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住眼睛的温郁金努力偏着头,一根粗壮炙热的阴茎从他的小腹一路往上,撬开他的嘴,顶着他软嫩的喉咙肉抽插,男人难耐的喘息让温郁金全身似乎被火烧,他不停流泪,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不……不要……唔!”
她转身向楼上
傅文诗捋起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对温盛景笑,“好的,妈知道了。”
带着热气的喘息就在耳边,湿热的舌头舔着他的耳朵,话一句比一句下流,“这只耳朵听不到是吗?用大鸡巴操操,说不定就听得到了。”
“耳朵眼这么小,里面一定很紧吧……”男人说着,把射过一发的阴茎从温郁金嘴巴里拔出来,移向温郁金的耳朵。
“每次看到你这颗痣,我都想咬下来。”男人说着,隔着内裤抵在温郁金湿润的穴口处,一插到底,布料摩擦的痛感让温郁金抖如筛糠,高亢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男人捏着那颗痣揉,俯下身扳过温郁金的脸庞,舔掉他的眼泪,挤开他艳如红果的唇,吮着他的舌尖,腰撞得啪啪直响,“你是我梦寐以求的欲望化身,美死了。”
“我不放!”
“没关系……下面没关系,被大鸡巴操坏也没关系……骚穴想要,快操我……”
讨厌……
“讨厌,很讨厌。”他滚了一下喉咙,伸手拿掉那朵蔷薇花,指腹擦过温郁金细腻的皮肤,他眼神一变,狠狠推了温郁金一把,“连我家的花落在你衣领里,我都讨厌。滚。”
“难道他今天一整天都没出门?”
“放手。”
男人看着那湿淋淋的内裤,突然有了新的玩法,他帮温郁金把内裤穿好,又嫌遮住了屁股上那颗漂亮的痣,他掀起一边,低头咬住了那颗痣。
甘遂一根根扳开温郁金的手指,往下甩时,温郁金的手指勾到他裤兜里的东西,一条灰色的内裤落在他们之间,那内裤边缘有温家的标识,还有一个金字。
温郁金被刺激得一颤,又射精了。
每次看到,都想把它咬下来。
“刚刚不是要我说清楚吗?那你躲什么?”
她解开发髻,边走边用手指梳开长发,下楼走到大儿子温盛景的房间,敲了敲门,问:“盛景,刚刚你见温郁金了吗?他今天没在家吗?”
男人把他翻过去,温郁金识趣地翘起屁股,往后贴到那滚烫的阴茎上。男人摁着他屁股上同他眉间一样的红色的痣摩挲,最后拍了拍他的屁股,听到几声缠绵的呻吟,他又抽了几巴掌,勾着半挂着的内裤说:“让你别穿内裤,你没戴助听器是不是?”
“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温郁金这次没有走向他,而是步步后退,与他鞋尖相对的皮鞋踩上他的帆布鞋,他手里拿着被强暴他的那个变态拿走好久,却依旧湿淋淋的内裤,乳白的精液流到他手上,他才如触电般,丢掉那条内裤。
男人笑了一声,亲了亲他的唇问:“骚穴就不怕被操坏吗?”
都是因为生下温郁金这个怪物,才害她留不住温东川的心。
温郁金心如刀绞,是不是他做的还不够好,所以讨厌自己,是不是他今天未经允许就来,他下次不来了,但这些话他不想猜,他想听甘遂说。
温盛景拉开门,醉醺醺地看着他妈,打着酒嗝说:“你管他干什么……嗝……妈,太晚了,早点睡吧。”
从两年前的某一天开始,男人隔几天就会送温郁金一盆温郁金,粉白的花瓣上有未干的精液,男人要求温郁金把花瓣上的精液舔干净,舔的过程还要录视频发给他,他满意了,就让人来接温郁金共度春宵,不满意,就把他们做爱的视频发给甘遂,另外还要狠狠操温郁金一顿,操得他三天下不了床。
甘遂关上门,走下台阶。
甘遂脸上没有一分被拆穿的慌张窘迫,反而兴奋异常,深邃的眼睛似乎是烧起一把火,从最深处,从心口,从小腹从阴茎,四处蔓延,他伸手搂住温郁金,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塞进温郁金内裤里,准确无误地摸到那颗痣上,他像射精爽到了一般啊了一声,嘴唇落在温郁金眉间的痣上,又吻又舔,“你听好了,温郁金,你的每一处都让我讨厌,尤其是屁股上的痣,最讨厌了。”
生日宴会结束,傅文诗才发觉没见温郁金。
“妈,”温盛景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你管那个怪物干什么?你忘了因为他你受了多少罪吗?快回去睡吧,他还能饿死在房间里不成?”
,讨厌他蓝色的眼睛,讨厌蔷薇花掉进他的衣领里,讨厌他穿这么多,讨厌……
“让你勾引我……”
“不好清理,耳朵不好清理,会操坏的,”温郁金咽下那些咸腥的液体,殷红的唇瓣着急地去亲那根他双手都握不住的阴茎,拉着那东西往下,说,“操下面……求你了,操我的骚穴好不好?”
“……”
温郁金连退了好几步才站定,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甘遂,看甘遂要走,他上前拉住甘遂,问:“你讨厌我哪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