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一起磨蹭,有种同时操着彼此的快感。
他不想上郁止,主要是他看着郁止那张脸就做不下去,而且在下位刚开始是很难适应的,他除了和郁止做过,再没有别的性爱经验,很大概率会弄疼他。
一想到两人要磕磕绊绊地做爱,他就没兴致了,不如躺平等操来的爽。
两人此刻在这一点的认知上诡异地统一。
郁止心想,我要躺平让贺珵操爽。
贺珵却想,我要坐下让郁止躺着爽。
殊途同归,爽了就行。
贺珵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扯住尾巴拿出插在里面的跳蛋,早已敏感无比的穴连抽出的动作都无法抗拒,一阵连绵的酥麻,让贺珵的腰又软了几分。
后穴湿漉漉的,吞下郁止的几把毫不费力,贺珵散着长发,主动抬臀,不住地起伏吞吃,像个专门榨人精血的男妖精。
郁止爽是真爽,失落也是真失落,“哥哥不操我是不是……”
他欲言又止,贺珵喘了喘,放缓吞吃的动作,“是什么?快说,不然给你坐断。”
果然,哥哥没操到他就会暴躁,郁止现在更坚信自己的想法了,“哥哥是不是……”
他吞吞吐吐,贺珵正在情欲上吊着,不上不下,直接说“是是是。”
几乎是他开口的同时,郁止也说完了后半句,“是不是嫌弃我那里不好看?”
郁止心态崩了,哥哥说是,他抓起杯子将腿和腰都围住,就留个几把给贺珵。
这样就好了,哥哥看不见就不会嫌弃了。
贺珵也僵住了,他刚刚是连续承认了三次吧。
完了,他叫郁止的宝贝要碎掉了。
三盒避孕套能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