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伸手摸进那女子被操干红肿的淫穴之中扣了一把,带出些精液,浓稠如同米糊一般。
僧人手掌又烫又大,覆盖在她肿胀不堪的小肉穴上乱揉起来,少女被弄的瞬间来了感觉,失声抽泣起来。
随即加快了抽插,一次次将那口收紧的肉洞撑开,挤进最里,用肉冠将她的柔软的宫口顶得变形。
娇嫩粉白的小逼洞一边塞着大祸根子一边喷水,陆生还是,夫人年轻,贫僧身体康健,只要泄进去了便可有孕。”
僧人面沉如水,甩出手上佛珠,一把套住了莲儿细脖颈。
莲儿赶紧溜出禅房,从人迹罕至的寺院后门一路跑到了小溪边上,顾不得脱衣,迈步跳了进去,小溪才到她的小腿,她坐在溪水里,打算用流动的溪水冲刷她两腿之间的蜜洞。
“咳咳!……有人没人?没人我可在这里撒野尿了!”
他方才与那女子交合之时,迟迟不能泄出,当他脑中闪过和莲儿欢好的情景时,才有了喷射之意。
“没有、莲儿没有害人……”少女毫无反抗之力,那佛珠的震慑力实在厉害。
他想若是这女子惊慌逃脱,那自己免不了一饱眼福,看看这女子身子嫩不嫩。
溪水中坐着一个少女,娇小的身子后仰,湿透的衣衫贴着身体,双腿弯曲打开,任溪水冲刷着她的下身。
“没有?”僧人面露愠色,用佛珠将她的双手和脖子套在一处,将她按倒在溪边一处光滑的石头上,伸手就往她的裙底摸去。
“徐兄说笑了,我和我家娘子许久不见,兴致正浓……徐兄如要观摩,我们没意见。”
说完,又将耳垂上那对金耳环摸了下来,塞进了僧人怀里,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徐生听说是陆生家娘子,瞬间脸上有些挂不住,尴尬的离去。
一日不见,她那种以吸食阳气为生的花妖,定是已经忍耐不住和男人苟合去了……
那女子羞赧的起身,这才穿起了肚兜儿,她从没见过这样上品的男精,自家那瘦弱的相公总是不成事,胡乱捣鼓几下便滴出些稀稀拉拉的清汤寡水,她暗暗摸了摸下身,肉逼肿得好似一个馒头,肉缝里又溢出一些黏腻的浓精,她赶紧夹住了腿根子,扭捏着提起亵裤裙衫。
溪水清凉,时而还有慌不择路的小鱼撞上她的大腿,弄的她痒痒的。
莲儿没有防备,吓得惊叫一声,见到来的人是悟修,连忙跪在原地哀求起来,“……师父别用佛珠……莲儿害怕这珠子……”
悟修送走了女香客,还未见莲儿的身影,他不由得燃起怒火,出家之人本该心如止水,可悟修此时心念已动,已是一壶沸水煎茶。
他一路寻找到了溪边,此时银月映溪,如天河落入凡间。
“……呜呜呜……不行了、公子……奴家不行了……啊啊啊!……要被公子奸死了……噢、下面要泄了……啊啊——!啊!”她剧烈的颤抖着,整个身子都绷直了,小小的肉洞突然喷出一股股骚水。
昨日她也和悟修做了那事,今日又被那陌生的书生拉进树丛里半推半就的奸干了一番,那岂不是……
徐公子突然听到这片林子有些动静,知道可能有同门小生耐不住寂寞,招了妓在这里野合,便不怀好意走近,故意大声咳嗽。
莲儿惊讶的捂住了嘴,原来做了那事情,是要怀孕生子的?
陆生掀开衣袍,见怀中小娘子脸颊通红,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包裹着祸根子的肉洞忽而收紧了许多,心下顿时明白,这小美人怕是被已经奸淫的快要泄身了。
她褪下亵裤,用小手好一通扣弄,也没有弄出多少精水来。
来的。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她又不会养小娃娃,不可以怀孕。
那女子走路的姿势有些怪,两条腿像是合不拢似的分着,大概是刚才和徐公子做那事儿时磋磨肿了,行动不便。
她果真与男人交合过!
“徐兄?”那书生从树后露出半张脸来,宽大的外袍把莲儿娇小的身躯过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了头发顶儿在外。
“怕就对了。你竟敢趁贫僧不注意又跑出去害人!”他双手扯住佛珠将她拉扯到自己面前。
说着故意顶胯,衣袍里的小娘子嘤咛一声,又不敢乱动。
她那小花苞今日已经够受罪了,再让僧人粗糙的手掌这样用力一揉,本就因为红肿充血的花瓣儿更加敏感。
“哟……陆老弟?在这么僻静的地方读书呢?”徐公子笑嘻嘻的调侃着,他知道陆生怀里藏了个小女子,便起了坏心思。
“……啊!不要、师父不要……不要摸那里了、啊……”
月光下,她气色红润,乳尖把衣服薄薄的布料顶起两个诱人的小尖尖儿,湿发蜿蜒在全湿的身上,就连睫毛上都沾染了水珠儿,美的动人心魄,僧人走近,却在花香中闻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腥味儿。
面带娇羞的依偎在僧人怀里磨蹭,“……好哥哥,这次若是不中,奴奴下月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