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任格恼怒地揪住温郁金的头发狠狠甩到一旁,只听电话那旁传来声音:“带过来,我教你们怎么玩。”
他看向金发碧眼的chrisher,目光缓慢地落在chrisher握住温郁金的那只手上,下一秒,在chrisher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拿起一瓶酒,毫不犹豫地砸晕chrisher。
黄任格被撞到一旁,他不满地看向走过去的人,甘遂停在温郁金面前,说:“说了,我教你们玩。”
江南勤添油加醋道:“听听这叫的,多骚。我说甘遂,你之前真没玩过他?”
温郁金听到是甘遂的声音,主动服从,把脸贴过去,伸出红色舌头舔甘遂的手心,一边流泪,一边呢喃道:“想要……主人,想要,只要主人。”
甘遂在哪?
“我操……”江南勤目瞪口呆,“果然是男妓,这么骚。”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是雨水模糊了他的双眼,那疤痕是错觉,这次他没有沉没在脏水中,而是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只手,他叫:“甘遂……”
“到我们玩了吧兄弟?”
温郁金哼唧了几声,爬到甘遂脚边,凑到甘遂胯间:“我帮主人舔干净,主人射进我骚穴里,帮我洗洗就不脏了……”
一只中指和无名指有处波浪状爱心疤痕的手进入视野,多年前的雨夜与此时重合,暴雨倾盆,他看不清企图伸手救他的人,迷迷糊糊间他看见了那疤痕,但耳边听见的却是甘遂。
“喂甘遂!”
黄任格饥渴难耐,他催促道:“到我们了吧?甘遂你上不上,不上我们要上了。”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黄任格给甘遂看刚刚录的视频,颠倒黑白道:“我们在路上捡到他,我们才下车,他立刻就冲进我们怀里说救救他,他会用他的身体报答我们,后来……”
甘遂叫了一声,蹲下去向温郁金摊开手,“我在这。”
“不,不是……”温郁金手指紧抠着地板,无力地为自己辩解。
黄任格思索片刻,拍了拍冯连君说:“以防万一,一会儿你把刚刚的视频发我,我剪辑一下,只要说是温郁金先勾引我们,那还关我们什么事。一个男妓,谁稀罕他。”
甘遂看见温郁金脖颈上的吻痕,他使劲擦了几下,并没有消褪,反而更加明显。
“温郁金。”
“好啊,地址给我们,马上到!”江南勤接话道。
他猛地推开贴过来温郁金,嫌恶道:“脏死了。”
甘遂轻轻抚摸过温郁金的红唇,话似乎是从牙齿中挤出来:“你们试试。”
甘遂向温郁金伸出的手凝滞在空气中,上面有黄任格和江南勤的血迹,微不可见的颤抖之下,血顺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缝滴下去,似乎是从与他血脉相连的心脏流出来的血一样。
包厢门突然被敲响,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围在温郁金身边。他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似乎真的瞎了,但他能看清伸向他的一双双罪恶之手。
他得抓住他,他说他不会伸手的,他得自己爬过去。
“不,不……不对!”
要粘起来,他疯狂的想,要把温郁金的手和他的手用胶水粘起来,想要撕开就要血肉模糊,钻心剜骨之痛,要让他一醒来就看到,是他救的他,无论是现在还是那个雨夜。
即使这样,他们的手也紧紧握在一起。
甘遂冷眼看过去,把手里的手机狠狠砸进一堆名贵的酒中,噼里啪啦,各色酒水流向温郁金,明明浅浅一滩,却好似要淹没他,令他窒息。
有人没伸手,握紧了拳头,打倒了向他伸手的恶鬼。
他眼前一片模糊,想找不伸手的人,但一个也没有,依旧是无数双手伸向他,只是不再令人畏惧求救。
猴急的两人可听不出来甘遂话里有话,迫不及待地就上前来,四周一黑,温郁金察觉到危险靠近,立刻开始呼救,他睁开眼,泪眼模糊地伸手求救:“救我……救救我……”
甘遂抬手舔掉手指上沾上的酒液,脸色晦暗不明:“没有,这么恶心,我没兴趣。好玩罢了。”
江南勤疑惑:“生气?没听他说他也要玩吗?估计最近压力大,要释放释放,走走走,多一个人玩更有意思,甘遂应该要训他的狗了。”
挂了电话,冯连君说:“感觉甘遂生气了。”
他慌张地跪了下去,用力拽开他们的手,把温郁金的手固执地放到自己手里,紧紧握着,死死地握着。
温郁金被药得浑身发热,紧紧蜷缩着,忍不住发出低吟。
甘遂死死盯着温郁金被撕扯得凌乱的头发,以及似乎被扇了巴掌而肿了的半边脸,他伸手托住温郁金下巴,不重的,但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你想怎么玩?我先去脱了他的衣服,我跟你讲,他屁股上那颗痣简直是……啊!”
爱心……
视频里的温郁金似乎也是自愿贴了上去,那媚人的模样,简直像是求着别人把他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