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金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做才对,他看着床上的眼罩愣了会儿神,伸手够来戴上,这才听话地靠过去,抱住了甘遂的脖颈,声音有些颤抖:“你不想看我,我知道了……”
他天生反应迟钝,等反应过来是伤害时,好像也没有很痛苦。
他确实好欺负。
“贴过来。”
笑声,这让他无地自容,但他还是在甘遂手掌之上,晃动屁股,努力让那条毛绒绒的尾巴摇晃起来。
好吧。
他毫无技巧,但因为不敢触碰,若有若无地触碰让甘遂的阴茎又大一圈,温郁金含着甘遂的龟头,用舌头轻轻舔,像在容易化掉的雪糕。
温郁金嗯了一声,讨好似地亲吻甘遂的脖颈,看不见,他只能依靠亲吻引路,一路往下,翘起塞着尾巴的屁股,埋在甘遂胯间,张开嘴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甘遂很讨厌温郁金这样。
甘遂拉起温郁金的尾巴,舔那被肛塞撑开的粉色褶皱,调笑道。
温郁金跨坐到甘遂身上,趁被肛塞撑开的小穴还未合
不用他说,温郁金已经学会了淫词浪语,他吐掉过于粗大他含不全的阴茎,用红艳的舌头从甘遂的根部舔到顶,将脸贴在那青筋盘旋,正吐着水的阴茎上,软声软气:“射给我……请你射给我,好想吃精液,好想被喂饱……”
甘遂似乎察觉到视线,他伸手勾下温郁金一边的眼罩,那只湛蓝的眼深情似海,喧嚣的爱意就这么毫无阻拦地涌向他,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木楞地看着温郁金,温郁金以为甘遂又生气了,他自己伸手拉起眼罩,含着甘遂的阴茎卖力吞吐,屁股也摇了起来,毛绒绒的尾巴似乎挠在甘遂心上,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看他也能猜到,那双独一无二的异瞳会翻涌难掩的情欲,颜色不同,却是同一种惊涛骇浪的美。
甘遂哼了一声,伸手把人抱得更贴近了一些,手往下抚摸,拉着尾巴打转,吻着温郁金的脸颊说:“这时候又聪明了。”
温郁金脑袋嗡嗡,听不清甘遂的话。他全身都浮起一层红晕,像被泡在醉人的葡萄酒里,浑身都芬芳,勾得甘遂只是舔,都快要高潮。
“真讨厌。”
就当是夸奖。温郁金的唇角微微上扬,他总能从不算善意的话找到安慰自己的点,他贴到甘遂脖颈旁,撩人的喘息让甘遂呼吸一滞,他的吻变重,温郁金嗯嗯啊啊得越发厉害,他侧目想看温郁金的表情,但他戴了眼罩,只有那张水润红唇,夺人目光。
温郁金没有听见甘遂的话,他只当甘遂要他哄他开心,于是他低头看着从他胯间抬头看他的甘遂,看着看着,他唇边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到甘遂脸上,甘遂瞪大了眼,温郁金顿时手忙脚乱,他弯下腰,啪地一下捧住甘遂的脸,伸出红艳的舌尖,一点一点舔掉他的口水,把头埋进甘遂颈窝里蹭了蹭,断断续续的声音像笼子里小猫的叫声一样:“不要生气,惩罚我,也不要生气……”
温郁金伸出舌头舔掉唇边的,笑着说:“好吃,我喜欢吃。”
甘遂的声音在温郁金头顶响起,温郁金听出了嫌弃的意味,他身体一僵,慢慢拉开跟甘遂的距离,他现在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甘遂一边讨厌他,一边又要跟他做爱,他只是在他身上发泄,只是觉得他好欺负。
甘遂伸手擦掉他脸上的精液,拉下他的眼罩,将手摊在他面前,张开腿,露出那射过之后仍然硬挺的阴茎,温郁金会意,伸手去拔尾巴,肛塞已经被他的水润湿,尾巴丢远,水渍连成丝,留下长长的痕迹在白色的床单之上。
“舔。”
温郁金越这样楚楚可怜,他越兴奋,越兴奋,也越无法自抑。
甘遂忍不住压住了温郁金的脖颈,挺腰将阴茎插进温郁金喉咙深处,温郁金乖乖地收起牙齿,用柔软的舌头包裹住甘遂的阴茎,隔着眼罩,他仍然望向他,痴迷地,无法自拔地望着。
托着他小腹的手抽开,身后没有声音,他刚要扭头去看,他的腰被甘遂紧紧握住,炙热的吻落在他屁股上的痣上,他紧紧抓着床单,努力偏头去看甘遂,甘遂一遍又一遍去舔那颗痣,痴迷的眼神烫到温郁金,温郁金呼吸不畅,身体颤得越厉害,怕掉落惹甘遂生气,每颤一下,他都翘起来一些,又往甘遂嘴里送。
该死的温郁金,生的不美,但在床上又总是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越看越热,越想越想把硬得发烫的阴茎塞进温郁金的红唇之中。
“说话。”
甘遂把人翻过来,让温郁金向他大开腿,他托起温郁金的屁股,又咬在那颗痣上轻嗑。
甘遂不悦,伸手要拽温郁金的手放回身侧,命令道。
真要化了。
他还来不及含住,甘遂掐住他的下巴,将精液射在了他脸上,星星点点,犹如烟花在一张漂亮的幕布上绽开,美不胜收。
“还说不骚。”
他不想被引诱,不想脑子里想的都是温郁金的身体,不想这样深陷情欲漩涡,无法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