，猛地睁眼，胸膛剧烈起伏，后背更是一片粘腻。
青筋凸起的手掀起黑t的衣摆，咬在嘴里，另一只手从腹肌上划过，落在裤腰处，停下了。
鞭声乍起，黑漆漆的鞭尖勾起男人的下巴，逼他抬头，看向他的主人——三年前的郁止。
钥匙被丢过来，贺珵接住，不明所以。
贺珵随意往里看了一眼——
来不及回复，门内的景象就突然变化，只是这次再没炽热的呼吸和情热的场景，只是深不见底的黑渊。
但门内的两人还在继续，郁止勾着鞭子高高扬起，然后用力甩下，一道惑目的红痕便生于贺珵皮肉之上。
黑暗中的郁止看不清眉眼，连声音都有些飘渺，“开门啊，哥哥。”
有些失神了。
时隔三年，贺珵依旧无法直面卑贱的过去，只是这样看着，他都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和屈辱。
凉意从手指疾速渗入，蔓延至四肢百骸，钻进眼底。
“想死？除非你杀了我，爬过来。”
通常是要他坐在上面，自己来，或快或慢，或轻或重，都听他的，十分好说话。
手掌使了很大的劲摁在他的腰上，他还要一直咬着衣角，两只手只顾得上在郁止冲撞的颠簸中保持平衡，根本推拒不了他，只能将粘腻的呻吟混着涎水勉强吞下，像他身后的吞吐男人几把的穴一样，被迫的淫荡。
两人的性爱向来如此，郁止在发狠，他在承受，每次的第一回都毫无快感，等郁止疯够了，才会给他表现的机会。
秋苑杰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只能领命出门。
地上的男人则是做侍奴的贺珵。
贺珵掀开被子，利索起身，“去找人。”
他清楚郁止是在泄愤，在没消气之前，他所有的求饶都没用，这都是实践出来的教训。
贺珵觉得郁止可能真的有病，方方面面都是，包括他现在身体里吞入的这根东西，要不然怎么能一直逞凶呢。
果然，郁止仍在生气，“那个姓黎的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跟我讨你，说！”
连郁止那张脸都变得格外可憎。
在连番的冲刺和抽插中，郁止终于抵着贺珵穴内最会吸吮的软肉射了个干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伴随着尽兴后懒洋洋地冲撞，进入贺珵后穴深处。
地上赤裸身体的男人分开双腿跪在木质地板上，脊背挺直，半垂着眼，眸色淡漠，像是做惯了的。
可他没心思去想为什么会这样，也没空看那钥匙一眼。
贺珵转身，双目似箭，“去。”
男人优越的倒三角身材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除却块块分明的腹肌不说，腰腹两侧线条凌厉的人鱼线收拢没入裤腰，被那只手按住，断了再窥探的可能。
“看了这么久了，要来吗？”这句话像打破壁垒的重锤砸进贺珵心底，他朝平复呼吸的郁止看去，心中一颤。
他的确不认识黎妩，但他知道这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贺珵握住他手腕，声音沙哑，“郁止回来了吗？”
“等你。”
走廊里灯很暗，身高腿长的男人靠在墙边，一条腿曲起，手里晃着一把钥匙，金属碰撞声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郁止会死？贺珵真的不相信，祸害遗千年，他怎么能死呢
“老大，你终于醒了，快润润嗓子。”秋苑杰坐在床边，将水杯递给贺珵。
“……没有，我们的人也死了，死在车上，周遭有枪战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