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们练过好几次,不过几天你就不会了?”
我抬头瞪他,高领毛衣露出了雪白的脖子。
顾执咽了咽口水。
嘴唇只要轻轻划过,蝴蝶翅膀般的轻触,就可以在白净光滑的皮肤留下印记。
“你听到了没,认真点,你在看哪里?”
我往后缩了缩脖子,不动还好,一动脖子白中透着微红的痕迹就暴露在空气里。
瞟了一眼旁边的镜子,我脸色一变,急忙用领子继续遮住。
顾执神色僵住了几秒,笑容都快撑不下去了。
“所以你这几天请假是因为和别人做爱?”
我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道:“男朋友易感期,我没办法。”
“易感期?”
他语气一沉,冰冷的目光像猝了冰。
“啊,是的,你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场面都控制不住……扯远了我们还是再做一遍这个题目吧。”
我眼神飘忽不定,在一个孩子面前我还没有放荡无耻到这个地步。
可谁知小屁孩手一伸直接撕开了阻隔贴,泥泞不堪的后颈,撕咬啃食的齿印,深浅不一。
“是别人操你?”
他继续追问。
我愣住了,抬头撞进他冷漠无情的眸子里。
一个alpha在别的男人承欢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连法律都不认可,是alpha懦弱无能的意思。他们这个位置当然不知道我的险境,当然不会因为我难过的处境而宽容我在另一个alpha胯下做爱,丢掉尊严,只会对我蔑视。
我哽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样骄傲的顾执也会因为我的信息素而爱上我吗?
就像易感期的北括,对我言听计从。
一想到这个我的内心就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我就是一个贱人,因为自己受到侮辱,所以喜欢看施暴者陷入深渊。
我垂眼:“啊……嗯……”
但又话锋一转:“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他……”
我是被迫的。
只要让他知道这个信息。
回家后,我看北括恢复正常的脸色心底暗暗叹一口气。
北括不知道在哪里学的一手厨艺,会做简单的家常菜,每次我回家晚的时候他就会做两道。
我夹了土豆丝到嘴里,味道其实一般,没有很好吃,但是北括下厨我也没啥要求,填饱肚子就行。
想到我之后的计划,本来有一没一搭北括话的我忍不住多说两句。
好久没有回去看看爸妈了。
等日子稳定些,我就回去看看他们。
北括筷子顿了顿,想说什么,过了很久,还是只说了句。
“多吃饭。”
顾执对我试探,“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我抿嘴,灿然一笑:“可是没有办法啊”
装作是被北括要挟的样子。
我眼尾上翘,难过时眼睛像是有灵气般水雾弥漫,我曾经用这招躲过北括不少恶趣味的折磨。
不需要骗人,他肯定会调查我,我只需要称述事实,一定和资料查的一模一样,这样他才会相信。
阻隔贴撕掉之后,血痂牙印之地红肿不堪,加上信息素他一定记忆犹新。
“我没有办法摆脱他。”
语气奄奄的,无奈极了。
“你能帮我看看伤口好了吗?”
靠近他的时候alpha年轻的信息素冲入鼻腔,并不好闻,毕竟alpha间相互排斥。
但是顾执可就不一定了。
后颈信息素的味道浓郁,虽然和北括信息素混杂效果会减弱。
不,也不会,或许效果更佳。
顾执眼底星碎闪动,双眸幽幽地看着牙印,喉咙干涩。
“快好了。”
“那就行,我”
“我可以帮你摆脱他。”
我还没说完就被顾执打断,怎么了我的信息素就怎么好用,对alpha的影响就这么大,效果也太好了吧?
我按捺住心中的雀跃,像被吓住一般愣愣的:“你说什么?”
“朝朝,我帮你摆脱他,代价是,做我男朋友。”
我呆住了,几秒钟后哽咽。
“真的吗?”
我已经忍受他好久了,他一直强迫我,从来不顾我的感受,我甚至觉得我是他泄愤的玩具……
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我一哭顾执就吻掉眼泪,难得好像可以和别人说我狗血被迫的经历,眼泪像开了阀门一样涌出,止都止不住。
我觉得是我演的太好了,可是觉得差不多想要收住眼泪的时候,却发现没有用。
二十二岁的男人在十八岁小孩面前哭的像个孩子。
顾执的手伸到衣服里面,摸着两处乳头,下身勃起蹭着我的屁股。
凭感觉都大的吓人。